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把女孩带到东君大酒店,安排她在十楼做管理员。
秦阳还打听到,那女孩名叫海樱。
秦阳的母亲是从我妈妈结婚后就一直跟在身边照顾她后来照顾我们一大家子的老家人。
他对我们姐妹四个有着与生俱来的关注,自然很快把这件事告诉了柳蕊,柳蕊在第一时间告诉了我。
那么,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么?
咱们柳城三姐妹,唯一忠于婚姻的文俊,也打算学另外两个姐夫了么?
难怪,回到柳城他没有打电话让我亲自去接,直到傍晚才来电话说回来了,在公司处理事务,现在先回去做晚餐等我了。
要不是已经到了望月河边,我可能会在这么巨大的刺激下让车子失去控制,跟别的车相撞,就此撒手归去。
幸好已经到了庄园,失控的法拉利小跑车冲进了玫瑰园,我急刹车后,回头看过去,一大片修剪整齐的玫瑰被我冲的七零八落。
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被碾压的粉碎。
老何匆匆跑过来,吃惊地问:“四小姐,你怎么了?好危险。以后,还是我送你吧。”
我惊魂未定的从车上下来,吩咐道:“文俊已经回来了。现在在家里给我熬粥呢。你先喊于师傅快来把这里收拾好。然后把车开到车房里,不要让文俊知道了。”
老何答应了一声就忙不迭去喊花匠老于去了。
我整理一下衣服,进了屋。
一肚子的话,却在见到他以后,看到他见到我之后眼中焕发的神采,而隐忍了疑问。
他在厨房做饭,嘴里吹着口哨。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我面前吹过口哨了,我心里升上一丝甜蜜,和一份来自久远记忆的酸楚。
家里养了一大堆厨师,他却因为不喜欢别人介入我们的生活,虽然身为大总裁,在家却戴着围裙给我做饭。
清理的工作,是在确认我们走了以后,厨娘才能进来做。
他依然保持着贫苦时候的生活作风。这个,我无可厚非,愿意接受,只是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常常也要捣乱一番。
我赤着脚走进厨房,从背后揽住他的腰。
他回头看到是我,停止了口哨声,眼中神采奕奕。
说了句:“老婆别捣乱,先去洗脸,马上就好了。”
我不语,依然用双臂缠着他的腰,仰着脸看着他。
他捕捉到我眼中闪动的泪光,笑过来:“不要这样啦,这次走的时间是太长了。吃了饭,一定好好弥补,好不好。”
我点点头,出了厨房。
甫一走出厨房的门,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稍稍分别就情不自禁的痴缠在一起玩亲嘴游戏的我们,现如今,分别月余,见面后,剩下的,只有交谈。
婆婆的房间离厨房不远,虽然她已经五六年没回来了,但是房间一直都还保持原样,我和文俊都希望她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就好像那次突然离开一样,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我就在婆婆房里的小卫生间洗脸,刚捧了一捧水拍在脸上,就压抑不住地发出饮泣。
婆婆那边牵绊着使她老人家无暇分身的尚没撕扯清白,每天,那痴傻的笑容都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现在,又跳出一个,文俊文俊,为什么总要这样有意无意的来伤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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