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得以随行,自然,也只有云纱一人陪着。
她果真是受了伤,为了救我所受的伤,但,彼时的我,在登上御辇时,只问过一句关于她的安危。
我倒真是心冷无情之人。
“姑娘,可要用些什么?”
“不用,我靠一会,再休息,还是乏力。”连续说出这些字,声音有些虚浮无力。
“姑娘的烧昨儿个晚上可是厉害,皇上都守了姑娘一夜,眼见着,顺公公求着,朝臣候着,方才移驾去了明宫,没曾想,姑娘,倒就醒了。”
纤手抚上额际,昨日那散乱的记忆便又归拢了几分。
朦胧中,我抓着一人的手,我把他当成了母亲,莫非——
我止住继续深想下去的念头,因为,头又开始隐隐作疼,带着病未愈的犀锐,我愈颦了眉。
医女见我不适,忙扶我继续躺下,这一躺,倒没昨日的灼热,只睡得还是不沉。
再醒来,竟又过了一日,我想问医女,昨晚歇下后,玄忆是否来,可,话到唇边,还是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自有要处理的事,虽说启驾南苑前,他把朝政暂交于摄政王代执,风丞相,林太尉相辅,但,此番路途中就遇险,焉知,不是一些先兆呢?
医女见我醒后若有所思,嘻嘻一笑,道:
“姑娘是在想皇上吧?”
“胡说。”我说出这两字,心里的底气毕竟是不足的。
“昨晚接近子时,皇上过来看过姑娘,但姑娘睡得正熟,皇上就回了明宫,临走前吩咐我,倘若姑娘再醒了,就叫门口的小内侍去回他,倘若姑娘的风寒温度还不退,就叫王太医提头去见,昨晚,王太医可是守在帘外,怕得紧呢。”
作者题外话:走过路过留下票票和留言哈,接下来,某人阿回出现呢?瞳瞳似乎犯了一个错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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