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丑了?可还是象以前一样坏!”“还掀裙子?”
“不了,直接扒内裤!”
杨春面笑,“扒你的吧!”
“呸!你和他一个德行!”
“秀丽,想不想教训他?不让她再残害妇女了。”杨春面远远看着吐完痰的余一白。
“我先天条件不足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把我当兄弟。”
“那我呢?”杨春面见余一白已走远,回过头暧昧的盯着江秀丽。
于是,烫突如其来的洒了。
于是,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要涮我。
可没涮彻底。
这之后,遇到的另一个问题是,我怎么和黄舒潢分手。
天花板的蜘蛛网摇摇欲坠,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
胡海拍了拍我的床,“电话。”我拔掉耳塞,跳下床。
“一白?你刚才打电话找我么?”“好象是的。”“好象是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呢?吞吞吐吐的。”“舒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呀。”“舒潢``````让我想想`````舒潢``````听了你不要吃惊``````”“不说我挂了。”“别``````舒潢``````你知道么?我`````我最近变化很大`````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千万别吃惊。”我长长吐了一口气,“舒潢`````你``````你听清了`````我,我,我`````爱你!”
妈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已经飞到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米,无限接近与一万米可仍他妈的不等于一万米,他妈的,极限于一万米。
“就这个?你爱我?”“对,我爱你。”“酝酿了老半天,只为了这3个字?这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呀。发春么?”“``````”“怎么不说话?没词了?”“舒潢。”“啊?”“我喜欢上另一个人了。”
沉默了。
“嘟”“嘟”“嘟”“嘟” 挂了。
我举着电话筒,听着电话的忙音。
“怎么说出来?怎么这么自然就说出来了?”天花板的蜘蛛网仍摇摇欲坠。
两年前我就这样活着。
活得比狗强些。
“两年了?这么快?”杨春面懒洋洋的。
我用舌尖舔着她的奶头。
“别闹,痒。”
“你奶头越来越大了,痣也变黑了。”
“你这样舔,它能不大么?”
“你记得么,我跟你说过的,我以前的女友`````”
“黄舒潢?怎么了?”
“她昨天晚上突然给了我一电话。”
“哦。继续。”
“她告诉了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她说昨晚看见你和一男的在酒店开房。”
杨春棉很镇定的看着我,“你信么。”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会信么?”
“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