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莱诺不觉心里一阵颤抖,自己的大好算盘,可能要破灭了。只见霍莱诺又道:“师父,钱贯庄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跋涉途没有回答,却是很生气的问道:“霍莱诺,在钱贯庄时,滕纳是不是色心不改,要行*人ℚi之事。”
听此,霍莱诺心中更是不安,吞吞吐吐的说道:“确实…有此事,不过是那个…”话还未说完,却见跋涉途已是勃然大怒:“不过什么?你们竟然去钱贯庄做此无耻之事,还有脸让我去为你们报仇,真是丢尽我的脸面了。”
霍莱诺见到师父如此生气的样子,忙跪在跋涉途面前,道:“师父,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的…”跋涉途却又是打断了霍莱诺的话,怒道:“哼,那中域的妇人,最注重名节,岂能被你们随便勾引的,你们在西域放荡些,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你们竟然去钱贯庄胡闹了,怎么?想女人想疯了吗。”
霍莱诺见跋涉途停下话后,急道:“师父,您听我解释啊。”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说,这次是谁自作主张去钱贯庄的?去那里又是要去做什么?”
霍莱诺显得好似很为难,低着头,竟然没有回答。而跋涉途见霍莱诺久久不回答,更是发怒了:“怎么不敢说了啊!”
霍莱诺慢慢抬起头来,道:“师父,有些事,我一直不敢对你老人家讲,滕师兄和那个钱夫人早就有私情了,不过碍于钱师弟的面,滕师兄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和钱夫人…唉!”说出这些话后,霍莱诺显得好似惆怅。
听此,跋涉途又是怒道:“滕纳这个畜生,专门勾引有夫之妇,这次倒好,招来杀身之祸了吧。”
霍莱诺又道:“实际,此事也不能全怪滕师兄,那个钱夫人表面看似端庄正统,内里却是放荡的很,若不是她先勾引滕师兄的话,滕师兄又怎会陷入泥潭而不能自拔啊。”
跋涉途看了一眼霍莱诺,道:“竟有此事。”不过跋涉途想了一会儿,又忽然道:“不对,若钱夫人是如此之人的话,她又怎会被钱不罄捉奸在床后,而咬舌自尽了呢。”
“嗨,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钱师弟撞见了,就是她不自尽,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还不如如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清白呢?”
跋涉途点了点头,又道:“霍莱诺,此事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我也是怕您责备滕师兄啊。”
“责备几句又有什么,现在倒好,你滕师兄死在了钱贯庄,而你钱师弟也因此事而死,真是令人心痛啊。”
霍莱诺听见此话,心中沾沾自喜,当然他的表情可不敢露出半点喜色,而是惊道:“什么?钱师弟也死了?”
“你钱师弟为了保住他哥哥的那两个孩子,而自尽了。”
霍莱诺越想心里越是高兴,硫羅山三个能运用七节鞭的人,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人了,未来的硫羅山非我莫属啊。
霍莱诺的眼泪却慢慢流出了泪水,显得无比的伤心,而心里却是得意的很。
霍莱诺对跋涉途伺候的可是周周是到,然而,跋涉途对霍莱诺却仍是不大认同。不过时至今日,能接替跋涉途西域霸主大位的人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霍莱诺了。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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