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不慌不忙地道:“那封信当时放在歆王枕下也是没有用的了!”
苏子儒愣了一下问:“为什么?”
七七便道:“仅是这么一封信,你认为就能扳倒歆王吗?”
苏子儒便道:“你是什么意思?”
七七又道:“那封信上又无签名又无任何歆王同意的痕迹,就算被韵王收到了交到上寅皇上那儿,歆王不是有很多辩解机会!他来个不承认,太子殿下认为能置歆王于死地吗?”
苏子儒便道:“按你讲你没放还对了?”
七七神秘一笑道:“当然,奴婢这些日子花了些功夫,总算弄到了铁证如山的东西,只要把这东西送到上寅周皇帝的手里,那歆王怕这一辈子都无法翻身了!”
苏子儒哼了一声道:“你就别吹了,有什么真实凭据可以扳倒尹长宁,你拿不出来,今天可别怪本殿…!”
七七得意地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道:“太子殿下,那十万两银子?”
苏子儒真还没见过要钱到了不要命的地步,更不耐烦地道:“少不了你的!”
七七又道:“奴婢最近手里有点紧,太子殿下能不能预付一点!”
七七在苏子儒给了二百两银子后,才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苏子儒,苏子儒不明白怎么回事,七七示意他打开,苏子儒一看纸张的右下角写着“尹长宁”三个字!七七才得意地道:“太子殿下觉得这东西值不值十万两银子,并且据奴婢所知,那韵王也在梧城!”
苏子儒的嘴角才终于往上扬了起来,七七又添油加醋地道:“这张纸上可以黑白随写,殿下觉得值不值?”
苏子儒哼了一声道:“孙小菱,你别在这里油嘴滑舌的,已经让本殿错过了最佳的时机,用什么东西,本殿都不应该饶你一死的,现在你拿着这么张破纸,居然问值不值,你那项上的人头,是本殿暂时给寄放着,如果这张破纸是假的,本殿还饶不掉你项上那颗人头!”
七七一听这苏子儒分明有翻脸的举动,自己的人头放在自己的项上放了十八年,放得好好的,啥时候自己的项上成了苏子儒寄放人头的地方了,还有以苏子儒的见识,难不成真还不知道尹长宁签名是什么样的了,但七七还善长一项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立刻放下刚才有些张狂得意的举动,低眉敛气地道:“太子爷,您放心,那时,奴婢确实没有机会拿到歆王的墨宝,如果可以拿到,也不至于跟那么多银子过不去,所以忍了一时心痒,也要为太子爷拿到最有用的东西!”
苏子儒脸一寒道:“你知道那时候你信守诺言,是一种什么局面,而现在拿出这张破纸,你认为就可以将功赎罪吗,抵不过!”
七七一听就想起了尹长宁当初对自己的话:即便从他枕下收出什么,他也不会伏罪的。按尹长宁的话知他那时怕已经起了反心,而苏子儒却大言不惭地讲是自己破坏了他大计,那是尹长宁对自己说的心里话,七七怎么恨尹长宁,却不想将他对自己的那番话讲出来反击苏子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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