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银牌已硌得手生疼,转头看他那双如星般璀璨的双眸,“秦月离,我有办法现在就可以离开吉木萨尔,可我也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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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不休守了一夜城门的几名士兵早已疲惫不堪,哈欠连天嘟嚷着,“可算瞅见天快亮了,等换岗的人一到,老子非得好好睡一觉!”
“睡你个卵蛋!”另一人调笑道,“郝老六,你是不是想回去睡你婆娘了?”
众人哄笑,郝老六梗着脖子,正要上前揪打一番,却看到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
明眼人就可以看出马车的豪华非普通人可以乘座,城门守军也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大声喝止,只是拦下要进行例行检查。程青与其他三名暗影站在车外,均朝车门望去。
门帘微微挑开,晨雾中,从车内伸出的的手掌上摊有一块薄窄的银牌,郝老六疑惑地接过正反面细看了看,卟通跪下,磕了两个头,又极为恭敬地把银牌送还到对方手上。
在他身后几人都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想开口问,被他眼神杀得一个个收了口。郝老六亲自打开城门,规规矩矩地恭送马车出了城门。
见得马车驶远,其余几人再也憋纷纷询问那银牌是何物,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他们出了城?别看平日里他们一伙Сhā科打诨,重要时刻还就只信郝老六的话。
郝老六睨了他们一眼,“知不知道刚才那马车里拿出来的银牌是谁的吗?”众人想当然摇头表示不知,他干咳了几下,为自己知道那块牌子的来历面有一丝得色,“它是突厥贵族象征,能持那块牌子人的身份,少说也是个王爷!”
周围人听了他的话一阵唏嘘,郝老六道,“你们说,车里的人我敢随便拦吗?”
众人正议论纷纷,另一队人正策马赶到。为首的手持长鞭,直指郝老六一伙人道,“快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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