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后宫,一直掌权的人,是她。
南越前朝,暗中斡旋的人,也是她。
我对她的铁腕冷血记忆犹深,同时也对她昔日主持后宫之时,对我有着一丝垂怜无法忘却。
当今日的她沦为亡国太后,即便是重病,仍不得返回故土。
这,无疑,是种悲凉。
思绪甫停,抬架子的内侍脚步亦停。
停处,正是那巍峨万方的御辇。
一边的医女早递出手,将我扶下架子,腿一着地,立刻锥心疼痛,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你们俩杵在那做甚么,还不快背姑娘上御辇。”小卓子立在辇边,吩咐道。
撑着油纸伞的内侍,已遮不住斜出随风飘进的雨。
洁白的布履上污浊一片,我眉心不由一颦。
我知道,玄忆的用心,可,我这般污浊的样子,却实是不愿见他。
旦只见一道白光劈过,‘轰隆隆’一声雷响,我不禁唤出声“啊”地一声。
我是怕雷的,尤其怕那闪电。
手臂一紧,馨香之气萦鼻时,身子已腾空被人抱起。
作者题外话:今日三更:-)昨天湖北鄂州的大大猜中了一点,加上留言过四千,三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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