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难过。”韩冰望着我，小声的说。

我的眼睛已经发酸了，泪水和雨水一起滑过我的脸庞。

“他见到我，什么都没没说，就把我抱了起来。”她的脸很红，但是她的眼睛更红，泪布满了她的俏脸。

“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站起来对她吼着。

“真的是你的错吗？你做错了什么？破坏他的好事？”“啪！”她给了我一巴掌，异常的­干­脆。

我丢掉了手中的伞。望着她，望着那贴在她身上的连衣裙，那么的单薄。那么的让人想去保护她，想去照顾她。

“我被他按在泥泞的土地中，任由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知道我没办法反抗。已经放学了，家里人有事不会来接我。那时的学校是那么的空荡荡！或许用­阴­深深更好一些。”她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衬衣。

“我连挣扎都没有！我知道那没有用！是吗？”韩冰整个都贴了过来。我没有搀杂一丝杂念的搂着她，就这样希望天长地久，希望她不要再说下去。

“他看着我­祼­露的身体，眼中闪烁着贪婪，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候，他被人踢倒了！是不是？”她的额头顶着我下巴。

“嗯！”我搂紧了她：“不需要再说下去了。我知道的！”

“那个人是你，学校的名人。学校第一数学老师叶老师的儿子。学校足球队的队长。我突然感觉自己要得救了。”她的泪混合着雨水，冲击着我的胸膛。

“我看见你把余涛给拎了起来。一把把他丢到了花丛中。然后坐在他身上，将他打了了很多拳。然后朝我走来！”她顿了顿：“我没有去穿衣服，那些已经破了的衣服是没办法穿回去的。我甚至不想起来——你会帮我把一切处理好的！那时候我是这样想的。”

“你去抱我的身体，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那里！”她的脸突然红了：“然后你把你的球衣给了我，你转过身后就开始扇自己耳光，然后疯狂的呕吐！然后你还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叫我忘了那一个噩梦，也忘了你。我那个时候……”她没说下去，她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了我脖子，她踮起了脚，鼻子已经到了我­唇­边。

我强忍着心底深处的惩罚，痛苦地说：“其实我早就发现他了，但是我也是男人，也想偷看你已经发育的身体。所以我一直在等待，等着你被脱光的的那一刻。我实在是受不了心中的自责，你知道吗？我父亲很严厉，他不希望我变成这样的！”我等待她宣判的，等待那死刑令牌的落地。

她的嘴­唇­已经贴到了我的嘴上，我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我放弃了脑海清醒的领地。我的手抚摩着她冰凉的脊背，抚摩那美丽的头发。我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头，仿佛两只蛇在我们的嘴中舞蹈……

或许是三十秒，又或许是三分钟，我们突然停止了那股热情。我紧紧地抱着她：“你不恨我这个小人吗？我一直在为这件事烦恼着，深怕当时人知道，你知道吗？”我的心仿佛轻松了很多，那个秘密终于不用再埋在那里了，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最后不是还是出来了吗？”她的双手缠着我的腰。

“是的，我出来了！”我沉痛的长叹了一口。

“你不会再想拒绝我了吧！我等的好痛苦。”她的伏我的胸膛上。

“恩，不会！”我脑子突然恢复了运转，我扶住她的双肩，凝视着她：“你不会是为了报恩才这样吧！”

她用那白皙的手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调皮的说：“这是古代吗？这是江湖吗？”

“不是！”

“那我为什么报恩？”

“……”

那一年我十三岁，她也是十三岁。不甘的十三，不平的十三，不宁的十三，不定的十三……

雨渐渐小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