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他打断我的话,语气有些怪异。
“没有,和朋友一起。”我突然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么问?”
“朋友?是那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的朋友?”冉傲冷哼一声。
我的头皮忽然一阵发麻,诧异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那个朋友就是Funeral。”
“你告诉我去出差,去工作,其实是和他在一起,玩得很愉快是吗?”
“为什么你能够一边委屈地哭诉我误会了你,一边却若无其事地和他来往,举止亲密?”
“卫净雅,你还在乎我们吗?”
冉傲努力平稳着自己的 绪,但声音中暗藏的愤怒却像巨浪向我卷来。
那种感觉和下午的灭顶一样地让我绝望。
“冉傲,”我缓缓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吗?”
他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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