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罄做的也很对,让钱许许开始着手亲自处理钱贯庄的事情,虽然有些事钱许许一时还难以做好,可是慢慢的,一点点的总会越来越好,而今日钱不罄让钱许许也出来陪客人,更是明智之举。闲话少叙,继续讲钱许许。
钱许许一想到父亲,心里就开始不好受,可此时又不是说这些伤心事的场合,只能憋在心里,而脸面上还要露出喜意。
此时滕纳道:“许许很有钱庄主之风范啊,真是虎无犬子,相信有许许在,钱贯庄自会长盛不衰了。”钱不罄笑道:“滕师兄过奖了,我这小侄最不成气候,日后还望两位师兄多多指教啊。”
“哈哈,好,好,许许,你有时间去我西域硫羅山看看,我那里有好多你没有见过的东西,包你爱不释手。”
钱许许忙端起酒杯,道:“那真是感谢滕师伯了,待我有暇之时,一定会去拜访硫羅山的,来,滕师伯,这杯酒我敬你!”
“好,来,干!”两人举杯一饮而尽。钱许许放下酒杯,又忙给滕纳斟满了酒。这时只见霍莱诺道:“许许,没想到你年纪轻轻,酒量倒是还行,真是虎无犬子啊,想想你父亲,那酒量真是千杯不醉,唉!可惜,如今我们不能再和你父亲畅饮而醉了。”听到此处,钱许许不禁心里又是一阵难受,眼里不觉湿润了,可此时失态又显得不太好,只见钱许许道:“噢,我先失陪一下。”言毕,许许起身匆匆的走了出去。
钱不罄笑道:“年轻人,就是不行啊,一喝就醉,来,两位师兄,我们继续喝便是。”随即三人举杯,又是一饮而尽。
而钱许许匆匆的走了出去,坐在庭院中的一个石阶上,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他心中好痛,若父亲尚存于世,自己根本就不要出来陪客人,自己和姐姐整日除了玩还是玩,无忧无虑,从来不知什么是心痛,因为钱贯庄出再大的事,都有父亲和叔叔去顶着,无论多么困难的事,他们都能迎刃而解。
不知何时,钱淀淀走了过来,道:“许许,你怎么了?”钱许许忙擦了擦眼泪,道:“没事。”
钱淀淀关心道:“许许,不要喝那么些酒啊,喝醉了那么难受。”
“嗯,我要进去了。”钱许许又转身回屋了。
而钱淀淀却坐在了许许刚才坐的那个石阶上,一手托着腮帮,想起了好多人,好多事…
不知钱淀淀是可爱,还是可怜。
——
钱许许坐下后,又和滕纳,霍莱诺喝起酒来,酒到中旬时,只见滕纳对钱不罄说道:“钱师弟,不知你是否认识一位叫羽坚的少年?”
钱不罄一愣,道:“哦,羽坚对淀淀有救命之恩,实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听此,滕纳一惊,刚欲张口,却见霍莱诺对其使了个眼色,笑道:“滕师兄,我说的没错吧,那个羽坚厚重有礼,术法高深,真是后生可畏啊。”
钱不罄忙问道:“此人上一段时间去过西域,你们见到他了?”
“哈哈。”霍莱诺又道:“那个羽坚对我们也是有恩啊,当时我们正与那个遗世魔灵打得不可开交,幸亏有羽坚及时出手,才使我们脱离险境,免遭残害啊。”
钱不罄惊道:“哦,竟有此事。”
霍莱诺又道:“可那个羽坚好似有急事去做,我们还未来得及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就匆匆而走了,所以我们这次是特意前来找钱师弟的,不知你可否能联系上那个羽坚,以好让我们当面拜谢啊。”
钱不罄道:“虽然羽坚与我们钱贯庄有些来往,可是我也难以知晓他的行踪啊,羽坚是万慕堂的弟子,你们去万慕堂应该能找到他的。”
霍莱诺笑道“噢…好,好,来,钱师弟,这一次我们可是要感谢你如此盛情款待了,来,这杯酒我敬你!”随之,两人又一口喝尽。不知为什么,刚开始的霍莱诺喝酒还不是很猛,不过越来越是喝的猛了。
就这样几人不觉面红耳赤,说话不停,看来今日三人喝的酒的确不少。
很晚才散席,滕纳醉晕晕的回去睡觉了,而那个霍莱诺虽然也有些醉意,可他明显要比滕纳清醒得多。
只见滕纳走到屋中,就躺在床上要睡觉了,嘴里还嘟囔道:“钱师弟这人不错啊,为人实在…”却见霍莱诺摇了摇头,道:“我看钱师弟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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