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夕没有想到,跟李岩在这样的一个情况对峙。
“考虑的怎么样了?”李岩看着安静坐着的陆雨夕。
“李相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为难陆沁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是会顾念夫妻情分的。”
“那个位置就那么吸引人?权力,欲望,呵,李相,从你嘴里说出顾念夫妻情分还真是好笑啊。”陆雨夕嘲讽地一笑,“说吧,怎样才能放了我娘。”
李岩看着眼前的陆雨夕,这么多年了,即使有孕在身,也丝毫不减她的清新亮丽。
“你只需要劝韩王爷支持太子荣登大位就行,不要跟君家的作对。”
“这韩家的天下,李相还真是费心费力啊。先不说其他,就太子的修为,你觉得会是个好君王?”陆雨夕直视着李岩,“兆天只是在做他为人臣子应该做的事罢了。”
李岩一拍桌子站起来,“难道你不顾你娘的生死了?”
“李岩,我告诉你,如果我娘有个什么,我定倾尽所有将你带入地狱!”冰冷的声音传来,“你记住了!”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李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背影。
陆雨夕确实不是软弱地女子,回到韩王府,陆雨夕呆坐在书房内,兆天,你怎么还不回来?娘,您再等等,雨夕会带您回家的。
忽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一股暖流从大腿根部留下。陆雨夕低头看见地上的血迹,心中一阵惊慌,“玉儿,来人啊。”
韩王府一阵慌乱,韩王妃差点小产。陆雨夕虚弱地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韩小宝很懂事地站在一旁,没有去打扰娘亲休息。
刘天羽站在床边,叹了口气,局势越来越紧张,雨夕还能否撑得住。
太子已经就京城纠集五万人马,只等君家的人马入京。想想就很激动,皇位马上就是自己的了。
君皇后看着激动不已的太子,“太子,现在还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
“母后,不用担心,有舅舅在,纵观天下,说道君家第一,谁敢说第二。等舅舅人马入京后,儿臣一定要亲手捉住韩宇,把他踩在脚下,好好收拾他。哈哈哈!”
君皇后摇了摇头,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皇上最近一段时间都舍不得装了,最自己极为冷淡,相视无语。心下的苦涩谁知道,君家要哪个位置,自己想要的只有自己的丈夫而已,君皇后苦涩的摇了摇头,那都是妄想,谁让自己是君家人呢。
“母后,你先休息,儿臣先回太子府了。”韩煦忽然想起府中的佳人,迫不及待想回府一亲芳泽了。
“站住!”君皇后叫住他,“本宫听闻你收了个青楼女子。作为太子,不要流连于花丛中,要专于政务,不要留人口舌。还有,对待那些女子温柔点,本宫不想再听到你虐待别人。听到了吗?”
“谁乱嚼口舌,儿臣知道了,先退下了。”韩煦心里诽谤着,一定要回去好好收拾下面那批人,没事嚼什么舌根。
君皇后摇了摇头,环视了这个金碧辉煌的凤仪宫,苦涩的笑道,再大又怎样,还不是一个人,窗户上映出她孤寂的背影。
韩兆天处理完江南一带的事后,赶在君家人马入京之前回到了京城,没来得及回韩王府,连夜入宫向皇上汇报情况。
“皇上,君家人马已抵京,臣怕这一仗在所难免了。”
“太子那边有什么动作?”
“据太子府的细作称,太子沉迷于酒色之中,并没有做其他的,仿佛已经很自信君家会将整个天下交给他。”
“哼,不成器的东西,妄想。”
“还有,皇上,宇王那边应该要抵京了吧,需不需要臣前去部署。”
“不用了,宇儿自由安排。”
“臣知道了,那臣先告退了。”韩兆天福了福身,出宫直奔韩王府。
此时天已大亮,韩兆天从侧门进院子,来到卧房,没有陆雨夕的人影,房间内甚至连点温度都没有,韩兆天心中大惊,急忙来到前厅,管家正在集合府内的侍卫。
“管家,怎么回事。”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管家松了口气,王爷回来就好。
“府里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