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湛带顾泽明来的是家私家诊所。
在来诊所的路上,怀里的聂晓政就醒了,下身的血已经止住了,其他的并没什么大碍,他嘴里的血是他忍痛时候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顾泽明哄着他张开嘴让他看看,看到那一片的破碎的血肉,心疼得呼吸都一滞。清醒过来的聂晓政却又不是太清醒,想说什么,但因为嘴里的疼痛说不出来,双手却紧紧箍着顾泽明的腰不放开。
何宇湛驾车将他们送到诊所,轻车熟路地就叫出一个穿白大衣的医生出来,那年轻的医生二十来岁,一般的相貌,一脸严肃,看到顾泽明怀里聂晓政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从白大褂里抽出右手,指着这间不算太小的诊所里的一间病房,对顾泽明说:“你把他放到里面吧。”
医生转身又对何宇湛不耐地说道:“以后这种事不要找我,我这里不是专门用来给你们这帮弓虽暴犯收拾烂摊子的。”
何宇湛对他的话不以为意,挑眉拉扯出嘴角美丽的弧度:“这可不是弓虽暴,这是一种游戏。”
年轻医生抿了抿嘴不再说什么,朝聂晓政躺下的病床走去。
医生褪下了聂晓政的裤子……
下体伤的不是太重——相比真正的弓虽暴的话,顾泽明拦住医生要给聂晓政上药的手,从他手里接过创药,戴上透明的胶质手套,给他上药。
迷糊中的聂晓政眼睛想要闭上却因为疼痛睁开,秀眉紧皱,嘴里模糊地叫着:“……疼,好疼……”
顾泽明心疼得几乎要落泪,柔声哄着他:“晓政,乖,一会就不疼了……”
医生去看聂晓政的嘴,那里似乎也受伤了。
“你们的游戏是用命在玩吗?!”看到聂晓政嘴里的伤,年轻的医生忍不住大声斥责,语气出离地愤怒。
听到医生的话,顾泽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给聂晓政上药的手更加轻了,在一旁抱臂靠墙而立的何宇湛嘴角却轻扯出诡秘的笑。
顾泽明安抚好聂晓政等他睡着,就走出了病房,他身上沾了不少血,要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