( 孟桓卿一给我大致说了以后,我立马就让孟桓卿也去给我报个名。要是能在湄州Сhā花送给孟桓卿,我也不虚此行了。
彼时孟桓卿正挽着双臂,听闻了我的决定,挑挑眉,不置可否地轻轻佻佻:“师父也要参加?”
我挺了挺胸膛,道:“怎么,有规定为师不能参加?哪个规定的?”
孟桓卿道:“没有哪个规定师父不能参加,只是……师父以往没有Сhā过花。”
“桓卿你的意思是,为师不行?”
孟桓卿垂下眼,唇角敛笑:“弟子没有那个意思。”
我站在孟桓卿面前,无奈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踮着脚拍拍他的肩,道:“桓卿你等着,为师一定送你一盏别人无法比拟的Сhā花。”
后来孟桓卿给我报了名。为了这回Сhā花节,我还临时抱佛脚地去学习了几招。不用交学费,只需要往姑娘群里扎堆即可,这个时候姑娘们谈论最多的不正是Сhā花嘛。
于是我这几天早出晚归,相当专注。而孟桓卿,依旧每天都去街角那里跟一群小乞丐玩耍。
只是我没想到,我一会儿没有看住孟桓卿,就有花哨的蜂蝶往孟桓卿这里扑啊……
这天我又去姑娘堆里混了半天,晌午的时候打算去孟桓卿那里突击。不知道他看见我突然出现会不会很开心。
路上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妇人。似乎生意不怎么好,她的长棍子上Сhā满了红彤彤的糖葫芦。我走过两步,脑中灵光一闪又倒了回来,问妇人:“你这糖葫芦怎么卖?”
妇人道:“两文钱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