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呢。”一个男人皱着眉头走过来,陶陶见状上前撒娇道“虎哥,娇姐她又欺负我了。”
“什么事儿。”老虎瞪个圆眼睛向娇娇问了一句,小娇说道“你就别管了。”
“哦。”老虎应了声,转身离开。陶陶不依不饶拉住他,磨道“不行虎哥,你不能走。娇姐凭什么不让我去,这个礼拜她已经撤了我好几张台了,今儿晚上我非要进去不可。”
“妈的。”老虎急了,开口横道“还想不想从这干了,不想干就给我滚蛋。娇说不让你去,你给我进一个试试。”
陶陶被凶的没吭声,盯着老虎看了一会儿,使劲甩开他胳膊,皱鼻呲了他一下就跑了。小娇又叮嘱一番将人送进屋,出来时老虎凑了上去,讨好道“娇娇。”
“别叫我。”小娇翻了一个大白眼,老虎见状掸掸嗓子道“你总不能气到现在吧,你这娘们儿怎么这么记仇啊。”
“哦,你拿老娘送人情,还要我给你陪笑脸……”小娇闻声转身音高八度,让老虎急忙给拦下了。求饶道“我说娇娇,娇姐,我的亲妈。我不也是想留命多活几年,和你多好几年嘛,何况也没把你怎么着不是。”
“没怎么着!我被VIP那个小混蛋拖屋里干了好几次,你还喊没怎么着!”娇娇急眼了,大走廊里就嚷上了。老虎吓的卷起她就往屋里扛,好话说了一箩筐不停的哄娇娇这才顺口气。咧了他一眼,哼道“你少拿好话甜我,你那些好听的老娘也没少上当。”
“是是,总之都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咱以后别再提这事儿了成不成。”老虎蹲在她跟前,握着她双腿晃了晃。娇娇板着脸说道“不行,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就提一次。”
“娘啊,你这是成心磋磨我啊。”他无力的趴到她腿上,她望着他目光温柔下来。落手梳了梳他黑发,拨开发根处隐约仍能见到两条深旧的刀伤。她触手顺着他的发,垂目说道“虎子,能帮我砍人的男人我不稀罕,能为我挨刀的男人我才在乎。我是知道你这脾气,之前才一直瞒着你的。要不是他们多嘴,我真不想让你知道。”
“娇,你要是还放不下那事儿,我就去找他要人。把那小玩意儿弄来,当你面给膳了。”他开口说道,头仍枕在她腿上。娇娇抿嘴一笑道“找他要人,他可是个大流氓。”
“妈的,他是流氓,咱也不是秀才啊。”老虎一瞪眼,不过还没离开粘着她。娇娇笑道“虎子,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薛那行货他什么都没有,就喜欢玩命,手底下那帮也都不拿命当命。”老虎说着手下一使劲,把娇娇从椅子上拖下了。他把她紧在身前,道“我惜着这条命,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怕谁。”
娇娇眯眼睛一笑,捶了他一拳,害臊道“我还在班上呢。”
“我不管,你都晾了我好几个礼拜了。”他手下发狠攥着她,她费劲的推了他两下,抿着笑道“你给我滚远点,少来粘着我。”
“你再憋着我就找那小骚娘们儿。”他咬牙将她翻了个身,一把拽到怀里,大手已经伸进衣服里乱摸。娇娇狠狠掐了他一下,横道“你敢去,老娘先拿下那你祸根。”
“你把我憋坏了,到时候种不出庄稼可别怪我。”他噙着笑看她,压在身下裙子已经捋到大腿根。她小脸蛋红扑扑的气恨道“你这活冤家,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小娇,我就喜欢看你发火。甜个儿人,一看你这模样儿我就全身都热……”
“倒霉人。”娇娇抿着嘴,搡了他一把。他低下头,使劲咬了她一口。
“嗯。”她挺疼的,不过喜欢。两人亲亲我我打的火热,老虎刚摸上裤子没等解开,有人推门进来了。
“娇姐,娇姐。”那小子推门一看,咯咯乐道“嘿嘿虎哥,没碍着您办事吧。咱下回注意,下回注意。”
“什么事儿。”娇娇皱眉爬了起来,老虎特沮丧躺在地上不动。
