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胡芸的表现,也越发卖力投入了。
楚歌听到胡芸在他的耳朵边开始不断的呻吟起来,本来楚歌也看过不少日本AV片,对于日本汝优们一向推崇的卖力纠床已经有了点审美疲劳,也一直觉得那种完全表演性质的叫声实在是太假、太没有真感情了,可是胡芸才一出声,他就觉得心脏猛的一跳,顿时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差点就忍不住摔倒了下去,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大叫:“天下竟有如此销魂的声音!”
胡芸的音色极好,声音中本来就天然带着娇腻的韵味,这一刻意发挥,更是在娇腻中多了三分妩媚、三分性感、三分柔弱,还有着一分的荡气回肠,单从声音来说,这女人可谓是人间极品,楚歌神魂颠倒的听着她的呻吟,只觉得那声音简直娇嗲到了极致,似乎全部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正在紧要关头,忽听胡芸呢喃道:“小坏蛋,姐姐今天给了你,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楚歌意乱情迷,随口道:“姐姐,我当然负责。”
“姐姐”两个字叫出来,两个人的关系,立刻显得更近了一步。
胡芸暗笑,又道:“小坏蛋,你愿意娶我吗?你养得起我吗?”
在这种关键时刻,当然不能示弱,楚歌想都不想,脱口就道:“当然养得起,哼哼,我随随便便就可以弄一百亿来花花呢!”
这句话一说出口,胡芸立刻微不可察的震动了一下。
一百亿!
这是个什么概念?
原本只以为是五百万,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居然是五百万的两千倍,天哪!
胡芸忽然觉得有些微微的眩晕,瞬间就被无与伦比的强大喜悦击倒,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其实呢,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把这个渴望埋在心里,然后全心全意对待面前这个男生,直到得到他的心。
可是她毕竟也是人,听到一百亿这个堪称恐怖的数字,她再也忍耐不住满心的渴望,问道:“这钱是哪儿来的,可以告诉我吗?”
这一句话一问出口,楚歌就有了奇怪的反应。
楚歌不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也算不上是个多么正直多么无私的人,他只不过是个心地还算善良的普通的小人物而已,否则,也不会见到美女就眼巴巴的想占便宜了,也不会有了点钱就满心想着要寻花问柳了,可是,他心里却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的等级非常的高,高到即使是在最关键最消魂的时刻,他都下意识的告诉自己:“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这个秘密,当然就是关于那条魔法通道,关于他所学的魔法。
胡芸算准了楚歌是个好对付的男生,却没想到,他心里边,毕竟还有一个秘密,是足以让他抗拒诱惑的,更重要的是,楚歌昨天晚上刚刚学会光暗两系的魔法,并且拿到了两颗魔法水晶。
一听到胡芸的问话,楚歌的第一反应是:“千万不能忘形,否则一定会暴露秘密的。”,紧接着第二反应就是:“现在这种状态很危险,我一定要快点清醒过来。”
做出这两个反应之后,他立刻就趁着那一点点残存的理智,给自己施放了两个初级魔法:光系的“神圣吟唱”和暗系的“黑暗障壁”。
这两个魔法的强度都不大,在升龙大陆上,一般大战打响之前,牧师们都要给战士们施加“神圣吟唱”,目的是让他们信念集中,不要被外界的一切声响影响了上阵杀敌的状态,简单的说,它和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佛门禅唱”有些相似,都是通过自己的不断吟唱来破除别人给予自己的心灵迷惑。
至于“黑暗障壁”,它和“神圣吟唱”的作用其实差不多,往往是在军队缺少牧师的时候就会有些精通暗系魔法的法师给军队施加“黑暗障壁”,这种魔法顾名思义是一层障壁,不过这层障壁不是用来抵抗物理伤害,而是用来抵抗精神干扰的,它可以把来自外界的负面情绪排除在外,与“神圣吟唱”相比,它的优势在于它不但可以排除外界干扰,还可以驱除来自内心的情绪干扰,它的缺点则在于强度太小,同样的魔法力施展出的两种魔法,“黑暗障壁”的强度就要弱了整整一筹。
无论如何,楚歌这两个魔法一放,他的心头立刻就开始清明起来,胡芸的勾引对他的作用大大减弱,而体内那一股如火如荼的欲念,也慢慢的消融了。
他的眼睛慢慢的清澈了,手也悄悄的停止了动作,虽然胡芸的身躯依然水蛇般缠在他身上,可是他已经找不到什么感觉了,他慢慢的放了手,忽的后退了一步,轻轻一推,把胡芸推开来:“胡小姐,房子已经看好了,我很满意,我们……我们……我们还是再见吧。”
胡芸大吃一惊,这才仔细去看楚歌的反应,失望的道:“你……你不想要我吗?”
楚歌红着脸道:“胡小姐,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男生的,至于我,不过是有几个臭钱而已,你就不用委屈你自己了。”
他嘴里说着“有几个臭钱”,心里却忍不住感叹:“钱确实是个好东西啊,这种投怀送报的事情,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呢。”
胡芸的脸微微一红,低声道:“楚歌,你刚才是故意在试探我吗?”
楚歌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当然,你以为我真要做什么吗?”
其实他确实是想做点什么的,不过现在既然清醒了,当然不能承认了。
胡芸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忽然叹了口气:“楚歌,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不要脸的女人?”
楚歌摇摇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千变万化,刚刚还狐媚如蛇的,这一会却又严肃起来了,一严肃,反而带上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我有什么办法呢?不变得狡猾一点,不要脸一点,怎么可能在这个充满了冷漠的社会上生存?”胡芸的语气忽然就激烈起来:“楚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有这么多钱的,可是看你的样子,也该是吃过苦的,你也该知道,生活在城市里,手里没有钱是什么感觉,那简直寸步难行!”
“啊?”楚歌根本不明白她想说什么:“你……你……”
“我父亲在我高中毕业那年就出了车祸,双腿瘫痪,一直躺在床上,到现在已经八年了,这八年,我母亲一直守在床前照顾他,根本没有办法上班,而三年前,我母亲却又得了肺癌,把整个肺切除了将近三分之二,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这些看病的钱,都是我一个人出的,你想想,我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女孩子,要文凭没文凭,要能力没能力,我有什么办法赚钱呢?”胡芸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些年来,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我根本已经记不清了,到后来我才发现,要想在这个社会上过得好,就一定要心黑、要不择手段、要不讲良心、不顾道义、不要脸,否则,根本没得混,你知道我为什么可以坐在清凉洁净的售楼大厅里轻轻松松的上班吗?告诉你,那只因为我的顶头上司,是一个极其好色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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