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KISS也是个体力活,实在不行了,我推开手冢缓着气,他虽然也微喘着,却似乎不想就这样结束,不安分的沿着嘴角一路往下,一手托着我的后颈迫使我仰头,扒开我的制服领子吻着我的咽喉处,麻麻痒痒的让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呜咽着侧过了脖子避开,他也不勉强,转移到我颈侧,一路向锁骨处细细啃噬起来。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冰山融化后不仅海平面上升还会露出一座火山啊?!手冢大人,暴饮暴食是不健康的,要淡定啊淡定~。
在我以为自己化身成了一块上等排骨,要被啃干净时,他停了下来,抱着我平复呼吸,我毫不犹豫的挂上他脖子,把全身重量都移过去,不想再动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我接起来,是飞飞用暖幸的手机打来的,问我在哪,我说在外面,让他先玩着,我一会就进去,小包子乖巧的应了。
两人找了张长椅又坐了好一会,才回到寿司店。一众人闹到了晚上九点左右才散场,我和暖幸、飞飞便直接跟着立海大的少年们回了神奈川。
本家宅,我和飞飞的房间。我洗完澡出了浴室,早就换好睡衣的小包子正坐在书桌前翻着小人书。
“飞飞,该睡觉了。”都要半夜了,小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虽然他已经在车上睡过一觉了。
乖乖的把小人书收好,小包子朝我伸出双臂,撒着娇,“好,莹莹抱。”
抱起飞飞,走到铺着柔软被褥的榻榻米上,“莹莹,这是什么?”小手摸上我的脖子,歪着脑袋,一脸疑惑。
什么?我拿过床头的小镜子,一照,囧了。颈侧和锁骨附近,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暧昧的粉色印记,不用说,肯定是某人不小心种上的草莓。
看着还等我解惑的小包子,我纠结了,最后只好回答是,“虫叮的。”原谅我善意的谎言,实在是不知道咋回答,那心情就跟被孩子问他是怎么来的大人的心情是一样的。
恍然大悟的小包子,“哦~!那莹莹痒不痒?飞飞被蚊子叮到时就很痒。去拿花露水来擦擦就不痒了。”作势要往梳妆台那走。
我把他按回来,“不用,莹莹不痒,过两天就好。”顺手塞进被窝,“天很晚了,飞飞快睡。”自己也熄灯躺下,亲亲小包子的额头,“晚安。”
“莹莹晚安!”飞飞也确实困了,都没要我唱催眠曲,迅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我找了件高领毛衣穿上,幸好现在天冷了,穿高领不会太突兀,不然被我家的某两只看到,还不翻了天。
中午,真田裕一郎来找暖幸,准备一起出去逛逛,她很高兴的接受了邀请,一手挽着我,一手牵着小包子,说是正好给我们添点衣物,四人在商业街逛了半天,买了好几包的东西。
期间,我不时接收到裕一郎无奈又怨怼的电波,不过被我屏蔽掉了,可不是我们硬跟来的,这可是我家暖幸提议的。
晚上睡觉前,小包子捧着我的手机切换成免提,趴在榻榻米上跟手冢煲起了电话粥,主要是飞飞在不停跟他讲着一天的见闻,他在那头耐心的听着,回应两句,有时我也Сhā播几句。
自从那天迪士尼游后,那个人就实践着他的诺言,和我一起将满满的疼爱贯注到飞飞身上,只是他表示得更隐晦,而显然敏感的小包子感受到了,对他越发的亲近。
周日,爷爷奶奶带着我们三个小的去真田家串门,长辈们自然一块下棋唠嗑去了,我被真田玄一郎拉进了武道场,暖幸对剑道的兴趣不大,真田裕一郎便负责招呼她去别处,而暖幸不放心小包子,就把他带在自己身边。傍晚,我们就搭爸爸的车回了东京,于是,这个周末,裕一郎还是没能跟暖幸好好相处过,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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