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一个马队冲进了兰陵县云鼎阁的大院。
来人共有五人,个个一身黑衣,齐齐从马背上跃下来,却没有进任何一个屋子,站在原地没动,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些跑出来观看的人。
刘三毛也从屋子里跑出来看,一见来人,吃了一惊,急忙返身来到迟强的办公室。
“大掌柜,好像是开平府云鼎阁的执法堂堂主带着人过来了,”
“执法堂堂主?”
“是啊,看那架势,来者不善啊”
“出”
刘锋急忙从办公室出来,快步走到五位黑衣人里其中一人面前,身子微微一躬,施了一礼,道:“原来是窦堂主大驾光临,迟强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恭请窦堂主进屋”
这位黑衣人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脸上犹如刀削一般,菱角分明,再加两条浓黑而又粗大的眉毛,看上去颇有几分威势。只是一对眼珠子却有些发黄,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透着几分阴鸷。
“迟大掌柜,升的够快啊,这才几年就已经是大掌柜了,本堂主可还没有给你道喜呢”窦堂主语气里虽然带着几分戏谑,脸上却毫无表情,让人不由得身上阵阵发寒。
“让窦堂主见笑了,这份小小的差事,还不是多亏窦堂主以及云鼎阁高层提拔,迟强心里可是万分感激”执法堂虽然只是云鼎阁的一个堂口,但却掌握着整个开平府云鼎阁之下的所有生杀予夺大权,其堂主的位置虽然表面上看来在副阁主以及长老之下,但在整个云鼎阁的影响力却隐隐超过一般的副阁主及长老,几乎可以位列开平府云鼎阁第三。因此,迟强就是再怎么强势,也不敢在这窦堂主面前拿什么架子。
“哼哼”窦堂主冷笑一声,“原来迟大掌柜还知道自己所担任的是一个小小的差事啊,我这次来干什么,你心里不会没数吧?”
“这??????迟强愚钝,还请上堂明示”从窦堂主的态度上,迟强当然能够猜出这五位所为何来nAd1(但以迟强当初的预料,怎么着也没想到这件自己只是认为刘锋和金怀仁之间的私事,竟然会惊动堂堂的执法堂堂主亲自前来,迟强隐隐觉得,这事比自己预想的,可是大了太多。由此,也可以看出,金大长老在开平府云鼎阁里的权利之盛。
“怎么?我一直以为你迟强年纪虽然不大,但也算条汉子,怎么,敢于棱辱、殴打上面派来的使者,现在倒不敢承认了?”
“上面来的使者?”迟强不由自主的将这句话重复一遍,顿时觉得脑袋里轰然一声闷响,眼前一黑,几乎有些站不住了。
迟强这才真正体会到了金大长老的厉害与恶毒,刘锋只是打了金怀仁一个嘴巴子,而这事的原因还是先由金怀仁挑起的,而这金怀仁也只不过是私自来到兰陵县游玩,而现在摇身一变,却变成了上面来的使者。
要知道,既然是上面来的使者,那便代表着上面高层的意志,殴打、棱辱了使者,那和直接殴打、棱辱上面的高层没有多大区别,这罪责要是坐实了,那迟强的罪名可就太大了。
“窦堂主,你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什么上面的使者,这可有些太开玩笑了,既然是上面的使者,那使者的身份标示我怎么没看见?再者,这也只是双方有些小小的误会,才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争执,这怎么能和殴打、棱辱上面的使者扯得上边呢?”迟强清楚,这种时候,自己再要是一再顺从的话,那只能中了对方的奸计,因此,语气也开始变得强硬起来,现在不把问题说清楚,换个地方,想要说清楚,可没有机会了。
“大胆!好一个不知好歹的狂徒,这种时候还敢狡辩,莫不是怀疑本堂主在徇私枉法吗?”迟强想要说清楚,可窦堂主却连这点机会也不给,当下一声大喝,又转身对同来的四位黑衣人大声道:“还站着干什么?速速将这个无耻狂徒给我拿下nAd2(”
这四人都有凝脉中期以上的修为,听到窦堂主一声令下,迅即围上迟强,扯胳膊摁头的将迟强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迟强这时倒没敢挣扎,这些人可是代表整个云鼎阁的执法者,稍有反抗的话,就有权将反抗者击杀,这种情况下被打死,那可连个伸冤的地方都没有,正好中了人家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