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你说话的女人。”
“她是你哥的得力助手,征信组的罗杰,找得到你全靠她。”
“哦。”原来不是日本情妇!
“你偷听到了什么?”宇森没好气地责问。
“我听不懂日语。”语瑄摇头。“我以为她是你的情妇。”
宇森睨着她看。“罗杰是我的好友,她原是特务,已为莫家工作了十多年。”
“你们说了什么?”语瑄好奇地问他。
“我把‘亲信’的工作移交给她,准备回南非。”
“你要回南非?”语瑄讶然地问。“我永远见不到你了吗?”
“你不想见到我恐怕没那么容易。”宇森的黑眸是一片不悦的暗沉。
语瑄心神不宁地瞅着他。“我真的嫁给你了?”
“你还怀疑吗?”宇森微蹙着眉踢开房门,重重地将怀中的小女人丢到床上。
语瑄心慌地哀叫,但她并没有得到怜惜或丝毫同情,他坚毅的身子压上了她的,她蓦然胀红了脸。
“现在还累吗?”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看来有些邪恶。
她诚实地对他摇头,他的唇立刻不客气地欺压了上来。
她愕然地瞥他,仍不明白他的意图,直到他的手指顺着她柔嫩的颊挲摩至她细腻的颈,下滑至她的胸口,探入衣内……
当他的大手覆在她浑圆饱满的柔波上,传来掌心火烫的温度,她的心就像着了火似的危急,她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她只希望他……不要伤害她!
他不由自主的抬眼瞥她,发现她仍瞅着他,眼底幽柔的波光交织着无所适从和极度的羞怯。
她并非不经事,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瞥着他?
他疑虑的瞳色如同暗夜中的森林般漆黑,心底已受到她的干扰!
但他打算置之不理,老练且技巧的手指强行探索进她的双腿间。她微微的颤抖,一颗心结宓孟窈面中不安的月影。
他探索般的凝视她的小脸,她的眼无言地诉说着什么,无辜的模样紧紧地揪住他的心!
他情难自禁的握住她置于枕上纤细的手臂,倾身吻住她诱人如花语的小嘴,他的吻像温柔的呢哝,令她目眩神迷,令她沉醉。
她微微的将自己释放,不再害怕他温柔的探索。
不知何时他已褪去衣衫,矫健的体魄像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当他的刚强进入她幽禁的花径,她恍若一朵被珍视的花儿,他的呵护备至,他的轻怜蜜爱,让她几乎忘掉那甩也甩不掉的噩梦。
她不再那么战战兢兢,放心的认为风雨不会再将她摧折。
此刻她感觉到被珍惜呵护,但这是否就是爱?
对她而言,爱是虚缈且从未在现实中存在过的,她曾苦苦追寻却又无从得到。
“这就是爱吗?”她轻飘地呻吟。
“为什么你总问这么天真的问题?”他讽刺。“你也这么问你之前的情夫吗?”
她恍若从云端跌到深谷中,迷失了方向,伤心的海潮将她给吞没。
他的坚硬在她的柔软中狂舞,但她不再有丝毫的欢愉,只感到痛苦及勉强。
他知道她突来的转变,却再也无心去探索,坦白说他对她不仅是失望,也有恨意,但他无法分析这股恨意从何而来。
当罗杰查到她是别人的情妇时,他还认为不可能,直到亲眼见到她堕落的样子!
他想也没想过他心目中最单纯的女孩,竟会摇身一变变成浓妆艳抹、衣着暴露、大跳热舞的女人,身边还围绕着一群拨也拨不开的采花蜂。
那些男子的眼中流露的意淫之色,令他不易释出的火气竟失去理智的爆发!他简直是怒不可遏的想挖出他们的眼珠子。
她是属于他的,怎能供人观赏亵玩?!
但为何他会有如此极端的反应?是无法接受她的改变,还是自私的占有欲望在作祟?
他在她的幽谷中疾驰,狂肆韵律像爆发的山洪,最后他将旺盛的精力全数注入她的体内,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做,但他随即后悔一向的原则乱了调。
他没有拥抱她,很快的下床离开她,进了浴室。
语瑄满怀愁绪的背过身去,疲惫不堪却睡意全失,她发现他桌上精致古典的烟盒,下了床走过去打开取了一根,点上火。
烟雾弥漫在密闭的室内,她坐到沙发上抱着双膝,苦涩地享受这慢性自杀的绝望乐趣。
“是哪个混蛋教你的?”沐浴后的宇森身着白色浴袍,一脸震怒地走向语瑄,夺下她手上的烟,在案头上的烟灰缸里捻熄。
语瑄沉静的眼中满是落寞。“谷艳不是混蛋,是我要他教我的。”
“谁是谷艳?”
“也许……是我的另一个情夫。”语瑄无谓地说着,已是哀莫大于心死。
宇森黑眸中蓦然迸射出野兽般的光芒,他发怒的将她由沙发上拎了起来。
“我不管你曾有多少情夫,但我要警告你必须认清你目前的身份。”宇森没有咆哮或大吼,但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却威胁性十足。
“我是什么身份?”语瑄失神自嘲。
“你是我的人。”
“那我得感谢你的恩泽了,没有你的大慈大悲,我真的是天地不容了。”
“你说什么?”他紧掐她的手腕,像恨不得把她的手给折断了似的。
“如果我带给你耻辱的感觉,那你不如……放了我。”她没有挣扎,以触怒他的方式寻求自我毁灭。
“你忘了我的警告吗?”他的眸中有两簇阴寒的光。
“你知道我是个坏女孩。”
“坏女孩需要的是管教,如果你犯了我的教条,那只会自讨苦吃。”他狠狠地把她扯近自己,不客气地告诫。
“你以为你是谁?”她轻佻地问,美丽的眼眸盛着幽暗的星光。
“我是你老公,难道你还弄不清楚吗?”他发火了,那火苗打从他的心底窜烧。
“你打心底认定你是吗?你没有一丁点轻视我、看不起我吗?”她缥缈地说着,实际上她是自惭形秽。
“你别废话。”他的眸中放射着刺骨的冰冷之火。
“我令你蒙羞、令你难堪,不是吗?”她接收到他传出的警讯,但她却不理会。
“住嘴!”他喑哑地警告。
“你很清楚你并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够了!”
“我不爱你,一点也不!”
他的大掌一伸,毫不怜惜地扯住她的发,将她掳进修中。
“我不管你爱谁,你都是我的人,你最好别再激怒我。现在给我上床去睡,明天中午的飞机,到了南非在我家人面前,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他威权地命令。
“我可无法保证。”她失神地冷笑,心灰意冷地反驳他。
他第一次从她脸上看见叛逆的神色,他很不喜欢,十分不喜欢。
“那就走着瞧了。”他给了她一个等着领教的眼色,将她甩开了去。
她错愕的扑倒在床上,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
随即她听见了他在门外上锁的声音,但她已无心去抗议,泪水刺痛了她的眼,但她动也不动,任凭心碎的疼痛将她给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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