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帝的感觉如何?
当刘惟坐上那座金黄|色的皇座时脑海便闪过这样的想法。
俯视梯阶下的群臣。
那感觉就象坐在一座大厦的最顶端的围墙外旋空着双脚。
什么感觉都有。
底下众官员齐齐向刘惟行跪叩礼。
“臣等参见女皇陛下!”
刘惟轻挑眉毛。
怎么没有“万岁”的祝贺?
坐在她旁垂帘听政的井蓦皱起眉头。
“陛下,请她们平身。”
刘惟象是见鬼似的看向不知何时坐在她旁的井蓦。
“后祖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井蓦额冒黑线。
“陛下,本君自你登位以来便一直都是在旁垂帘听政哪!”
“多大了?”
居然还要别人帮忙听政,那女人做这个女皇也够做得够失败的了。
“什么?”
井蓦脑袋一滞。
“悒今天贵捷?”
“二十有余。”
二十?
不是吧?!那个长得跟她一个模样的女人居然只有二十岁?难道她有催老的潜力吗?
她都快三十了好不好!
“陛下?”
井蓦见她久久不言,心中的疑惑再次升起。
刘惟没有再理睬他,看向梯阶下的众群臣。
“平身。”
“谢陛下!”
众人起立,挺直腰身抬头看向高坐着皇座上的刘惟。
站在刘惟旁的宫女张口喊道。
“有事请议,无事便退。”
为首在左旁的女子站前说话。
“陛下,西域水灾,东城火灾,南陵旱灾应当如何解决?”
刘惟错愣。
耍她啊?生平第一个早朝便来这么多个灾?
女子左丞相敕涔见她不说话,眼神闪过不肖。
“陛下,此事不可再拖,如若再不想法解决恐怕我朝将会有更多的百姓死亡!”
井蓦的脸色青白。
“左丞相,此事陛下自会想办法解决,如若没其他事便可退朝!”
敕涔神色有异,语带嘲讽。
“后祖君,这事总得有个交代,如若一日延一日恐怕令我朝百姓产生误解——我朝圣上只不过是个贪心怕死的庸俗昏君!”
井蓦被堵得哑言。
敕涔看向刘惟,拱手说道。
“陛下,此事应当快速解决!”
刘惟看了看井蓦又看了看敕涔,眼神闪过失望。
“斗完了?”
敕涔的脸色不由得变得铁青。
“陛下,这事不是儿戏,岂能当作看戏来看待?!”
刘惟白了他一眼,神色高傲不已。
“悒是这李戟矣王朝的女皇,悒要怎样对待事情那是悒自己的事,左丞相管不着。”
敕涔心中气恼,脸色无波动。
“如此说来陛下是打算不管百姓的死活吗?!”
的确很想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