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愤填膺道:“你师父这样做委实是大有不妥。殷倪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把他隔离到什么地方了?”
殷倪显得有点儿迟疑。我便又道:“这就是实际点的感谢。”
“在月半崖,师叔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我道:“那你能不能再帮帮师叔,下次你师父要给他下坏药时你及时解救一下。师叔还是比较相信你在药理方面的天赋的,就帮师叔照顾一下你孟师兄。”
“师叔放心罢,弟子知道了。”
晚上宋连慕给我喝药以后我早早就睡下了。宋连慕有意和我聊会天我都没理他,临走时他只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今日你倒听话。要是往后都这样听话就好了。”
我佯装打了一个呵欠,疲累道:“我只是有些困而已。”
他人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掀被而起,顶着清明的月色,爬月半崖去。
月上中天的时候,我终于扶着老腰站在了月半崖的上面。这里是玉泱弟子关禁闭的地方,也亏得宋连慕如此狠心将病号孟桓卿安置在这里。
里面只有三两支微弱的烛火,映衬着崖洞里的简洁。孟桓卿果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石床上。幸好这里该有的生活用具都齐全,石床的被褥也足够,不然保不准我现在就会回去将宋连慕从床上逮起来揍一顿。
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虐待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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