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的合作伙伴谈不上是朋友,只是各取所需的一起做事。我们先住在一家价格非常低廉的宾馆,急忙四处找中介公司看房子。很奇怪那里的流动人口并不多,房租却贵的厉害,我们投资完所剩的钱已经不多了,希望能租到500元以下的房子,结果最便宜的也要600,而且基本的设施都不全,连洗澡都不能,而且没有家具,尽管这样我们还是马上决定就租这个了,毕竟住宾馆的费用一天就100多。
搬进去的第一天,我们把被子和褥子铺在地上睡的,还没有买到床。第二天我们向本地人打探了二手家具市场的地址,到那里买了一张价格为15元的双人床,一个价格为60元的柜子,又买了一只铁桶,给掏了个洞,挂在厕所充当淋浴器。我们的小家就这样建立起来了。不舒适,却很舒适。我们的楼房依山而建,请不要想成那种很美的风景,一到夜晚是一番恐怖的景象,立陡的山峰黑暗恐怖,白天它又会遮挡住所有的阳光,让本来潮湿的小屋更加阴冷。正是由于常年不见阳光,木制的门已经从下方溃烂,还经常逃窜出蟑螂之类的害虫,多大个的都有,听说有一种还是进口的,叫美国蟑螂,数它的个最大。
大学毕业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住过没有电视的房间,幸好还有我们彼此陪伴,我们俩就是一台最好看的戏。记得有天晚上他忽然说:“宝贝,你说好结婚了给我跳脱衣舞的。”我说:“我忘记了,没说过。”他说:“赖——我求婚那天你说的,居然还敢忘!”我说:“哦,你就为了看这个才和我求婚的,对不对?”他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是啊,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娶你的,所以你要是不给我跳,就属于骗婚。”我说:“那你嘛不去找一专业跳脱衣舞的去。”最后我还是扭不过他,只好答应,可是没有音乐,也没有那传说中的钢管,就一个人跟那站着脱衣服?
我们拉上所有的窗帘,他说:“音乐还不是说有就有,我来唱歌,你来跳舞。”
说着他就开始如痴如醉的唱起一首我不知名的英文歌,节奏感很强,我能踩到这个拍子跳舞,但我真的不会跳脱衣舞啊,各位姐妹能理解吧?你们会吗?谁没有受过训练,也没有看过那种表演,单凭电视里偶尔剪接成的瞬间就能那么娴熟的跳我可真佩服,反正我是不能。我就那么傻瓜一样的站着,开始脱,直到他不唱了,装的很生气。我过去哄他时,他说:“看我的,让你知道什么叫脱衣舞。”
然后自己边唱边跳,白净的小手从自己的脸上一直向下摸,偶尔发出一声:“噢——”的呻吟,当然也不忘记唱歌。把着一个特别破烂的门,像弹簧一样上下舞动,别说,腿踢一下也是一人多高。他脱的差不多,也把那首歌唱完的时候,我已经快要死了,笑死的。他继续挪动着舞步向我靠拢,贴近我说:“宝贝,带你住这么破烂的地方我对不起你,但是快乐一点也不会少给你,否则我就不叫男人。”
那时我们成了有希望却没有钱的穷人,但我们也拥有钻石,Xing爱是穷人的钻石。
在Xing爱领域,我从来没打算做个永远的玉女,羞涩是高级的性感,但是只有羞涩的玉女绝对不是卧室里男人的宠儿。我相信Xing爱是相辅相成的,可以互相攀升,但如果一方面出了问题,就会影响到另一方面。于是那段时间,我最最刻苦钻研的是‘洞房魅术’,比过去所学任何一门功课都要用功。不只是为了讨好爱人,也是为了讨好自己,更是为了我们的感情能够没有一丝的缝隙。
老公办公的地方可以上网,我经常在没有人的时候,在搜索的空格里键如:“性技巧”等等的词汇。有时还悄悄在网络上下载A片,情Se片更是没少看。以至于他说我无师自通,我也不忘赞美他一番,说他开发的好。
那时我们家有个老的可怕的衣柜,开关门的声音像极了鬼片里的某些恐怖音效。
有一次我穿着三点内衣,边缘都有毛毛的那种,藏在里面,然后在卧室喊他进来,他进来时一猜我就在柜子里,可是打开的一刻看到我还是像发现了一个性感宝贝般兴奋。有时我让他先躺下,然后一个人在简陋的卫生间里描画眉目,有一次化了唐朝的蝴蝶眉,然后从他被窝底下钻进去,吻遍他的全身,用整齐的小牙轻轻的咬他,我说咬是吻的另一种表达。他下半身的智商也的确不是120秒,更不是没完没了的枯燥运动,有一次他说:“我们就像是为了Zuo爱而生的一样。”我说:“应该反过来说,先爱,后做。”他说:“边做边爱,越做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