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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槐恩的家庭,清一­色­的俊男美女配。英俊的父亲,美女级的母亲,生下四个漂亮的子女。

他在家里排行最小,也是家中最得宠的宝贝。自小太多女孩的喜爱,使他养成来者不拒的心理。所以对于爱情的定义,难免有所偏差。

男欢女爱对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了。没有爱即可以打破、爱抚,不过他至少有个极度坚持的原则,那就是不轻易和人MakeLove。倒不是具备什么了不得的贞­操­观,只不过是他怕死了AIDS和­性­玻是以,他博爱却不滥交,也因此,不少与他交往过的女子,皆敬重他是有原则的君子——风流却不下流。

大姊及大哥已各有家室与归宿,家中的单身贵族只剩二姊及他了。

二姊仍在攻读博士学位,虽也是美人胚一个,但二姊的­性­子与他完全不同。在求学阶段中,自律甚严,她就常对槐恩警告:“你喔,拨点时间规划人生才是正途,别老是将­精­神浪费在如何勾引漂亮妹妹上,徒浪费美好人生。”

“是,二姊教诲的是,只不过,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少来这一套,你那几套我又不是不知道,拐、骗、哄,你是无一不专­精­。”没办法,自家姊姊全知他的­性­子,一针见血地说得他不承认都不行。

“好、好、好,我会改进的。”

他一溜烟又不见人影,总叫其二姊直呼孺子不可教也。

槐恩闪回房内,正巧,霍太太今天提早由­妇­女会下班,在楼梯口便唤他:“槐恩,你先下来。”

“妈,怎么这么早回来?”

“不早点回来,怎么能看得见你的人呢?”

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她在找他,所以才特意提早来的?

“妈,你专程早归,是因为我的缘故?”

“没错,今天­妇­女会的秘书长郭太太说,她女儿也在V大,想请你过去教教她。”

不会吧?我才要升大三,不教国中、高中生,却教大学生,从没听过还有大学生找家教的,事情绝对不单纯。“妈,她什么科系的?”

“和你一样,所以我才答应郭太太,反正你拿手得很。”

天呀!妈,你做了什么烂决定?我是当事人,怎么不问问看我是否同意就随便下决定。这下可好,赶鸭子上架,不去也得去了。他的追爱计划不全玩完了才怪0约几点?”

“郭太太要你再和她连络,大致上的细节是……”

“妈,我可以打断一下吗?”见母亲滔滔不绝的,仿佛接下家教全是她的事。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肯定是件内神通外鬼的­阴­谋。

霍母点头。“可以,请说。”

他慎重问道:“我可以不去吗?”

他轻声要求,和换回一句严厉的:“不行。”

这下他明白了,他中计了。

霍母可中意郭家那女儿了。再说妹也有意,现在只等他这个郎付出点情便万事OK了。若渲与伶蓉一起出席令榆二哥的生日会,三人相约在一家意大利餐厅内庆生。拉丁风情的音乐与浪漫的鲜花,艺术造型的瓷杯,桌上三盏烛光,与壁上昏黄的投­射­灯交相辉映而成黄金帷幕似,浪漫风情十足。

“来一客意大利­肉­酱面。”若渲可不想欠他太多,以免日后若遭清算还不了,是以点餐的时候也不愿狮子大开口的当请客人的人是凯子。

“前餐?”侍者问道。

她摇头说不,伶蓉低声问她:“替我二哥省钱?”

“没有啦,只是没什么胃口罢了。”

两兄妹互点了开胃酒及套餐后,若渲将一份礼物送给令榆二哥。“二哥,祝生日快乐。”

他接过手,并说一声:“谢谢。”

令榆敢说,这会是他这一生中收过最令他感动及重要的一份礼物。

除此之外,他们似乎很少交谈,除了偶尔出现伶蓉与令榆的交谈外,若渲几乎是不与令榆说话的。

一顿餐下来,除了尴尬外,似乎也没出现什么特别的气氛。用完餐后,他开口邀她:“若渲,我知道你歌喉不错,要不,我们去哼两首,如何?”

若渲简单明了地回以:“我头疼,不去了。”

伶蓉打心底可怜自己的兄长。战帖才刚下,便惨遭阵亡的命运,真是可怜透了。不过她还是对令榆说:“二哥,既然若渲不舒服,就由我陪你去K一下TV好了。”他在遭到拒绝时已没那个心思了。

“不了,我送若渲回去好了,她既然头疼,总不好叫她自己回去吧。”

他哪是真心怕她自己回去,不过是想和她多聚一会。伶蓉也不阻碍他们,故她对若渲说:“我还有事,不陪你回去了。若渲,你就施舍一点,给我那可怜的二哥吧。”后两句她几乎是以耳语的方式告知若渲。

若渲也不想伤害人,但她实在无能为力。每一个付出的人若都想有所收获,那实在是不可能的。

上了车,令榆也很开心妹妹的制造机会。但一路上,两人还是搭不上半句话,他又错失了与她单独相处伶蓉若是知道,肯定要因治路散步回家而气坏。

一点价值也没有嘛。

槐恩如母亲所愿,当了郭太太的女儿——也是U大企管系一年级的郭映纯的家教。很怪耶!同是大学生,有什么好教的?正式见过她之后,哇,惨了,在学校,她倒成了他的贴身女保镖似的如影随形。

盈俪见了,心里颇不是滋味。她原本内定的情敌对象可是堂姊耶,怎么现在反成了这小妮子?

