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儿,大中午的还在外面行走,怕是要不得。
我喝水的时候,孟桓卿便坐在我身边看着我,我喝罢将剩下的水递给他时他才轻声说:“漫漫路途并不如师父想象的那样美好。我们可以御剑前往南夷。”
我问:“桓卿不喜和为师享受这个过程?”
孟桓卿浅笑了两声,比外头的阳光还要让我头昏目眩。他眉头轻挑,道:“师父知道弟子不是那个意思。”
我顺势平躺下,头枕着孟桓卿的腿,以绿叶遮住双眼,道:“为师先睡会儿。”
“嗯。”
迷迷糊糊之中,孟桓卿的影子若隐若现。我定是又做了一个有关他的美好的梦。他手指抚着我的发,对我低声笑:“这样不累么?你倒执着。”
“师父,我们该走了。”
睡意正浓郁,我张开眼,看到孟桓卿在我眼前,嘴唇一张一翕十分惹人。起床气这种东西真是像雨像雾又像花,我思想尚且还在沉睡当中,它就敢嚣张地支配的身体,使我茫然地坐起来,望着孟桓卿,下一刻双臂就勾住了孟桓卿的后颈,在他那一张一翕的嘴上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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