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值班,有什么事我处理就可以了。”文静初依旧专注于萤幕,回话时完全没注视钟坚,让钟坚闷了好几天的怒气终于爆发。
他将批阅好的卷宗重重摔在桌上,语调比往常更加冷冽。“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不如一个秘书?”
文静初见他生气,立即从座位上起身。“她是我的属下,有什么事我来承担。”
她没有上前抚慰他的怒火,只是将打好的会议纪录放在他面前,继续整理散乱的公文。
她的反应让钟坚讶然,见她根本无惧于他的怒气,高涨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只剩下薄弱的火苗。
紧绷的脸色很快缓和,他脑筋一转,忽然想到一个让她“软化”的方法——对付她这种吃软不吃硬、外冷内热的女人,唯有柔情攻势加上激|情催化,才会让她主动脱掉防卫的盔甲,像个小女人瘫软在他身下。
征服一座难以跨越的冰山,融化是唯一的方法!
见钟坚忽然不作声,文静初果然主动望向他,却被他眼底跳动的火焰还有不怀好意的笑容震慑了一下,心脏开始不由自主地狂跳。
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念让她害怕,好似一失足就会再次身陷泥沼,像那天一样……
“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她转身想逃,钟坚却如猎豹般敏捷地将她扯入怀里。
“别急着走,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钟坚的唇在文静初耳盼低喃出暧昧的语调,扣住一只凝|乳的手掌感受她狂猛的心跳。
文静初仍故作镇定,“总裁,请您放开我,别为难我这个小秘书。”虽有赔上身体的打算,但一和他靠得这么近,她反倒退缩了。
“那天,我看你顶享受我的‘为难’,要不要我提醒你那时候叫得多激狂?”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手下的突起,唇舌开始攻向圆润的耳珠,这是他上次发掘出的敏感带。
直击重点的挑逗果然引得文静初浑身一颤,“不要这样……”
颤抖的音调让她的抗拒显得软弱,覆在大掌上的纤手也使不上力气,钟坚只道她是欲拒还迎地作戏。
“不要怎样?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冰冷的指尖强行探入衬衫领口,两指熟稔地找到突出的|乳尖来回摩擦,感觉它在手下肿胀变硬。
“嗯……”冰冷的肤触让她倒抽一口气。
看穿她所玩的把戏,他故意慢条斯理地逗弄着她,决意发掘她内心深处最淫荡的本质。
“啊……”背脊窜出的热气让她浑身躁动,难耐地挺起胸膛,衬衫绷得几乎被两球丰|乳给撑开。
钟坚顺势解开钮扣,包覆蕾丝胸罩内的绵|乳呼之欲出。他将肩带往下一勾,被托得高耸的山丘跃然入目,樱红的蓓蕾正高高翘起。
他埋首双|乳间汲取女体的淡香,在深壑的|乳沟间来回舔弄,唇舌接着攻向含苞待放的樱果,将它玩弄得鲜嫩欲滴,连同一旁的|乳晕都覆上一层晶莹水光。
“嗯……嗯……”文静初轻咬着樱唇,隐忍想要狂叫的欲望,发出几声闷哼,但身体却抵挡不住狂烈欲潮,抖动得厉害。
她的软化刺激雄性征服的快感和骄傲,但他仍嫌不够。他要她彻底融化,毫无尊严地向他臣服求饶。
将瘫软的身子扶正,撩起窄裙至腿根处,纤长的美腿垂跨在他大腿两侧,他以手掌轻抚着大腿内侧,柔滑如丝的肤触令人爱不释手。
“嗯……嗯……”文静初如布娃娃般瘫倒在钟坚胸前,试着阻止他的手掌往敞开的门户进犯,却力不从心,“不要……”
感受下体沁出阵阵热液,将内裤沾得湿淋淋的,她觉得好难堪,生怕他察觉。
不能继续下去!
原以为自己可以将爱情和欲望分得清楚,但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就要冲垮她多年的防卫。
“让……我走……”她试着并拢双腿,想逃离他的怀抱,却再次激恼钟坚。
她别想再逃第二次!
他粗鲁地架开想脱逃的双腿,然后将她的窄裙撩至腰际,轻易发现她急欲掩盖的证据。
“你这里好湿……好浪……”手指霸道地抚上湿透的底裤,他故意在她耳际低喃出淫秽的话语,“我看看里面是不是更湿?”
