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桔梗摸着下巴一脸沉思,“三万。”
隐忍了好久就是为了这一刻,我以产生残影的动作飞快捡回那张牌,“碰,清一色!”
“有没有搞错,你又赢了!一直都是你在赢,喂,这该不是传说中的出老千吧!”石榴不服气的抗议。
“哼哼,自己打得烂就不要埋怨社会,愿赌服输,给钱给钱。”我乐呵呵的伸出手去,好不容易遇到几个冤大头打得比我还烂,怎么能不抓紧时间大宰特宰。以前一直以为密鲁费奥雷的人都被克扣工资,结果几个男人真有钱,金卡都有好多张。原来受压榨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啊,化悲愤为战意,一点也不客气的赢走了他们所有的财产——除了狼毒。我怕他输了之后把那个面具拿下来抵债,那玩意儿上面的邪气八百里之外都能闻见,我暂时还不想被别人附身。
很快他们就输得没钱了,又不可能扒衣服抵债,我倒是有点想叫他们用玛雷戒指做抵押,估计他们不愿意。最后我想出一个办法,玩真心话大冒险好了。输的人要么出去祼/奔两圈,要么就回答我的问题。
“请诚实的回答我,在应聘进入密鲁费奥雷之前,你是干嘛的?”把一本杂志卷成话筒样,我把它递到石榴嘴边。
“哈哈哈,我吗?嗯,怎么说呢,反正是一个穷人。”他搓着胡渣很不正经的说。
我了解的点头,所以为了赚钱就被白兰找来混黑社会了吗?果然金钱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啊。
“你呢?雏菊先生?”
他抱着那只早就破破烂烂的玩偶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什么,石榴很友好的把手放到我肩膀上:“别问他了,我告诉你吧,那家伙啊,以前是长期住院的病号。”
精神病院吗?我觉得他似乎有狂躁症和强迫症的显著症状。腹诽了几句,我把头转向最温和最优秀好员工桔梗大哥那边:“您呢?您以前是做什么的?不会是造型师吧?我觉得您的眼影挺好看的。”
他微笑点头:“我以前是上班族,很普通的。”
问完了一圈,狼毒被我无视了。我开始洗牌:“来来来,接着打啊。”
“等一等,既然你问了我们,我们也想知道薇琪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石榴不知何时把小姐也省略了,和我很熟的样子凑上来。
“啊?我们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不是在玩敞开心扉了解彼此的游戏——”
“说一下说一下,每次见到你都不是同一个人我很好奇。喂,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阿飘吧?”他投来一个怀疑的眼神。
我一边把牌码好,一边很认真的说:“其实呢,我就是那种被科学机构研究出来的最终兵器毁灭世界用的。因为他们开不起工资,就被BOSS用一包棉花糖诱拐来了——”
“啊哈哈哈,你真幽默,真幽默。”石榴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用力把我的肩膀拍打得咔咔直响,“没想到平时看你都没表情,结果内心这么风趣。”
“咦?我没开玩笑,这都是真的。”我很严肃的看着他。
这下子连桔梗先生都笑起来。我郁闷了,难得吐露一回真实想法,怎么就没人信呢。行吧,什么都不说了,继续打牌。
“白兰大人究竟在计划什么,其实只要把我们派出去,彭格列家族之类的一下子就扫平了。唉,非得要那几个白痴去送死,害得我们也很无聊。”石榴摸着牌心情很不好。
“我们只要遵从白兰大人的指示就可以了。”桔梗大哥打出一张牌,“六条。”
“薇琪,作为最接近他的人,透露点内幕消息嘛。”石榴挤眉弄眼的说。
“我真的和他不熟,现在还在关禁闭反省中,什么都不知道,你问错认了。”我咬着大拇指苦恼的思考到底应该出哪张,对家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好害怕万一我打的不是他要的那张会直接一把火丢过来。
“少来,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公开去勾搭彭格列家的二老板,居然没被消灭也没被人间蒸发,可见是多么特殊的存在。”
手一抖,牌掉了,雏菊刷的一下把那张牌拿走:“胡了。”
“你你你、你们怎么会知道?”大惊之下也不管对方拿走我的牌,我颤抖着问石榴。
“白兰大人放给我们看的,说是战斗观摩。”因为胡了牌心情变得比较好,雏菊一边收钱一边回答。
……
我在内心深处问候白兰祖宗八代,深切的表示了想要和他家女性发生某种建立在暴力之上不正当关系的美好愿望。
“想不到你的口味真重,啧啧啧,巴利安的BOSS,听说很健壮啊,你确认自己没问题?”石榴笑得很猥/亵,让我震惊的是雏菊竟然也跟着哼了几声。
全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我狠狠的开始搓牌,幻想那是白兰的皮,今天不让这六吊花输得裤子都没有,我就改名叫做薇琪.杰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和谐有爱的一章,反派们也有娱乐休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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