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叫什么家长,自己的孩子在学校犯的不过是上课回头说个话、看个杂志而已,至于让百忙之中的家长再为这些芝麻小事来学校,听那些师范三流毕业生讲的大道理吗?后来才知道,只有那些高中时学习最烂得学生才会报考师范院校,等四年大学毕业之后,一流的毕业生基本都考上研了,二流的至少会留校或者进一个好的单位,只有三流的毕业生才会分配到下面教书。有些个别的中学老师就是变态,连学生都教育不好,反而转过头来教育学生的家长,更有甚者还露骨的说出自己家的住址,以方便家长所谓的“拜访”,至于是不是能领悟到老师的意思就要看学生在学校的学习成绩了。
我在读高二的时候就曾被教数学的老陈敲诈过一次,因为过年时没有和别的同学一样去“拜访”他,加之那个时候没有分文理,学习成绩也不是很好,结果一次数学自习上回头只是和同学说了一句话,不幸栽到他的手里,本来屁大点的事情,可恶的老陈竟然报到年级部更垃圾的领导那里,停了我三天的课。
5、陈述,又是这个名字!
大二暑假得到的消息更令我哭笑不得,原来我们义正言辞的年级部主任因为长期包养一个舞厅小姐东窗事发,而那个时候正是他在神圣的年级部办公室骂我是人渣的时候。
最后没办法,妈妈只好给他送去了两箱青岛啤酒,给那个比自己至少小十岁的“灵魂工程师”低头说了半天好话,那个道貌岸然的老陈才同意我回教室上课,回到家妈妈就生了病,现在我每次想到那个老陈的嘴脸,就想吐他两口吐沫,所谓的狗屁师道尊严被事实拔的一丝不挂。但愿他代表的只是一小部分老师,不过幸好到了高三数学课换成了一个和蔼的女老师,不过对于那件往事我还是一直耿耿于怀,“老师”这个太阳下最光辉的职业、最神圣的词汇从此在我心中变的一文不值。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六日,星期一,班主任把我和三毒叫进办公室,说是要调整教室,所有慢班都要迁出教学一楼,去前面破旧的办公楼上,好为快班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我们隔壁的文慢也不例外,而传说中的文二将会迁到我们隔壁。
“陈述是文二的学习委员,你们小心一些!”班主任意味深长的对我们说,嘴角却挂着神秘的微笑,不过当时我怎么看他的神态怎么像是在幸灾乐祸,“多多和陈述交流一下不是坏事!以前不在一个楼上见不上面,也不认识,以后离着近了,多和他学习学习,看看人家!哪次考试不是第一?可从来没有你们这么张扬!”
陈述!怎么又是这个名字?自开学后这两个字在我耳边被提起的频率每天不少于十几次,学习是比我们应届学生好点,为了小自己一级的女朋友,没有参加高考就降级到高三,算是什么英雄事迹?不过就是市一中文科状元加校学生会主席嘛!会写点骗小女生眼泪的豆腐块,还有一个美的出格的女朋友,本市外贸局长的掌上千金――林冬晴。
当然了,这些都是江湖传说,不过林冬晴却是我初中同班同学,长的的确是人如其名,至于文才嘛,我号称是“市一中第一风流才子”,这可不是浪得虚名,跟他还有得一拼。
出了办公室,三毒忽然对我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市一中里只能有一个龙头!”
“看来我是没得选择了!”我笑了“我最喜欢竞争,有机会我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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