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响声。
婉銘侧目,那边却是一片正常。
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意外的婉銘打开自己的家门,走了进去。
只有一个人独居的住所难免有些空荡,婉銘打开暖黄色的灯,静静地靠在沙发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人错乱且疲惫。
屋外的院子传来沙沙的声响,靠在沙发上的婉銘,起身,准备拉上窗户。
漆黑的夜晚总是带着点神秘,诡异。
婉銘并不害怕天黑,但是一个人的家里还是看不到外面比较好。
沙沙的声音再次响起,婉銘皱着眉头看了眼窗外,今天的风貌似起的很大。
一夜难眠,睡了没多久的婉銘第二天一早就早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带着些疲倦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婉銘穿好衣服准备去杂志社归还上次用过的资料,顺便看看有什么新的工作。
早上的空气总是带着股凉意,婉銘有些不舒服的缩了缩脖子,向着平时去买早点的那家店走去。
因为地方偏远,所以大路的边上都会有一些曲曲折折的小路,亦或是一眼就看的到底的死胡同。
抬眼不经意的一瞥,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蜷缩着躺在破旧的垃圾桶旁边。
婉銘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蹲在男人的身边。
走近看才发现,被长款风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黑色的风衣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风吹干了,形成一大片的僵硬的形状nAd1(
婉銘心里一跳,有些颤抖的转过男人歪向一边的脑袋,熟悉的眉眼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嘴唇也干的变了颜色。
“顾习远。。”婉銘推了推男人,“你醒醒。”
男人平缓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证明他还活着,只是暂时性的昏迷了过去。
婉銘硬生生的扛起了男人,一点一点拖到了最近的小诊所里。
小诊所里是个年迈的老大夫,看到昏迷的顾习远,指了指房间里面的一张小床。
婉銘焦急的看着大夫小心的拉开男人的外套,干涸的血凝固了好大一块在男人的肚子上。
婉銘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酸到不行。
“他伤的很重,我这没这么多医疗器材。”大夫头也不抬,开始小心翼翼的剪开粘在身上的衣服,“只能帮他做些简单的止血。”
“大夫,拜托。他受了很重的伤,也熬了一个晚上,如果你现在不救他的话,我不知道。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婉銘恳求着。她在医生帮男人包扎的时候,打过李婶的电话,得到的却是,你打的电话已暂停服务。她还打了律师的电话,男人好朋友的电话,得到的却是男人还好好地在那个地方。
同时也给自己最好的朋友静敏打过去,询问最近她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静敏却说没什么,那个和自己有过契约的男人也好好的过着少爷的日子。
婉銘看着满面憔悴的男人,没有哪一处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男人≡己可以万分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顾习远。
那么,那个在A市活的很好的人又是谁呢?
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遭受了这样致命的伤nAd2(
婉銘想不通,但是她绝对不能放任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管。
因为男人受的伤很特殊,而且男人的身上也没有带任何钱或是可以证明自己的证件。
婉銘根本不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着男人去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