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轻轻的告诉我
中学时代即将装入行囊
纯真年代将会成为记忆中的忧伤
岁月看着书堆中缺氧的我
继续无声的向前流淌
直到面对六月那温暖的阳光与考场
我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
一起走过的日子
只剩下我在孤独的流浪和成长
可是岁月流逝在高三的站台
当我们白发沧桑的时候
谁会再蓦然回首这白衣飘飘的年代---
这是我在高三,距高考一百天时为好兄弟三毒写下的最喜欢的一首诗,放在文章正文的前面,用来纪念并怀念自己的青葱岁月。
公元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三日,星期五,我读高三。
新学年,当然要有新气象,在班主任的一手操纵和公平合理的旗号下,班里重新安排座次,我和三毒不幸分在了一个座位上,三毒本名杜久昌,可因为在市一中毒酒娼这个名字远要比杜久昌传的更为广泛,本名反而不是那么让人记得了。
三毒是我在市一中最铁的兄弟,也是全年级六个文科班里除了文二的陈述之外学习成绩唯一可以超过我的天才,我不知道班主任这样子排座位有他什么样的险恶用心,也许想借此把我们一网打尽,也有可能是良心发现,想让我们兄弟临近毕业了,多呆一段日子吧,不过沈阳说“前者的可能性应该最大。”
沈阳是标准的山东大汉,祖籍是民风彪悍的黑龙江省鸡西市,但因其1986年春节出生于辽宁省会,故得此名。高达1米87的海拔只能让我和三毒这些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兄弟们望“阳”兴叹了,和三毒一样,沈阳也是我在市一中寥寥可数的几个好兄弟之一,虽然我和三毒在文一,而他在文三,不过丝毫不妨碍我们的友情的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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