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了下四周,这是韩将军的营帐啊,又是谁把自己带到这儿来的啊?
是在想不通,陆雨夕干脆就不想了,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觉,眼前却总是浮过韩将军的脸。陆雨夕胡乱地蹬着被子,“不管啦!”吼了句,便披上外衣准备回医帐。
“你知道么?韩副将好像离开了。”
“怎么会啊?”
“我刚听到将军在跟刘副将说。”
“去哪儿啦?”
“没听清楚诶,好像听他们有提到陆雨夕。陆雨夕是谁呀?”
“谁知道呢。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少操心吧。”
陆雨夕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的人在议论。天凌离开了?不是吧。陆雨夕赶紧跑自己的医帐,一进门就发现案桌上砚台压着的书信。陆雨夕将那拆开,然后扔下信跑了出去。
陆雨夕从马厩岁随意牵了匹马,跃上马背就往驻地外奔去。此时大雪已封山,湖已全部结冰,陆雨夕看着眼前的雪山欲哭无泪啊,“韩天凌你个混蛋,如果姐在这烟消玉殒了全怪你!”陆雨夕边刨着雪,一边骂着。
陆雨夕不记得自己在雪中摔倒多少次,又爬起了多少次,身上地衣服早已被雪水浸湿。寒冷让陆雨夕不停地打冷战,一个跟着一个,尽管双脚浸在冰冷的水中已毫无知觉,陆雨夕仍咬紧牙关,一步跟着一步踽踽前行。
尽管周边环境很恶劣,陆雨夕心里还是喜悦的,至少知道韩天凌在哪儿,自己离他也越来越近了。
山口处,韩兆天拍了拍被遗弃的马,快步往山里走去。后来赶上的刘天羽跟上韩兆天,却在岔口处走错了方向。
“韩天凌——”陆雨夕来到之前被掳的湖边,对着山那边吼道。
正在湖边休息的韩天凌一听,站起身来,对着湖对岸叫道,“我在这里——”。
语音刚落,就被人拎起了衣领。
“天凌,你在作甚么,一个人出走不是男儿该的作为,走,跟我回去。”
“天羽哥,你听我说啊,雨……”韩天凌挣扎着。刘天羽哪会想那么多,现在只想把他带回去,然后通知韩兆天他们。
韩天凌就这样被刘天羽拎走了。
湖对面的陆雨夕一听见韩天凌的声音,喜出望外地朝湖对面跑去,不想刚到湖中心,就听见脚底冰块在碎裂,吓得她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韩兆天在山间寻了很久,发现陆雨夕的身影,直接朝她奔来。
“雨夕。”
“你别过来。”陆雨夕紧绷的额神经个那本没有发现来人叫的是什么。韩兆天在离陆雨夕不远处站定,才发现冰块在破裂。
“雨夕,别怕,轻轻转过身来,对,就是这样。”韩兆天一面盯着陆雨夕的身体,一面盯着她的脚下。
陆雨夕小心翼翼地准备转身,脚下再次传来冰块破裂的声音,陆雨夕吓得闭上了眼睛。
“别怕,来,抓住我的手。”韩兆天一步步向陆雨夕靠近,伸出自己的手。
陆雨夕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指尖刚触碰到韩兆天的手,整个身子就往下坠。冰冷刺骨的湖水从领口渗入在身体。陆雨夕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跟救命稻草,最后却只能慢慢沉入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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