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执事们,还看不太清白亦如今的靠山有多么可怕,可是身为长老的,都是宗门内的老油条了,他们对太上长老的忌惮,比宗主更甚。
在古节里,长老们宁愿去得罪宗主南宫文枫,也没人敢得罪太上长老苟迁,因为那位太上长老实在深不可测,而且脾气古怪,与古剑封途之间,还有着无人得知的隐秘nAd3(
看到白亦不请自来,周承立刻闭上了嘴巴,拿眼角斜楞着方岩,心说我是告完状了,你不是要彻查么,这下容易了,正主儿自己来了,我看你怎么给我个交代,反正恶人你来做,太上长老就算怪罪下来,也跟我无关。
立刻将自己从麻烦里摘了出去,在古节混了多年的执事长老,可不是白给的。
一见白亦出现在执法殿,方岩也不傻,立刻端起面前的茶杯,也不管茶杯里一滴茶水都没有,仰头就喝,这一喝可就不放下了,愣是装作看不见白亦。
发现方岩拿着空杯子装喝茶,可把周承给气得不轻,心说你可是执法长老,居然被一个筑基境界的门人给吓成这样。
想是想,周承在暗骂了一通方岩后,也想找个杯子挡挡,怎奈他面前空空如也,连个做作的工具都没有。
“白亦见过两位长老。”
走到殿中,白亦昂首而立,也不拱手更不躬身,就拿嘴说说见过而已,根本没有丝毫的敬意,而且声音洪亮,连执法殿外边都能听得真切。
方岩这时也装不下去了,放下茶杯,挤出一丝微笑,问道:“白亦,你来我执法殿,有何贵干呐。”
不但不质问对方为何暴打内院执事,强抢外院执事,方岩反而显得十分客气,把执事长老都给晾到了一边。
“我来伸冤!”
白亦仰头挺胸,洪声喝道:“为无数门人伸冤!”
“你、你、你替谁伸冤?”方岩顿时一愣,随后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一,替西山矿的罪囚们伸冤。”白亦竖起一根手指,开始仔细地讲述了起来。
“众所周知,西山矿是触犯宗门戒律的门人**之处,可是罪囚也是古节的门人,却终年都吃不上一顿饱饭,哪怕他们能熬到刑罚结束,也因为体质多年羸弱而成了个废人,这岂不是断送了罪囚们的修真之路。”
要是天赋平平的罪囚也就罢了,这要是有位天资绝伦的罪囚,岂不是因此断送了一位宗门未来的强者,这分明就是在暗中削弱我们宗门实力,想让古节越来越薄弱,其心何其毒也!”
白亦义愤填膺地说罢,一指旁边的周承,道:“西山矿归灵矿执事所管,灵矿执事又归在执事长老的手下,这第一条,就是要替西山矿的罪囚伸冤,告执事长老**罪囚,暗中削弱宗门实力。”
白亦这句话说完,周承的脸都黑了。
从罪囚们吃的不好,一直引申到是他执事长老在暗中破坏古节的实力,防止宗门壮大,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而且白亦说的倘若有天资绝伦的罪囚被关押在西山矿,这分明就是在说他自己吧。
方岩一听白亦居然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立刻安心了下来,让白亦和周承互掐,他执法长老才能置身事外啊。
没等周承反驳,白亦接着说道:“第二,我要替内院所有的门人伸冤,内院执事王贺仗着身后有人撑腰,在内院作威作福,经常私自改动宗门任务,调低任务奖励,从中抽取大量的灵石红利。”
不但如此,王贺还暗中欺压弱小的**,调戏内院女修,仗着自己的权势,飞横跋扈,大量敛取不义之财,对他稍有不满的门人,立刻会遭到报复。”
看了看周承身边神色茫然,捂着ρi股的王贺,白亦冷笑道:“不久前我偶然经过内院,揭穿了王贺私自改动任务奖励的阴谋,哪成想这位内院执事心生恨意之下,居然对我出手,险些将我打成重伤。”
哼,我看他是仗着身后有人撑腰,才敢如此蛮横,这种祸害居然能在宗门里任职,内院里就算有些天赋异禀的苗子,也得被他给压制得不敢抬头,宗门的发展,早晚都得毁在这等人渣的手里。
而且听说给王贺撑腰的,就是执事长老,这第二条我还是告执事长老,纵容手下祸害宗门,居心不轨!”
听着白亦大义凛然的话语,王贺已经傻了,看了看自己一身是血的道袍,在摸了摸断了七八根的肋骨,不由得感慨万千。
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颠倒黑白了。
他都被打成这模样了,你白亦毫发无损,还说成自己先出手,险些把他白亦给打成重伤,这才叫睁眼说瞎话啊。
两条罪证,直指执事长老,周承这时可坐不住了。
什么**罪囚,什么手下执事贪墨灵石,他都不怕,可白亦这两条罪证到最后,都会加上破坏宗门,削弱宗门,哪怕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可一旦传到宗主耳朵里,也是场麻烦。
刚想反驳的周承,还没等开口,白亦上前一步,再次道出了第三条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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