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初这天睡到中午才醒来。
昨晚钟坚硬将她留下,夜里根本让她没时间喘息,直到天际露白才放过她。
“嗯……”醒来后,她习惯性地往另一边翻去,却只抚到冰冷的枕头。她坐起身,只觉浑身酸疼。“呃……”
一抬头,却见到钟坚坐在床尾的沙发上,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冰冷的眼眸是她许久未见的。
她拉着被单盖住胸口,无言地回望着他,眼底写满疑惑。
此时,钟坚忽然将一叠照片丢到床上,冷冷地说:“不用装出无辜的样子,那种表情不适合你!”
他嘲讽的语调让她不禁皱眉,捡起散落的照片一看,是那天她在露台和方泽明谈话的画面,其中有几张照片中,他正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她心一沉,心虚地不敢抬头看他。
“你还有什么话说?”钟坚起身走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该知道,我可以控告你泄密,并控告方泽明和你合谋,以不正当手法获取商业机密,将你和男朋友一起送进监狱!”
“他不是我男朋友……”文静初低声解释。
“不是男朋友是什么?姘头?”见她还不承认,他一把攫住她小巧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文静初默默地望着钟坚,眼底满是哀求。“请你别怪泽明,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不知道钟坚查出多少,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帮方泽明脱罪。
“你还真是替他着想!”心高气傲的她会放下身段求情,而且是为了别的男人,更令钟坚气愤难耐。“不用我出手,他已受到应得的惩罚!”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
钟坚放开文静初,迳自打开液晶电视。
新闻台正播出“杰士顿”大量买进“晋通”股票的新闻,许多受采访的股市专家皆认为这是一项错误的投资。当天“晋通”股价立即下滑,“杰士顿”因而蒙受不小的损失。
文静初难以置信地望着钟坚,“你……不是想并购‘晋通’?”
新闻紧接着报导“鼎天”和“华扬”顺利签约的事。
“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顺利合并‘华扬’?”
钟坚慢条斯理地往沙发上一坐,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似乎很欣赏文静初脸上的错愕。
“你……早知道是我……”
以为这些日子的温柔源自对她的信任,她的防卫和恨意也因而一点一滴消失。
就在她抛开过往,毫无防备地沉溺在他的温柔和肉体攻势之下,他竟然不动声色地将她引进另一个陷阱,这般心机让她痛心万分。
“若不是有目的地接近我,冰山一般的文小姐怎么会这么快上我的床?你这招‘美人计’也玩得太蹩脚了……”
他强迫自己不要心软,虽然眼前的她楚楚可怜得令人想不顾一切上前抚慰。
再次被同一个男人耍弄,文静初心痛得难以承受。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把她玩弄于股掌,和以前一样……她还笨得重蹈覆辙,任他伤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她无力地垂下头,床单开出一朵朵泪花。
好久了……原以为死绝的心不会再疼,流干的泪不会再泛滥……原来她从未坚强过,脆弱得不堪一击……
钟坚也看到了她的泪,她的悲伤如烛泪烫热了他冰冷的心,但她的欺骗和虚情假意却践踏了他的男性尊严。
他继续羞辱她,以免自己心软。“我不知道蛇蝎也会落泪,还是省省你的泪水,别以为我会因而心软!”
文静初闻言拭去泪水,也甩开不该有的软弱。她抬起头望着他,一如之前的冰冷。“你想怎样?”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钟坚说得慢条斯理,故意吊她胃口。他正等她谈条件,不过,落居下风的她也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只要你放过方泽明,我愿意答应任何条件。”她说得决然。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钟坚故意露出嘲弄的神色,却掩不住心底的酸涩。“既然这样,我要你一辈子都不能见到他,只能每天待在床上等着伺候我,当我一个人的妓汝,直到我厌倦为止!”
他只想独占她,即使无法占有她的心,至少她的身体属于他……自尊让他只能将情感埋在心底,以最蛮横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钟坚蔑视的语调再一次重击文静初。妓汝?原来他真的这么看待她,就像他父亲当年对她的羞辱……
“我早就是你的妓汝了,不是吗?”她以最冰冷的语调,将之前的献身说成一场交易,毫无感情成分。
无情的话语像支双头箭,刺伤她的同时,钟坚的心也跟着伤痕累累。
“很好,既然你有这种认知,那我就看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他发誓不再对她付出感情,留她在身边只为了惩罚她的背叛。
“既然当个妓汝,就要懂得挑逗男人,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冷冰冰,像只死鱼一样无趣!”他不留情地反唇相稽,“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他的嫌恶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和自信,原来在他眼里,她连个妓汝都不如
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再也坚强不起来,她紧咬着贝齿,努力抑制夺眶的泪水。
“我说过,眼泪不适合你……”他宁愿她像以前那样冷漠,这样就不会让他觉得罪恶。“下床,走过来!”
文静初这才拉住被单里着自己,慢慢下床。
“不准遮!”
