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唇边的笑意愈深,而那两名嬷嬷也已发完香囊。
此处,该没有我什么事了。
一如,她们日后若被玄忆选中,正式成为宫内主子之后的较量,也与我无关一样。
端着托盘出来,我明白,我的心,没有办法,做到象景王期望的那样,成为她的替身。
在那晚,亲眼目睹玄忆对于她,蕴着如此深浓的情意时,唯一仅剩的尊严,不容许我这么低微地去分享属于另一个女子的爱。
因为那份爱,或许永远只是虚浮地转嫁在我身上。
我不愿,更不要!
思绪纷纷间,差点撞到一人的身上,我稍稍稳住,余光瞥到,那人袍底的祥云靴,周朝,只有近亲王爷才可穿祥云靴,这人的身形,显然又并非景王。
但,不论他是谁,我做奴婢的,若不记着行礼,便是犯上。
“奴婢惊扰到王爷,请王爷恕罪!”
“不妨事。”他的声音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磁性。
此时,我才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清莲香。
这股味道,陌生,但又有些许的印象,我却回忆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香料。
我仅能福身,等着他先行过去。
“你是御前宫女?倒真识得眼色。”
“回王爷的话,奴婢正是御前宫女墨瞳。”
他的语音随着我的声音骤然变沉:
“墨?你姓墨?!”
我不知道,这区区一个姓为何引起他如此之大的反映,何况,这姓,不过是当时我胡诌出来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