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青丝倾泻,缠绕迤逦在他胸膛,这样的景致,无疑是动人的。
而他,只是静默。
静默中,他清楚,他刻意压制的欲 念,在她的撩拨下,渐渐溃退。
有些出乎意料,源于,他自信对房帷之事一直都是有自律力的。
但,这又何妨?
她本就是太后要送上他龙榻的女人。
他何必继续压制呢?
这般想时,她恰抬起小脸,稍睨向他,她笑得妩媚妖娆,却又青涩婉约。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表现同时在她的笑靥里呈现,而那份青涩,让他小腹一阵灼热,再无法静默。
纵这般巧笑嫣然,唯有她知道,此刻的邀恩对她来说,既是第一次,也是极痛苦的一次。
是的,痛苦。
因为,随着她的动作,纵然没有欲 念掺杂,心,很痛,很痛。
痛到,好像有一根极细的丝绳从心中勒过,每一勒,都带着窒息的疼,让她的喉口都犯起了腥甜。
贝齿咬紧,将这些疼痛忍住的同时,品得到口中的冰块愈发寒洌起来。
复倾身贴着他伟岸的身躯滑了下去,底下,是绫绸的云裤。
那里,方才平静的象征,如今终是蓄势待发地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