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看见大黄像扑小油鸡一样朝我们扑来。准确地说,是朝我扑来,因为关键时候,孟桓卿和宋连慕很不仗义地各自往一边一闪,中间就只剩下我一个活杷子……
我毫无悬念地被大黄一扑即中踉跄倒地,大叫:“大黄别闹,小油鸡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大黄口水鼻涕地在我脸上蹭了两把,宋连慕才好心情地让殷倪把大黄拉起来。
我爬起来就给了大黄一个暴栗,大黄不服还想再扑,被宋连慕轻喝一声它蹄子就软了。看来这宋连慕还是个驯狗高手,依我料想大黄之所以这么忌惮他是因为上次大黄企图爬上宋连慕的床睡了宋连慕结果被很惨烈地收拾了因此有了阴影。
殷倪恭敬地向我道歉,然后把嗷嗷不舍的大黄弄走了。眼下就只剩下我和宋连慕两个人。
“孟桓卿呢?”我问。
宋连慕道:“刚回来,我让他先下去休息了。”
“哦。”我看了看宋连慕雪白的道袍,然后不客气地凑了过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往脸上揩大黄留下的口水鼻涕。
霎时宋连慕脸又黑了。他问我道:“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连信也不回?”
我随口道:“事情完了以后,我带着我徒弟四处游历了一下。”师徒游历本就是一件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情,宋连慕就是想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蹙了蹙好看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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