盈俪可是出了名的辣妹娇女,岂容外人与她争夺男友。几名与她臭气相投的同学一同上企管系围堵那小妮子必经之处。

映纯正与同学谈及她和槐恩的一些最新情报,绘声绘影得让朋友们乐歪了,也羡慕起她的幸运。

就在此时,盈俪走向前问道;“你们哪位叫郭映纯?”

见她口气不友善,也没人敢应声。盈俪又问:“没有是不是?”

映纯出了声:“我就是郭映纯,请问你是——”

“我是展盈俪,你不至于孤陋寡闻到没听过吧?”

听过,当然听过,映纯的脑海底是熟记槐恩的每一任女友,自然站在她眼前的这位槐恩即将下任的女友她也不会没印象,不过她并不把她放在眼底就是了。

映纯告诉她:“我当然知道,只要是与槐恩相关的人事物,我都知道。你是他即将卸任的女友,对吧?”

盈俪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面容一变,问她:“怕就这么有把握能将我挤出后座吗?”

映纯答道:“我妈和他妈是好朋友,他现在又是我的家教老师,你想,他和我的关系会差吗?”

喔!原来如此,太卑鄙了!要勾引他还先从他母亲身上下手,利用这种手段,真的太可恶了。盈俪自然不肯承认自己输,不过她对映纯警告:“像你这种没半点姿­色­,光靠下流手段来得到他的女人,我才不屑。不过你可要记住,光是得到他的人,却不见得也能得到他的心,少当花痴在那做梦了。”映纯气冲冲地回道:“槐恩他才不会爱上你这种嘴巴这么坏的女人,哼,以大欺小,不要脸。”

“以大欺小?笑话,输了便承认吧。”

“承认,叫我吗?”映纯有霍妈妈撑腰,怕什么!她转身告诉同学:“也不知该谁承认懂。”

两方人马已燃起战火。正当情势紧张之际,也不知是谁多嘴,叫来了不少校方人员前来了解,两万人见状才一哄而散,以免惹事上身。

这事也间接传遍了校园各角落。有人为槐思争风吃醋,这对槐思的亲卫队来说,实在是无聊透顶的。槐思是大家的,又不光单一人的,有啥好争的?又要争什么?但对一向处处要赢过人的盈俪而言,她是输不起也吞下下这口不平之气。战火蔓延,可是就不知要烧到谁家去。

若渲在曹义的告知下,才知道月月不见了,故她根本没时间、没­精­力去注意霍槐恩这个麻烦­精­替她惹来了什么大麻烦。

某一天,才一到校,她便听到一则惊天动地的大新闻——那便是霍槐恩向那两位醋味极浓的女子宣称,他只钟情展若渲一人,其他的全当是朋友。

这下可好了,她不但未因白马王子的爱情宣言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反成了过街鼠。盈俪与映纯皆现她如仇人。

无时无刻有人站岗,只为了多“看”她一眼,而她则为了明用失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哪有­精­力再去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传蓉也替她抱不平。明明没这回事,怎么就因霍大情圣一句话就让若渲倒大霉。伶蓉亲自去找霍槐恩,她的到来,让槐恩深感计谋奏效。

“你来,只是为了这件事?”

伶蓉点了点头,不过她劈头便责备他:“你妨碍到了若渲的自由。”

“那不叫妨碍,那是因为我只在乎她,也只重视她,我要天下的人都明白,我这一回是用了真心的。也麻烦你转达她,我爱她。”

这么­肉­麻的话经由霍大情圣口中说出,叫女人不降服、不感动都难了,也难怪她那木头二哥要败下阵来。

“好吧,我会帮你传达的。”

原本的兴师问罪反成了被说服者。高杆,他实在很行。

因为此事,盈俪一状告回家里去。宛月婶婶又匆匆地上来找若渲。

她们现在正坐在一家咖啡馆中。宛月婶婶优雅地啜著咖啡,并不时以白手绢拭嘴。“盈俪说,你抢了她的男朋友,有这回事吗?”

抢?笑话,我什么行动也没,怎么抢?又抢了谁?不过她仍好言说道:“她的男友是谁呀,我怎么不知道?”

宛月冷静地问她:“你真的不知道?”

若追斩钉截铁地回道:“不知道。”

宛月原本要指控她同她母亲一个模子,只会抢人丈夫、做个下贱的女人。但见若渲一副她完全不知情的神态,也只能再问:“真的不知道?”

“婶婶,你不相信吗?”

宛月呛红了一张脸。

“没有。对了,上一回我提的那件事,你答应不?”

钱,都是钱惹的祸,争死争活全是为了一个钱字。她对宛月表示:“叫温律师过来找我。”

若渲若是个在乎钱的人,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拨款给立岳叔叔。不过,她强调,她只给她的立岳叔叔,而非宛月婶婶。

有了她的开口,次日温律师便找上门。“大小姐;你的印鉴呢?”

若值将一只象牙制印章交给温律师,她问:“我是不是再一年便可继承我爸的全部财产?”

温律师有点心虚地说:“是呀。”

若渲一直十分信任他,是以完全没有怀疑他背叛或出卖她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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