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一阵狞笑,道:“好,我答应。但是想要战胜我,你完全没有任何机会。”
秦吉真的动怒了,吼道:“真是胆子大了,秦南,你看看你的好儿子,还有你秦伟,现在挺得意是吧。这些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们二个后辈做主了。”
大家都非常尊重秦吉主事,处事明理,赏罚分明;此时,紧张的气氛也到极点,连那阳光都显得有些暗淡了,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甚至有些人都暗骂这个秦烽太过狂妄,惹得秦主事生气。
秦南与秦伟相视一眼,连忙半跪于地,同时道:“秦老爷子,是我等教子无方。”
秦瑾正暗自得意,瞧准时机,这时才深意的道:“父亲,不要动怒,不要责怪大哥与三弟,他们平时忙于佣兵团之事,对自己的儿子管教不严,那也是情有可原,而且这事事出有因,要怪就怪这个秦天,你非得拉他出来,这不是犯忌吗?我说,先将这个无目尊长的秦天送进祖伺,先关个半年再说。”
秦吉怒道,道:“你懂个屁!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翅膀还没长硬都这样了,等以后还得了。”本来一个秦烽敢直言顶嘴倒不说了,这秦天也不知好歹,也出来捣乱,还整个什么挑战约定,他真有些动怒了。
看着秦烽骄傲的站立在那,一动不动,脸上甚是气傲,而秦伟脸色非常的沉重,不断向秦天挤眼,秦天看着父亲的难处,权衡再三,面朝秦吉,还是半跪在地上,行礼道:“秦天无礼请秦主事原谅,秦烽耻笑秦天,秦天也不是狗熊,不可能不接受挑战,想必秦主事是不会拒绝这种同辈之间的挑战的。”
秦吉心下一凉,这苦孩子就是这么倔,用手轻轻的扶起他,道:“秦天,你起来吧。”
叶归根此时也道:“秦主事,我看马上就要定级授星,即要出战,此时自损兵将可不是明智之举。即然佣兵团提倡切磋,我看就同意他们二人,但这挑战的时间得由你来定,此事我看就这样吧。”
叶归根尾尾而语,声音虽不是很大,但话的分量却十分到位,秦吉一想,也是如此,不然还得怎样,一个是后辈中的最强者,一个又是悲催的秦天,真不能把他们拉去面壁吧,而自己来定这个时间,那无疑又给自己找回不少面子。
这时台下秦烽站立着道:“秦主事,秦烽无礼,请秦主事责法。”还是那样骄惯,虽然秦烽也认错,但这态度让秦吉有些不喜欢。
秦吉很是赞赏的看了一眼叶归根,道:“你们二个起来吧,即是这样,那我就同意这二个后辈的切磋。唉,此事就此作摆,下不为例。”秦南与秦伟二人便谢了几句。
秦吉又大声宣布道:“残血佣兵团一向重视实力,提倡同辈之间的切磋比试,现在即然秦天接受挑战,我现在同意这一场比试,但这时间不是三个月后,而是二个月后,到时,我将亲临。”
秦南与秦伟这时才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叶归根声音故意道:“这次切磋,我还是认为秦天能赢。”
做梦吧,虽然秦天能侥幸胜过秦敦,但他要面对的是现在后辈实力最强的秦烽,一个六级星战士,对于秦天来说,那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大山。
秦瑾冷笑道:“你这话鬼才相信,他战胜秦敦,那只不过是秦敦实力不济,若他真能战胜秦烽,那我就……,就……。”
叶归根道:“那还能怎么样?他若胜了,你也跟秦烽一起跪在下面练功场?”
秦瑾是什么人?他可是秦吉的独子,佣兵团的直系,叔伯辈的最强者,第一猎兽队的队长,怎么能受如此的取笑,怎么又能在练功场内,面对后辈跪在那里,不要说一个小时,就是一分钟也是不可能。
秦瑾咧牙一顿,怒道:“秦天能胜,一个废材极的人物永远不可能击败秦烽,这一场比试,我要和你打一个赌,你敢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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