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白央冷笑着说道,“为什么偏偏这刀子出现在你们的人的口袋里!”
“白央……”乡老白山不知道要说什么。
“爷爷!不要说了!这群人没来之前,哪有这么多事情!那个老瞎子和你七八十年不见了,你又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人!现在很明显就能知道,那偷圣物的贼不止一个人,这群人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同伙!”白央怒吼道。
乡老白山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再说话。
于是我们又成了阶下囚,又被赶回了那个木屋。这几天我们的待遇真是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是贵宾,一会儿是犯人。
“林老,咱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吧!”李森说道,“我他妈实在是受不了这群蠢货了,这么明显的栽赃,他们就看不出来吗!”
“关心则乱,”老瞎子说道,“换做你在他们的位置上,恐怕也不会冷静太多。白山是我的朋友,但是他身为乡老,有他的责任在身。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是他,也会暂时委屈我们。而且那魂契蛊那么麻烦,离开这里,恐怕再也没有解开的机会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那偷蝴蝶蛊的人,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会交出蝴蝶蛊啊!”李森说道,“三天之后,中了白山下的盅的人会死,寨子里也肯定会再死人。可是这蝴蝶蛊,一定不会回来了。”
“不会,”老瞎子笃定地说道,“若是那偷蝴蝶蛊的人,是个地位不高的人,那么他们肯定就把他舍弃了然后拿着蝴蝶蛊回去。而眼前这死拼的架势,那中了蛊的人一定是地位非常重要,所以我敢保证,别看他们现在这样施压,他们一定会回来。”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以不变应万变?我总觉得这样是让别人决定我们的命运,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李森说道。
“娃子,潜龙勿用,学会忍耐,才能爆发。”老瞎子说道,“我只是担忧啊……恐怕这么一个一个的暗杀已经满足不了那些贼人了……”
“那把刀,和那种杀人的手法,我好像见过。”关琳说道。
“你在哪里见过?”老瞎子问道。
“一个以前的客户,”关琳说道,“他们对灵兽的需求非常大,每年都要买许多灵兽。这甚至成了我们圣刀最近几年的主要经济收入。”
“怎样的客户?”我问道。
“很神秘,我们也不了解他们的底细。但是他们出手很阔绰,很讲信誉,我看到这样的刀法也是偶然,”关琳说道,“有一次,我们抓到了一只百年的虎妖给他们,交接的时候,没想到那虎妖竟然突然爆发,当时那个客户中的一个人就突然出手,一刀就要了那虎妖的性命。也是这种小刀,也是一刀割喉,不过那次他们还是把酬金给了我们。”
“出手的是啥子人,叫啥子?”老瞎子问道。
“是个女孩,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叫林默萱。”关琳说道。
“哎?还和我一个姓!”老瞎子说道,“如果是这样,这次的事情就很清楚了,肯定是因为你们圣刀回归吉家之后,不再接他们的生意。他们只能自己抓捕灵兽了,没想到这次看中的竟然是这白家寨的蝴蝶蛊了。只是可惜不知道这个势力的真实面目是啥子,不然就好处理多了。”
“哎,现在咱们可是阶下囚,没啥让咱们处理的,睡觉吧。”李森说道。
翌日,几个汉子给我们送了一些水和食物,我们凑合着吃了。这回更惨,连扑克牌都放在了那个好房间里了,我们能玩的只有大眼瞪小眼。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又被叫了过去,只不过他们这次把我们和白家寨的人隔离开了。这是最后一个晚上,按照白山的说法,若是这个晚上偷蝴蝶蛊的人不把蝴蝶蛊交回来,会死的很惨。我猜测,双方的精神估计都到了最紧张的时候。
“快用湿毛巾把嘴和鼻子挡起来!空气不对!”端木姐突然大喊一声。白央他们不是很相信,但是已经有许多人接二连三的倒下,他们也赶紧照做。
“是迷香!”端木姐捂着嘴艰难地说道,“羊踯躅、醉仙桃……麻烦了,我这次走的匆忙,没有带接迷药的东西,恐怕一时半会儿我们都要没有战斗力了……”
端木姐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只剩下端木姐、小骚、白央、白水仙和乡老白山还能勉强站立。
黑暗中走来走出大概不到十个人,七个男人,两个女人。七个男人带着面罩,那两个女人一个是个老太太,一个是个大概二十六七的女子,看起来脸色非常不好。
“我说过,不要逼我。”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老了,“现在给我孙女解蛊,不然,你们这些人,都要死。”
“那个年轻的女孩就是林默萱!”关琳偷偷地对我说道。
“老林怎么办啊,大家都不能动了,快想想办法啊……”我费劲地说道。
“红玉……怎么会是你啊!红玉!”老瞎子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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