大掌快速由底裤的缝隙钻入,柔嫩的私密花园早已泛滥成灾,柔嫩的贝肉因动情而肿胀。
“嗯……嗯……”文静初难耐地扭动下体,想甩开折腾人的抚触,却又急着纾解下腹难以言喻的搔麻感觉。
“是不是想要了?”钟坚故意以手指轻扫肿胀的花心,拇指有意无意地逗弄着隐匿芳草内的蕊珠,更激得她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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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被揉弄得更加肿胀,她不由自主地紧缩幽|茓,声声吟哦从上仰的樱唇间逸出。
“不要……嗯啊……”半眯的眼眸里尽是渴求的媚态,逸出的沉吟依旧口是心非,钟坚终于见识到她的倔强。
显然他的挑逗还不够卖力……
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超大的办公桌上,一把扯下湿透的内裤褪至膝盖,他的手指倏地探进雪臀之间,毫无阻碍地掌控住水光莹莹的幽境。
没让她有任何喘息的余地,长指按住滑腻的蕊珠用力搓揉,接着以最高速的频率猛烈震动……
“啊啊啊啊……”文静初再也没机会说不,身体已经瘫在桌上,手指紧抓着桌缘。
被激出的嗳液一波接一波,沾湿了他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川流而下,她的意志早已远扬,身体任由感官牵引至极乐的境界。
“啊——”就在快要抵达欲望巅峰之时,瘫软的娇躯开始颤抖,幽|茓肿胀且急遽收缩,一股莫名的压力由灼热之处蔓延全身……
此刻,钟坚却忽然缩手,仅以沾满嗳液的手掌在挺翘的圆臀上轻抚。
就差那么一点……文静初犹如从云端被抛到地面,未被满足的欲望有如万蚁钻心般难受。
“嗯……嗯……”她转过头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无助恳求的模样有说不出的娇媚。
“不是说不要吗?”他冷眼望着她欲求不满的媚态,欲潮澎湃地涌向胯下,但他努力压抑想贯穿她的冲动,只为了驯服一个倔强的女人。
“嗯……嗯……”文静初轻咬着唇瓣,难耐地扭腰摆臀,渴求的话语几乎到了嘴边,仅存的理智却突然踩了煞车。
她想要他,以解除十多年来身体的渴求;但又不愿求他,这是她仅有的尊严……她轻咬着润唇,半眯的眼眸里尽是哀怨。
于是当着他的面,她开始以纤指轻抚私|处,仿效他在自己身上点燃的火花那般律动,由轻至重、由缓至急……
“嗯……嗯……”爱抚自己的同时,对着他高高翘起的雪臀也跟着轻摇款摆,随着手指的律动加速,在他眼前舞动出魅人的臀波。
“啊……啊……啊……”她兀自沉浸在自我的感官世界,脸颊和胸|乳贴在桌面上无助地娇喘,晶莹的嗳液横流不息,构成一幅极尽淫魅的画面……
钟坚彻底投降了!
他火速解放高举怒涨的巨物,霸道地攫住已然紧绷抽搐的娇臀,以迅雷之势狠狠冲入肿胀的花|茓之中!
“啊——”文静初身体一抖,在被贯穿的时候达到Gao潮。
“呃……好舒服……”|茓壁的紧缩夹得他窒碍难行,只能先从她体内抽出,再用力往前挺进,每一次的重击几乎达到幽|茓的深处……
见她尚未从浪潮中恢复意识,他的手指急切地往两人交合处探去,找到开启情yu源头的敏感珠核,顺着律动的节奏挑起另一波快感。
“啊……啊……”她的身体忠实地回应着他的挑逗,雪臀更不时往后向他顶去,无言地请求更激狂深入的撞击。
感受她体内再次传来的颤动,钟坚知道她再度到达Gao潮,于是捧住她的腰际开始狂猛地戳刺。
另一波浪潮袭来,他紧紧攫住她的身体,将两人一起送上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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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坚趴在文静初背上重重喘息,疲软的分身还留在悸动不已的幽|茓里。
“嗯……”Gao潮的余韵让她情不自禁地低喃,|茓壁不由自主地紧缩,想将侵入的异物推出,却唤醒暂时歇息的热杵,直接在她体内Ъo起。
“啊哈……”小|茓突来的充实让文静初下体一颤,挣扎着想要起身。
一次就够了……不能再次沉沦于肉欲,她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十五岁少女……
“让……我起来……”她试着回复冷然的语调,钟坚反而将她箝制得更紧,健臀狠狠往前一顶——“啊!”
