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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通方面阔耳,一脸络腮胡子,生的很是粗豪,双臂交于胸前,上下打量宁舟一眼,“你就是温长生?”
“足下是?”脸庞被面具遮住,看不出神情,但声音却透着不满与愠怒。
那带路的修士一颤,额头冷汗都下来了,“看这架势,似乎不妙啊!”
他深知季大通秉性,此人从隐门出来后,便在西瀚游历,厮混时久,手底下也有几分本事,身边也有许多人信服于他。
当知晓‘温长生’居位灵山三修后,季大通很是不服气,曾扬言要称一称温长生斤两,论个高低,看看谁更适合灵山三修之位。
此番见得‘温长生’,有好脸色才怪。
他也知晓,温长生非是泛泛之辈,此番两人相遇,岂会谈笑?
他不过是个看门修士,哪敢出言半句,打了个眼色给自家兄弟,让人将此间事,速速报于妶烽火。
季大通哈哈一笑,大拇指倒指胸口,“季大通是也。”
宁舟一晒,“不曾听闻。”
“你……”季大通怒然,胡须一抖,而后嘴一咧,露出怪笑来,“今日你将铭记这个名字,温长生,人皆传你厉害,我却不信,你可敢与我一战?”
此话方落,一只肉掌劈面拍下,掌风凌厉,神风呼啸,刹那间劈至面门,宁舟竟是半句也不废话,直接强势回应。
季大通脸上胡须倒卷,心中凛然,下意识举拳遮挡。
拳掌交抵,竟发出金石碰撞之音,季大通亦是力修。
宁舟掌势强横,季大通抵挡不过,身子情不自禁倒退三步,一步一个脚印,三步过后,大地被踩裂成渣,周边石块,尽数崩碎。
季大通这时才完全反应过来,浑然没料到,宁舟居然这般强势,行事雷厉风行,他心里不怒反喜,只觉宁舟的行事手段,颇合他的脾性,嘿然一笑,“好。”
好字一出,声还未传开,便被掌力压制了下去,硬生生堵回嘴中,却是宁舟攻势不停,再度袭来。
季大通精元一转,臂生神力,泛出淡淡黑芒,身躯犹如铁铸,五指如钩,指甲似刀,横切宁舟手腕下三寸。
但他招还未出尽,宁舟的掌已经破开中宫,直入他胸前一尺处,再过一刹那,必然击中。
季大通心头一跳,没想到宁舟出手竟是这般快,他腹部一缩,身子似是迎风一吹一般,头脚不动,中间往后挪移,霎时间整个身躯涨满如弓,绷满大力。
宁舟脚步一踏,土石俱裂,大手一推,撞开季大通的指勾,劲力一吐,砰地一声,似是铁锤敲钟,咣咣大响。
却是季大通腹部被击中,但因他之前动作,把力卸去了七八成,故而未有受伤,只是气血浮动,胸口闷得慌。
“此人了得,暂避锋芒,再做计较。”季大通瞬间衡量双方,心中下了决定,身子借力一退,如风筝飘起,同时双腿连弹,劲气四泄,如双桨划波,传出阵阵啸鸣。
“归墟!”一声归墟,宁舟周边空间,如是塌陷,身如瀚谷,百川归流,季大通飘至半途,身子被凭空摄拿,要倒折了回去。宁舟指掌作势,似有抓他腿脚之意。
“你会我不会么。”季大通亦是运出归墟之法,不过他不是吸宁舟,而是吸背后的几人,似是有一根无形的绳索,串联了起来,借力一飘,终是摆脱宁舟的攻势。
到此,他心里一松,打起精神,欲要好生周旋,
宁舟穷追猛打,身子跨空,衣袍猎猎作响,来到季大通面前,二话不说,五指箕张,一掌盖下,势头刚猛,形如山岳崩塌,辗压尘世,掌纹似江川,冲刷万物。
宁舟心知,如要树立威信,必要快刀斩乱麻,迅速了结季大通,方可显得真本事,故而他这一出手,近乎用了九成之力,季大通完全不可抵挡,全然落在下风。
