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逝……”
指间缠绕着的,是他的发。良久他放开了我,我起伏不定地喘息着,看着他双目微窄,撑在我上方,平静道:“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说嫁就嫁了。凤以寻,冒冒失失地闯来,再不认责任地走掉,是谁让你说嫁就嫁的。”
善逝虽然依旧平静着,淡定着,可说出的霸道的话语,却与白日里变了一个人。唇上停留着他的味道和异常的灼辣,我闷闷道:“也没有哪个让我说嫁就嫁,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然没有了父母,而玚珏向我提了亲就是有了媒妁之言,我觉得我嫁给他不是一件有违常理的事情。你,不是我的父母,不主我的姻缘,我为什么不能说嫁就……唔……”
话未说完,上方结实的身体再度压了下来,将我牢牢压紧他怀里。吻变得火辣,软舌扫过我齿端,撬开我牙关,攻城掠地金戈铁马……
出自本能,我竟不受控制地仰着下巴回应了他……手臂终是渐渐攀上他的脖颈,手指穿Сhā进他的银发里,一片苍茫。
一池春水被搅浑,满到溢出来。
那一刻,无数的片段自脑海里一扫而过,我却什么都抓不到无法让它们停留下来。
善逝,善逝。
恍惚间,上方的人顿了顿,缓缓伸出薄凉的手指轻抚我的眼角,而后与我温声软语:“别哭,想嫁便嫁罢,我不阻拦你。”
冷金色的衣袂在夜中飘然而去,而我伸手想拉住,柔滑的衣角在手心了淡淡滑过,拉也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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