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檄虽然狂妄,但终究是为韦家而死,于是族里就在这藏笔洞内特意为他设立了一个衣冠龛,还写了一个永字,以资纪念。这件事一直都是韦家的密辛,除了韦檄的亲人和族内长老以外,没人知道。"
韦定国说到这里,抬腿吃力地爬上岩丘,来到永字石龛前,招手示意彼得和尚也过去。等到彼得和尚也爬过去以后,韦定国先恭敬地拜了拜,然后从石龛里取出那本薄薄的册子递给他,说:"你来看看这个。"
彼得和尚接过册子,用手电去照。原来是一封信,纸张已经发黄发脆,必须小心地捏住两侧。信上的墨字龙飞凤舞,颇见功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这就是当时韦檄写给族里的信。"
彼得和尚就着手电微弱的光仔细去看,上面写着:
"族内见字如晤:秦望之间,当有所得。管侯之事,克日必成,则吾族之幸,中兴有期矣。"
寥寥数字,雄心跃然纸上。
彼得和尚把信重新放回龛内。
"好吧,那么他和现在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我仔细查过族谱,韦檄一脉人丁一直不旺,很快就被排除出本家,成了一个衰弱的分家。而这一脉到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传人。"韦定国目光一下变得格外凌厉,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人就是韦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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