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一听大喜:“好啊。叶子正伤心呢,孩子不好带,怕孤单。走吧,我送你们。”
到了玫瑰园,婆婆见了小宝,喜欢的啥似的。
婆婆去给我们做饭,我和叶子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只一会儿,小宝就把带来的裤子都尿湿了。
当时在冬季,我们怕把孩子冻着了,就决定让柳叶回家给小宝拿棉裤。
婆婆把孩子卷在小棉被里,对我说:“有我照顾就可以了,你一抱孩子就撒尿。你陪小叶去吧。小叶去拿棉裤,你去买牛奶,节省时间。早点回来。”
于是,孩子留在庄园,我陪着柳叶回家。
路上就买好了牛奶,我本来想在楼下等她,却发现柳叶看着自己家的位置做深思状。
我抬头一看,她家的灯开着。于是问道:“姐,走的时候是不是忘了关灯?”
柳叶不语,突然蹬蹬蹬朝楼上跑去。
我慌忙赶上,在电梯里,我看到柳叶脸色发白,不对,是铁青。心里升上了强烈的不安,于是劝说过去:“姐,咱不上楼了行吗?去街上买棉裤,多买几条。”
柳叶不语,眼睛不知道看在何处,泛着幽冷的火焰。
上到十八楼,柳叶将手按在感应器上,密封的感应门悄然打开,柳叶示意我脱掉鞋子。
我们赤脚进了屋。
柳叶的房门没关,但是,我记得走的时候是我亲自关的。
这时,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
这种声音,对于结婚了的我们并不陌生,它在何种状况下发生,我们更加了如指掌。
柳叶把手机递给我,小声说道:“我去抱走他们的衣服,你拍照。”
我接过手机,双手发抖,想拒绝,可是姐姐的神色,让我不敢开口。
姐姐进去,抱了一抱衣服跑出来,打开窗子,丢了出去。
我走到门口,颤抖着手对着床上两个被惊呆了的人,是安迪和另一个漂亮的女人。
安迪扑过来抢手机,他身上未着片缕,我尖叫一声,闭上眼睛转身往外跑。
姐姐哪里容他沾到我,过去便是一脚踢在他兀自颤巍巍翘尖尖的裆下,她赤着足,要是穿着皮鞋,安迪非毁了不可。
床上的女人下了床找不到衣服,索性扯了床单披在身上,卷住自己后跑过来跪在疼晕过去躺倒在地的安迪旁边,一边哭着喊安迪的名字,一边跟姐姐告饶。
我回头又照了一下这个场景,关掉手机,拉了姐姐就往外跑。
下了楼,我才想起,咱们回来给孩子拿衣服的首要任务没有完成。但是,哪里还敢跟姐姐提再次上楼的话。
姐姐突然呵呵笑起来。我看过去,她笑的比哭还难听,一定是悲伤到了极致,我难过的把姐姐抱住,陪着她哭起来,心里不无明白,假如今天换做是我,看到的是文俊在做这件事,我一定会比姐姐哭的更难看,笑的更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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