命令的语调毫无妥协余地,她愣了一下,这才缓缓放下被单,任由雪白的娇躯在他眼前祼露。
钟坚咽了口口水,喉结因而上下晃动,胯下几乎同时展露雄风。尤其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印记!更刺激他占有的欲望。
“过来!”他的声调因欲望而紧绷,听起来却严厉冷冽。冰冷的空气袭来,文静初冷得身体直打颤,艰难地移动脚步,浑身的酸疼却让她一个踉跄,还好及时扶住床沿。
钟坚身体跟着震了一下,差点冲上前扶起她。见她没事,他随即摆出冷硬的姿态。
文静初硬撑起身子往他走去,不自在地遮住双|乳和私|处,默默地凝望着他,苍白的脸上泛出一丝羞色。
“不要像木乃伊杵在那里,你在方泽明面前也是这样吗?”他一心认为她是因为对他没感情,才会这般被动。
从未主动挑逗男人,文静初根本不知从何下手。她以无助的眼神向他求饶,却只得到冰冷的回应。
她咬着唇,抬起腿跨坐在他腿间,依凭从他身上得到的经验,以张开的|茓口对准胯下的突起开始慢慢磨蹭,因无法忍受他眼中的轻蔑闭上眼睛。
敏感的幽|茓摩擦着硬挺的布料,粗糙的触觉让脆弱的私|处有些疼痛,却又因为突起的轻刺传来阵阵快感。
轻抿着干涩的唇,她忍不住沉吟出声。“嗯……嗯……”
“只是这样吗?”钟坚恨不得快点解放绷得就要爆开的肿胀,却依旧强撑住颜面。
她倏地睁开眼,为方才的失控感到难堪。
“帮我解开裤子。”他面无表情地命令着。
她乖乖滑下他的腿,跪在面前准备解开他的裤子,却发现拉链上头的布料被微微浸湿,顿时羞红了脸。
以颤抖的手指解开皮带和扣子,她俯身以双手拉着他的裤头,饱满的双|乳在他腿上垂荡出迷眩的|乳波。
钟坚忍不住捧起一只沉甸甸的Ru房在手中把玩,指尖理所当然地拧揉着眷恋的|乳尖。
“嗯……”|乳尖传来的酥麻更加分散她的气力。
见她的身体很快地回应自己的撩拨,他的挑逗更加卖力,并抬起臀方便她脱下裤子。
一见到他胯间卷曲浓密的毛发,文静初不知道该将眼睛往哪里放。等到胀大的硬物弹跳而出,她的脸更是立刻爆红。
第一次这么近看着他的分身,想到这么粗的东西能够塞进她体内,将她弄得欲死欲仙,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幽|茓也忍不住紧缩。
“不要只是盯着它……”钟坚挺起腰臀,将硬挺朝她的脸逼近,“快点取悦它!”
“我……不知道……”从没有人教她该怎么取悦男人的宝贝,她抬起头难堪地望着他,面如桃李、唇如樱红般诱人。
“方泽明没有教你吗?”钟坚只道她的抗拒是为了方泽明,“想为他守身,现在也嫌晚了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皱着眉,不想多做解释。
“用手轻轻握住它……”
他抓着她的手,她只能乖乖握住硬物,奇异的触感让她差点放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掏弄着,她则瞪大眼睛望着它在手中继续胀大。
大掌往她后脑勺一推,她的嘴唇触及灼热的圆头,他嘶声催促着:“舔它,快点……”
文静初还在抗拒,他却不容她拒绝,硬是不让她别开头,她只好试着伸出小舌轻舔柔滑的皮肤。
“嘶……”钟坚忍不住一颤。
见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取悦方式,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但一接触到圆头沁出的液体,怪异的腥味让她无法继续。
“不准停!”钟坚扶着热杵,硬是将它塞入她口中,“用你的嘴唇含着它!”
“嗯……嗯……”
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文静初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但后脑勺仍被箝制住,只能任由硬物在口中不断深入浅出。
口中摩擦出的灼热让她联想到它在小|茓里抽Сhā的情景,花|茓不禁传来阵阵骚动。
“嗯……嗯……”她无意识地紧缩幽|茓,小嘴也跟着一紧,将他压迫得差点泄出。
“呃!”钟坚额头布满压抑的汗水。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自她口中抽出,她却无力瘫倒在他腿上,他拉起虚软的娇躯,扶着纤腰让她往他胯下一坐,擎天硬柱一举没入空虚以待的幽|茓中,往体内最深处顶进。
“啊——”突来的充实让她发出轻叹般的吟声,饥渴的身体自动地前后摇摆,“啊……啊……啊……”
“舒服吗?”钟坚配合她的节奏,将硬物往她体内顶得更深。
“啊……舒服……好舒服……啊……”文静初本能地回应着,更激狂地摇摆着身体。
“既然这样,我要你亲口告诉方泽明,让他知道你被我搞得多舒服!我还要你亲口告诉他,今后你的淫荡只属于我,而且是心甘情愿!”
钟坚说着便拿起她的手机,开始拨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