“哦,那屋里……”小伙子话还没说完,娇娇尖叫道“那屋里怎么了,闹起来了。我就说不让那个新来的进去,结果还真给个样儿看看。”娇娇急的原地转悠,让小伙子给拽住了,拉长声道“不是,那屋里说要壶茶。”
“要壶茶?”娇娇杏目一睁,甩手掸开他,道“要壶茶你跑我这来干嘛。”
“娇姐,您不是特意交代过,那屋里有动静都过来和您说一声。”
“哦,对。”娇娇想起来了,说道“别用外面的茶,从我抽屉里拿,沏好了赶快给他们送过去。”
小伙子过去拿茶叶,乐道“娇姐,其实有虎哥在谁敢闹事啊。”
“你别这么说,我和你虎哥都不是喜欢惹麻烦的人。”娇娇跟到门口,又嘱咐道“咱踏踏实实做生意,不惹那些没用的闲事啊。”
“知道了,娇姐。”小伙子点头答应,拿着茶叶走了。
沏一壶热茶送去。
钟长平来到大江都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上午凤凰城别墅新区的奠基仪式,结束后会餐直到四五点钟。中间和王亚利一起见了吴天,随后赶去晚上的席宴至此刚才结束。
钟长平是无利不起,不会白给高泽帮忙,汕江城东一块寸土寸金的地皮收落囊中。有关系白拿国家的地不给钱,这种事情也不稀奇不是没有。不然这样一块地皮,少说百八十亿起底,这么多钱拿出来有点伤身。关键是,康梓祺对钟长平这次协调拆迁的工作很满意,所以没吭声这块地也算暗许给他了。毕竟政府的资金能力有限,地价高昂肯扔钱的投资商不多。地空在那一废几年,不如拨给钟长平投资开发,对康梓祺来说也算两全齐美。
钟长平有些醉了,一天喝了不少酒。他进屋脱下外衣,就在沙发坐下,没说话,一直闭眼睛休息。严斌就招呼外面,给他沏一壶热茶,回来又让屋里小点声。钟长平起身喝了一口茶,说道,没关系,你们玩吧。
屋前站了一个姑娘在唱歌,她的声音很好听又轻又柔「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这里的灯光也很美,斑斑点点的从身边爬过,一束一束轻轻的落在墙上化开。
直到这曲结束,钟长平对她说“你过来。”
那姑娘放下手中的歌筒,来到他身边。他落了一眼沙发,说道“过来坐。”
姑娘就在他身边坐下,她是一个新人。娇娇原本不让她进来的。可是严斌说她不太一样,就让她一起跟进来了。她刚才来大江都没几天,尤其进房前娇娇那番叮嘱搞的她挺紧张的。
“刚才唱的什么歌。”钟长平问她,她答的很谨慎“往事只能回味。”
往事只能回味,钟长平默念。沉目望着她,说道“再唱一遍。”
她也没敢起身,就坐在他身边轻声唱起。这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加动听,钟长平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欢,木子李,欢乐的欢。”
他审视着她的模样,牵唇对她笑了。落手撩起她肩上的发,轻轻触上她面颊。他和她四目相视,将她压在身下。她的清秀真和凤仙有几分相似,但是越相像越是亲近不下。
钟长平一直望着她,突然惊身坐了起来。他呼吸有点焦促,心跳的很快很快,翻腾的思绪无法压抑。这首歌,这个女孩刺痛了他。严斌随即跟着起身,停在那姑娘眼前,沉目望她。李欢很紧张,有些不知所措,她什么都没做。
“跟她没关系,让她早点回去歇着吧,别在这待着了怪乱的。”钟长平开口了,轻手遮掩在脸上。
被人赶出来很丢人,李欢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真跟你没关系,用不着担心。”钟长平起身抓起外衣,走到门前时留步,说道“大斌,给她台钟结到明天,一会儿送回去吧。顺便看看吴天儿,差不多也放了吧。”
他很累停身门前,临走时对她笑了一下。虽然显得有些牵强,但却是让人安心的笑。
“你愿意留下就再玩会儿,不愿意我就送你回去。”严斌对她说。
她无以回应,因为一面瑃情懵懂,心猿意马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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