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煮好的蚕丝接过,与另一名宫女抬着往晒架边走,忽听暴室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内侍从外奔进。
“全停下!”厉喝声响起时,管事的嬷嬷忙迎上前去。
“顺公公,可是有何差遣?”
“全给咱家拿下!”
我从没看到过如此严厉的顺公公,他肥白的脑袋上,不知是因为赶路,还是急火,不停有细密的汗珠渗出,即便一边的小内侍替他拿帕子拭去,不过须臾,那汗珠又垂挂了上去。
“顺公公,这是何意?”管事嬷嬷不解地问。
“自然有你们交代的时候,拿下!”顺公公嗓音尖细,隐隐透着一种肃杀的气氛。
随后一众内侍把暴室劳作的一干人等押往暴室狱中。
暴室除织作染练外,宫中宫女有病或有罪,都幽禁于此室,因此,亦称暴室狱。
这是我第一次身陷牢狱,四周是黑森的阴冷,惟有最上侧有一道狭长的窗子。
周围,有宫女惊恐的议论声,而我,却只能安静。
将暴室所有人都囚于狱中,缘由一定不会简单。
心底,隐隐,是不安的。
可,在没有知道发生何事前,保持安静,才不会让自己耗费无用的精力。
小德子自我入狱后一直未曾出现,这也更加肯定我所想的。
被押入狱的当晚,管事的嬷嬷就被带出去审讯,约摸两三个时辰再次带回时,人已被拷打得奄奄一息。
作者题外话:到底发生啥事了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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