季大通双脚一叉,腰背用力,劲力从脚底板直直通向臂膀,竟是将劲力拧成一股绳,硬撼宁舟。
他想的清楚,宁舟虽则厉害,但一掌击出,必有势缓,而他全力招架,只需顶过这茬,就可趁宁舟势缓时,反击而上。
可惜想法终归是想法,当他接力之时,心中大骇,只觉对方掌力刚强浩大,宛如江河湖海,滚滚向前,任何人抵挡在前,也要被粉碎成渣。
此回为真正力量相拼,这一拼便让他明白,何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心中锐气,狂泄不止。
一时间,心神为之一夺,竟生出‘我不敌也’的感受来。
宁舟不理他诸般感受,一声冷哼,劲力再催,掌如铁梨,蹦蹦数响,季大通双臂疼痛难忍,颤动不休,终是撤去。
劲力江河流进,指掌连环,从季大通胸口,一直打到腹部,好似梨过一遍,季大通痛呼一声,身躯不由自主的连连倒退,大脚在地上划过两条长达十丈的浅沟长痕,所遇物事,全部粉碎。
季大通踉跄跄稳住身躯,身前衣物尽数被毁,胸毛被震成细灰,风吹过,露出红印道道,凹陷三寸,几乎被打成前胸贴后背。
却是受伤了!
季大通的诸位好友,俱是大惊,自他们结识季大通以来,素知他力强威猛,斗法无双,大小纵横数十战无一败,在西瀚也有偌大威名。
不曾想,短短十息不到,季大通严防死守,还是被破开御守,周身沦陷,身负伤势。
诸人面面相觑,再看宁舟时如看鬼神,生怕宁舟下了杀手,灭了季大通,对视一眼,纷纷高喝,“温长生休要猖狂,看我众兄弟手段。”
季大通脸色一黑,众兄弟手段?以多人打一人,便是胜了又有何颜面?
正想阻止,奈何劲力在体内乱窜,裂骨断筋,好生难受,却是不便开口,咬牙运起精元,恢复伤势。
幸好他的力修,浑身成一块,筋骨堪比铁胎钢铸,不然宁舟纵是最后一刻收了力,他也得毙命当场。
七八道神光腾跃而起,千色异芒,神威乱闪,疾劈宁舟,同时身体挪动,与宁舟远远隔开,却是怕宁舟凭借坚韧躯壳,冲到了他们面前。
“尔等手段,不值一哂。”宁舟大笑一声,一翻掌,拿住妖齿盘蛟戟,舞成大圆,却是滴水不漏,将攻击全数收下。
继而长臂一振,盘蛟戟横扫一圈,神光好比腐朽枯木,一触即溃。
他看准一人,身子一动,奔雷般的冲了出去,人影一晃,到了那人面前,举戟一击,那人大骇,没想到宁舟竟是这般快速,他脑中闪过诸般手段,只觉无一可以接下,惨呼一声,倒跌了出去。
打倒一人,宁舟毫不停留,归墟运化,将附近两人吸来,一拳轰出,其中一人神光破碎,嘴中有血喷出,双目一瞪,登时倒地不起。
他身边一人,双股颤颤,只想求饶,但想诸位兄弟都在此,自己求饶,岂非丢脸?心一横,牙一咬,欲要斗上一回。
宁舟却不让他如愿,五指扫过,此人胸骨倒折,Сhā穿肺腑,滚地葫芦似的摔落一旁,哼哼唧唧,双目尽是恐惧。
余下还有四人,看宁舟的眼神已是变了,大起忌惮之心,其中两人身家富裕,取了法器在手,招呼道:“两位兄弟,你二人先牵制住他,待我等用法器败他。”
那两人回道:“好!”
一声好字,宁舟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他们同时一颤,抬头一看,心觉面具上黑洞洞的眼窟窿,好不可怕,别的念头还未闪过,拳风冲过,二人神光破碎,惨呼出声,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