狂猛的撞击让她完全招架不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老板都还没准许你离开,这样太不敬业了吧?我最尽责的‘文秘书’!”他故意这么唤她。
快速剥光她的上身,他轻易拉起无力的娇躯,将她抱到气派的进口皮沙发上,放倒她身子之际同时脱下她的窄裙。
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黑色皮革之上,更衬托肌肤的白皙柔嫩以及体态的姣美匀称,乌黑的长发散落两旁,半眯的猫眼有着说不出的淫媚风情。
钟坚眼底的火焰跳动得更加炽热。
“嗯……别看……”野兽般的眼神几乎将她吞噬,她不禁羞得浑身泛起红晕,试着遮盖重点部位,双手却被高举过头顶箝制住。
她只能夹紧双腿,幽|茓却偷偷缩紧,内心深处期待着再次被充满。她别过脸不敢看他,赤祼祼地瘫在他面前让她觉得好无助。
“你已经……得到想要的……就该放过我……”
钟坚不客气地扒开紧闭的玉腿,身体挤进双腿之间俯趴在她身上,恶意地在她耳畔吹气。“我很贪心……想要更多……”
热杵狡猾地在张开的|茓口轻刺,文静初只能紧咬着唇,尽量不去呼应他的挑逗。“你……到底想怎样?”
“应该是问你想怎样吧?”他的舌霸道地撬开小嘴,不让她继续残害属于他的樱唇。
她这么快就献身,反倒让他起疑,直觉认为背后隐藏不简单的动机,而欲拒还迎则是她达到目的的招数。
既然目前对她的身体有着难以自拔的迷恋,他不介意和她维持特定关系,但他会让她认清谁才是主人。
“你……”他的意有所指让文静初有些心虚,别开眼不看他暧昧的笑容,“我不懂总裁的意思。”
他该不会看出什么了吧?她有些懊恼,都怪自己被欲望冲昏头,太快臣服于他……
“如果你不在我背后搞鬼,我不反对我们‘私下’维持这样的关系。”钟坚有意无意地玩弄着疲软的|乳头,让它们再次挺翘。
“嗯……你要我当你的……地下情妇?”虽然知道他会这么提议,文静初的眼眸还是闪过一丝悲伤。
“这样比较不会干扰到工作。”钟坚故意忽略她的黯然,蛮不在乎地逗弄敏感的娇躯。“总之,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刻意将两人的关系看成一场交易,为自己留下后路。
他从不给女人承诺,至今也没有想定下来的念头。文静初让他第一次有了想和女人维持固定关系的想法,如果两人各方面都合得来,他不排斥有进一步的发展。
只是未来的事很难说,男女交往最后往往牵扯到利益,尤其像他这种肥羊,他不得不提防。
文静初没有回答,思绪不断地翻转。
这本来就是最后的撒手锏,唯有成为他身边最亲密的人,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一切就像以前那样,他只想玩弄她的身体,玩腻了就甩开……难道她一点都不值得被疼惜、被宠爱?
见她突然流露哀伤,钟坚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理智却逼他拒绝在意她的情绪。
唯有彻底征服她的身心,弄清她的真正意图,他才会任由自己付出情感。
没让她有机会想太多,他毫无预警地挺身,将自己深埋进湿润的暖|茓里,霸道地占有今后只属于他的身体。
“啊——”她果然无法继续思考,脑袋和身体瞬间融化在他的侵犯下。
他托起她的背,让她跨坐腿上,扶着纤腰将健臀不断往上挺进,每一击都将她顶得好高,再重重落下。
“啊……啊……啊啊……”她只能攀附着他的颈背稳住身体,激昂的浪吟在他耳畔发挥激励作用,让他冲刺得更加卖力。
她紧闭着双眼,仰头高吟,晕红的脸庞布满汗水。
“舒服吗?”他爱极她这副放浪的模样,“要不要我戳得更快更深?”
“啊……舒服……好舒服……”她不能自己地娇吟,透明的津液由嘴角滑落,痴憨的媚态更胜强力瑃药。
“动动你的ρi股,像骑马那样骑我……”他轻拍着如蜜桃般圆润的雪臀,让她配合他撞击的节奏前后扭动下体,任由欲念在她体内快意驰骋。
“就是这样……啊……好舒服……”
“啊……我……不行了……”感觉自己就要被抛向虚无的天际,她只能紧抓着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求饶声,“饶……了我……啊啊……”
她的求饶更激发男人原始的掠夺本性,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手臂将无力的大腿架开至身躯两侧,猛烈的冲刺几乎将纤弱的娇躯震碎。
“啊、啊、啊、啊……”难以招架的欲浪几乎让她灭顶,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在紧绷抽搐的身体如断线风筝坠落之际,她本能哭喊出刻画心底十几年的名字,“啊——阿坚——”
本不打算这么快释放自己,一听到这既陌生又熟悉的呼喊,好似心底某种情感开始苏醒,钟坚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下体,在颤动的花壶内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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