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钎一起,白亦就开始踏步向前,每一步都稳健坚毅,他深知炼气中期与后期的差距就是体冇内储存灵力的多少,与炼气后期的对手缠斗,对他可没有什么好处。
随着每一步的踏出,白亦双膝间的铁链,都跟着哗啦啦脆响,犹如拖着铁索的鬼差阎罗,一步步索命而来。
**到擂台边缘的牧宏远,这时候已经没有了退路,一旦他掉出擂台的范围,可就算输了,不但没有得到筑基丹的机会,那些贿赂给内院执事的好处,他也一分都要不会来nAd3(
气怒交加之下,牧宏远猛催灵力,不顾对方多出来的一道剑影,开始全力反击,被他催动的飞剑更是嗡鸣声大起。
擂台上,顷刻间灵力四溢,金铁齐鸣。
完完全全的以武器强行对轰!
全力对斩飞剑,其实也是分出胜负的一个手段,比的是谁的飞剑更锋更利。
在内院,**们的武器,材质可都是一样的,真要玩了命的对砸心守剑,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甚至双剑齐断。
虽然牧宏远已经打着与对手武器尽毁的下场,但是他犯了一个习惯性地错误,那就是白亦催动的武器,并非是心守剑,而是一根粗壮hòu重,表面上还凸凹不平的大铁钎。
锵!锵!锵!
咔嚓!
飞舞在半空中的剑影,一道道速度极快,犹如一条条黑线,几乎看不出什么形状,牧宏远早已将那些剑影的本体当成了心守剑,哪成想拼命对轰之下,他自己的武器当先折断,断剑一阵悲鸣,掉落擂台,竟然灵气全无。
直到飞剑断裂,牧宏远这才想起来对手的武器,没等他有所动作,耳边再次传来哗啦啦的铁链之声,而且越来越近。
随着铁索的脆响,白亦已然合身跃起,双脚齐出,直接蹬在牧宏远的肚子上。
借助着对手肚腩上的肥肉弹性,白亦在半空倒卷身形,而后稳稳地落在了擂台,抬起单手,一把抓住身前的铁钎,回手别在了腰间。
腿上本来就绑着铁索,白亦可使不出拿手的三连踢了,不过这两脚同出的力道,可也不小,直接把牧宏远那肥大的身体,给踢飞出台外。
扑通一声闷响,牧宏远险些没被摔个半死,躺在地上直学狼叫,他那柄心守剑更是直接报废,而白亦的铁钎上,只是多了几道深深的痕迹而已。
那么粗的一根铁钎,多几道口子根本不伤大雅,也不影响下次催动。
几步之后,就已经败敌断剑,白亦这一轮比斗所用的时间,连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几乎是最快的一战,而且他那套装束,实在是太过显眼,一身囚服,拴着铁链,比斗之间还得哗啦啦乱响,在这十座擂台上,犹如一道炫目的风景一般。
“身法轻灵,剑道精湛,看来也是个好苗子。”
广冇场的前方,一身白袍紫冠的古节宗主,这时自语道,他旁边冇的持剑长老长山,随即微微点头,眼中带着一种称赞,而另一侧的护剑长老,却神色不变,好像心不在焉。
“那个**叫什么,犯了何事,被罚去的西山矿。”持剑长老此时开口问道。
听到长山询问,一旁的执冇法长老方岩立刻答道:“他叫白亦,因为在宗门内偷袭真传**,才被罚去西山矿,开矿十年。”
一听在宗门内偷袭**,长山原本的赞许神色,立刻变成了厌恶,冷哼了一声,将目光望向别处,而宗主南宫文枫,也是微微皱眉。
在古节,偷袭同门,可不是个好名声,尤其将宗门传承看得极重的持剑长老,更是不削于那种卑劣之辈,哪怕白亦的天赋再高,他也看不上眼,宗主就更不必说。
方岩的一次解说,几乎抹去了白亦的前途,在内院里,哪个**不想拜入那三峰之一,一旦成为宗主真传**,或者持剑长老与护剑长老的真传**,那身冇份可不是其他真传**能比的。
方岩解说完毕,退了回去,而护剑长老此时却将目光望向了广冇场边缘的擂台,那里,只剩下白亦刚刚跃出木台的背影。
柳眉微蹙,一身紫色裙装的护剑长老,听出了方岩话里的不实,却也没反驳什么,只是神色里微微带上一丝好奇。
一个内院**,就算是偷袭,也很难伤到筑基境界的真传**,而且,是多大的怨恨,才能令那个罪囚敢对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的真传**出手呢……
蓝舞的好奇,仅仅持续了瞬间,就被一种淡淡的,却多年无法斩断的思念所消弭。
将目光遥望天边,女子秀美的眉宇间,现出一丝牵挂,心头缓缓浮现出那个令她爱恨交加,却已经叛出宗门多年的男人,她的师尊,上一任护剑长老。
不提心思各异的长老,内院****的第一轮比斗,在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完全结束,而接下来,就是第二轮的抽签比斗。((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冰山berg1呓 提供】,欢迎您来创世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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