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骘淡笑。
“伤心?难道骘儿做了什么令刘小姐误会了?”
刘惟一愣。
“难道是我自己神经出错了?”
昊丰听得目瞪口呆,心理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哪家子里逃出来的疯子
“喂,你确定你自己没有不开心?”
刘惟不死心地再次追问。
蚩骘心里觉得好笑,不知她究竟想怎么样。
“开心又怎么样不开心又怎么样?骘儿只不过是青楼出身的男儿,刘小姐何必多费心神去关心骘儿那低贱喜忧问题?”
“啪”!
刘惟双手合并,神色恍然大悟。
“我明了,你在为我刚才耻笑你为青楼人的话而在生气!”
蚩骘的神色愕然,不是为她的聪明才智而是意想不到她竟会当面把话说直白。
来青楼寻乐子之人其性格言行可见千万种,却唯独没遇见过任何一个会象她那样直言道出他人对自己的满外还会指明问题在何处。
刘惟见他不说话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般小气?被我说说而已,你自己也可以这般说回我的啊!”
刘惟伸手推开一旁的昊丰,很自然地坐到蚩骘的身旁。
“我今天很无聊耶,不如这样,如果我能让你面带笑容的话你就和我聊聊天如何?”
蚩骘本想张口说不,偏给她提前打住。
刘惟伸出双手勾起他的唇角,很自豪地昂起下巴。
“你看,这不是笑容吗?呵,虽然样子搞笑了点……不过免强合格!”
蚩骘和昊丰顿时满面黑线。
蚩骘象是忍受不了,冷着脸色。
“刘小姐是否玩够了?骘儿累了,请回!”
“走就走。”
刘惟耸耸肩也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离去前也不忘抬脚踩上椅子上印上一个鞋渍。
昊丰与蚩骘都被她一连串的举动而弄得脑袋一阵停滞状态。
久久。
一名下人打扮的男子神色慌张地跑进厢房内,看着昊丰和蚩骘连连喘气。
“爹爹……那个、那个杜家二小姐杜歆她、她、她……”
昊丰皱眉,神色微怒。
“跑这般着急做什么?就不能等气顺了才说吗?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男子的脸色苍白,连连摇头。
“爹爹,蚩哥哥出的诗谜都给那个杜家二小姐带来的人对出了!”
“什么?!”
昊丰的脸色大变,顿时变得青绿色。
蚩骘也受到不小惊吓,人也在不自觉中站起身离开椅座上。
昊丰气恼。
“这个杜歆居然找其他文人材士来顶替她的猜诗,简直是无耻之徒!”
“爹爹,这可怎么办?那个杜小姐带来了一帮人马象是要冲上来见蚩哥哥。”
“什么?!”
“本小姐要见蚩骘花魁,我倒要看看你们哪一个能阻拦!”
闻言,昊丰连忙为蚩骘戴上面纱。
门“平”一声被撞开,厢房内的三人都大吓了一跳。
青楼内的女仆人立马走上前阻拦不断往前走进的杜歆与她的手下。
厢房内顿时一遍狼籍和拥挤。
杜歆看着戴上面纱的蚩骘露出淫笑。
“呵,骘儿,这诗谜都给我家的先生猜完了,理当今晚起陪伴本小姐七天的时间吧?”
蚩骘的语气仍然保持冷淡。
“假手于人,难道这就是杜小姐的能力所及?”
杜歆的脸色立即变得赫红,似是火暴的边缘。
“哼,姓蚩的,别给你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千万青楼院中的下贱贷色罢了!”
昊丰气红着脸色。
“杜小姐,小的青楼虽不进您眼,但也请您注重一下自己的言行,别在小的地方惹事。”
杜歆语带讽刺。
“哦?这般说来,‘万花娇’的青楼老板难道想反口否认诗赛日所定下的规矩了?”
昊丰的脸色变了又变,顿时哑口无言。
见他不语杜歆的神色更显嚣张,指使着在旁的手下把蚩骘拿下。
“别呆站着不动,你们全都给本小姐过去‘请’蚩骘花魁到来陪伴!”
青楼内的人脸色大为惊惶,想出手阻止却被杜歆带来的手下缠身动不了。
蚩骘眼见杜歆的手下越走越近前,脸上的气色也随之变得越为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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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红包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