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地接受他的安排,并没有惊讶,或许,女子无貌,在宫中,更加能够生存。
第二日,一名身着紫色宦官服的内侍将我带进宫中。
我不知道景王究竟要我做的是什么事,我只知道,在我离开时,那名内侍将一张写有我身世的纸郑重地交给我。
进宫前,依然要接受那一道,在我看来是屈辱象征的验身。
无论秀女或者宫女,都必须是处子之身。
但,即便是屈辱,又有什么关系呢?
国破后,我本就无家可归,倘若能以宫女之身一直到老,至少还能活着。
人,原来,就是这么卑微地为了活,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荣华,包括尊位。
我容色不惊地接受着入宫前的一切检查,直到老嬷嬷满意地点头。
直到,那名紫衣内侍带着我到内务府领了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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