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听话的,你和他什么关系?”胡仪已凉凉地说道。
我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装作不懂:“什么叫我想怎么样?”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碰巧来到了我在的杂志社。”我看着她。
胡仪已将双手交叠,置于下巴处,闲闲地说:“当然不是。上个月我准备换工作,同时几家杂志社都向我发出邀请,可是我无意间得知你在这里,所以想来看看你罗。”
“你有什么 招就使出来吧,但是我告诉你,衡平可是我们将来的老板,你可不要趁一时之快得罪他,免得以后日子难过。”怕会连累到衡平,我赶紧警告她。
“这么紧张,看来你们之间还真的不简单。”胡仪已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是啊,我们是间夫 妇,你现在才知道啊?”我看着天花板,无奈至极。真是受够这个女人的冷嘲热讽,无中生有。
这么一说,她也得了个没趣,于是开始从工作上打击我:“我对你们的稿子非常的不满意,我不会允许它出现在我们的杂志上。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我要与众不同的Funeral专访。”
我大叫:“可是Funeral从来不会接受访问的,我们有什么本事可以让他改变主意呢?”
她眯起眼睛:“太谦虚了,你都有本事让冉傲娶你,那么Funeral的专访对你卫净雅而言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