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那人脸上冷汗直冒,表情痛苦,虽然被人搀扶着,但每每移动三步就要停上一步。
孙恩向吴云飞告罪一声,连忙快步迎了上去:“这不是韩馆主吗,您怎么又受伤了?”www@
韩馆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这事说来话长了。孙大夫,我腰部的老毛病又犯了。劳烦您老施展回春之手,我真是——嘶——疼的不行了。”
这时,门外又走进一位年青人,身材颀长,体格匀称,头上的长发垂间披散着,充满了剽悍狂野的气质。他一见孙恩,立即拱手道:“大夫,请您出手医治这位兄台。他的医药费我出。”
搀扶着韩馆主的两个青年,看到长发青年出现,脸上尽是愤恨之色。
韩馆主艰难的转过头去,不悦道:“木塔,你怎么跟上来了。我不是说这事不怪你么?是我自己年纪大了,弄闪了腰。”
长发青年倔强的看着韩馆主,固执道:“韩大叔,你是个好人。如果不是我坚持要和你切磋,你也就不会出事了。这都是我的错。”
孙恩苦笑不得的问道:“你们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韩馆主只好将来龙去脉简单的描述了一遍。今日他与两名馆中弟子闲逛,在板桥街的街头看到长发青年木塔在那里卖艺。他见木塔基本功扎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忍不住上前指点了几句。木塔得了他指点,有所顿悟,于是硬拉着他比试,结果在激烈的打斗中,他不甚给闪到了腰间。
韩馆主摆了摆手,自嘲道:“看来这次回去,真的要将馆主之位传给应龙了。连这点小比斗我都已经无法承受了。”
“馆主——”搀扶他的两名青年急急喊道。
孙恩扬手打断了这些人,板起脸正色道:“不要多说了。先将韩馆主扶进问诊室,由我先为他推拿一番再说。”
两名青年连忙应是,小心的搀扶着韩馆主进了大堂西面的问诊室。而那长发青年木塔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见一众人进了问诊室,吴云飞好奇向张管事问道:“这个韩馆主是什么人?经常上孙老这来看病吗?”
张管事连忙恭声回道:“东家,这位韩馆主是飞龙武馆的馆主,据说年轻时练武过于勤奋伤到腰,落下了痼疾。他前些年听闻孙大夫推拿功夫出众,上门试过一次后,这些年隔三差五的都会过来。”
“哦,”吴云飞点点头,“这个韩馆主武功怎么样,是个几流的高手?”
张管事老脸皱起,无奈道:“东家,这个老朽就委实不知了。”
“我知道。”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响起,孙恩弟子中那位面庞白净少年突然出声道,“韩青云他不会内功心法,所会所授也都是些基本的拳脚功夫。按照江湖上的划分,他只能算不入流。”
少年双目闪动,自信的看着吴云飞。
吴云飞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少年挺了挺胸,骄傲道:“是爷爷告诉我的。爷爷他,对江湖上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是绝对不会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