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的很甜。
凉风冰凉.
她的唾液在我脸上已经风干.
夕阳西沉.
蔚蓝天空依然明亮.
氧气填满我的肺.我油腻的头发散发出一股怪味。
头上又有飞机乱飞。
她忽然抬头看我:“妈``````你说余一白会像你那样疼我么?”
数月后我知道,这次会面前不久,她的母亲去世了。
也就是,死了。
天黑着。
黑的很早,
她微弱的鼾声寂静迷人。
我愣愣的看着她起伏着的胸,右手手掌体会着她脸上皮肤的光滑。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的心速,不断加快。
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蠕动。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冷静得冷静一定冷静必须冷静。
可不知什么时候手已托住了她的Ru房。
血一直往我头上涌。
小弟弟早已高高耸起,顶住了她的小腹。
无数盏灯在无数窗户里亮起。
周围没人可我却觉得全世界劳动人民都在怒视我。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说大就大了!”
我不禁低头看她。
满面泪痕一脸灰尘。
樱桃小嘴啃着我的大腿,时不时的流点口水。
她的头靠在我的手臂上``````
她的身体侧卧在我张开的大腿上```````
她的小腹``````
我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深吸一口气,大嘴正在逼近她的小嘴。
突然———
大嘴紧急刹车。
我只觉得裆部一紧,小弟弟像被什么东西握住了,贼疼。
“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她抓住我的****,“顶的疼死了!我的肚子!” 她摸着我的****,脸在我手臂上移动了一下,双眼盯着我的裆部突起的那个部位,拿手指弹了弹,“还会动!摆动!”
血`````血全涌到头上了。
“你怎么了?脸色好怪呀!扭曲了。”她捏了捏我的****,“什么东西呀?真好玩儿!呀!你裤子怎么湿了?”
舒,舒服,死了。
飞——飞一般的快感。
轻飘。
成仙了都。
“干嘛把我抱这么紧?把手松开!”杨春棉被抱的喘不过气了。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松开,手已经麻木。
“咚”
杨春棉同学的头重重落到地上。
杨春棉右手揉着头左手食指对准我的裤裆。
“怎么回事!”
我脑袋充血垭口无言。
“还有股味``````腥味儿。”
“你不觉得,你,你这样很不``````检点么?”我颤声说道。
“怎么?害羞了?我,我知道了。是,是。精``````子。”
她脸露红晕。
“龌龊!”
“能怪我么?你乱摸什么!我能受的了嘛我!”
“我,我不知道呀!!!”
“这能作为理由么?本来么,不要说那个部位,就算是我的手你也不能这样摸,对不对!”
“那, 那反而我错了?”
“不是反而,是本来就是你错了!”
她突然站起来,“余一白,你也欺负我!”
“啊?”
“恨你!恨你!”
风向变了。
她跑的很快。
顺着风的方向。
黑暗将她淹没。
我赤着右脚湿着裤子举目四望茫然无措。
她消失了,很彻底很彻底。
突如其来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消失。
跟徐自摸那首破诗似的。
雨后.
天依然阴沉.
风仍旧冰凉.
她还是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