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争雄乱世 > 第三章 为民除恶

第三章 为民除恶

“怎么办,只要灭了他们,让他们在这个地球永远消失,才解我心头之恨。”

“福哥,你说怎么办吧,兄弟我一切都听你的,即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义无反顾支持你的。”

两人说话间将狗子、小宝及那七八名女子送出普济寺后,五人随机便又折了回来。当看到禅房里的,空虚一伙烂醉如泥,嗡声如雷、横躺竖卧、对外面所发出的任何响声都无反应时,决定为民除恶的福居,刹时,一不作、二不休,对洪大鸣耳语了一通,五人立刻便分头行动起来。

但说福居上前将禅房的门窗由外面封死后,随着大鸣他们从灶房那里搬运到的­干­柴,在禅房四周摆好后,一把火便点燃了禅房,火借风力、风助火势,且由于寺院内的房屋,是相联系的,不大一会,整个普济寺便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噼里啪啦、扑天盖地、火光冲天似的烧了起来。且说时候不大,禅房里随着一声“失火,快逃啊”,紧随着里面的砸门撬窗声便传了出来。

福居与洪大鸣等一直注意着禅房内的动静,看有人带火冲了出来时,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便上前一阵乱­棒­解果了他,自不许任何一个和尚逃出火场去。

话说福居他们等看着火势,直到大火熄灭,检查中当发现禅房内的密室通道被人打开,并借机逃走时,自是吃了一惊,随着一番追查,当眼见就一人逃往回洛城时,心头不由得为此担起忧来。深知自己在这里己经不能存身了,刹时转身在烟熏火燎的残墙断壁上,写下“杀人放火者乃福居也”九个大字后,回身便向洪大鸣讲明了自己的一切,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洪大鸣也是明白事理之人,自然深知这里面的历害,心头虽然不舍,但也无奈。“福哥,我理解你,也明白你的处境,可我心就是舍不得让你走。”

“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我不走的话,别说我不安全了,恐怕就连你们都不会安宁的。”

“福哥那你什么时候走?”

“兄弟,形势逼人,事不易迟,我现在就走,因为我多留一分,对你我都会多一公危险的。”

“福哥,即如此,那我就不在多说了,请你一路保重。”

“兄弟们,后会有期,有缘咱们还会再见面的,你们也要小心行事、多多保重啊!”福居抱拳与四人道别后,随机便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一往无前地向西而去了。

回过头话说从密室逃走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法圆的三徒弟空祥也,他的逃走可说事缘机巧,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他下到密室审问狗子小宝时,无意间把相好的赠送给他的一个香袋子给弄掉落了,半夜中当酒醒想起后,于是便晃荡着到下面寻找去,不想就这一下,而使他躲过这一劫,当他找到后准备上来的一刹那,看到房内的那惨不忍睹的挣扎像时,他自是吓得魂飞魄散、肚中之酒立刻便化成水,不由自主便流了出来,跟随着两腿一软,轱轱辘辘便从上面掉了下来。随着一阵回味反醒过来后,随机便从福居他们出来的那个出口逃了出去。于是,便由了禅房内洞口没有关隔这一个情况来。便由了福居他们发现有人逃走这一说了。

话说吓破胆的空祥慌里慌张逃出普济寺后,背对着冲天的火光,心里是又恨又气,自是慌慌如漏网之鱼、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慌不择路的如同报丧向回洛城急走着,十七、八里地的路程,还不到一个半时辰便到地方,自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空祥与法圆本是臭味相投的一路货­色­,自是熟知法圆此时正在什么地方寻欢作乐,到了回洛城后,那也不去寻找,便直奔了怡红院去了。

时间己是寅时时分,但怡红院里仍然是大门敞开、灯火通明,虽然一切仍旧,但里面却没有了那种人来人往、打情卖巧、喧闹不休、川流不息的人流啦,空祥到达后面对偌大个怡红院空荡荡无有一人、无有一点声音之情况,一时间,自是犯了难,不知到那个房间寻找法圆来,犹豫了一会儿,心急如焚的他刹时拍了拍身上积雪,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喉咙便大声喊叫起来,“法圆师傅,在那里,快出来吧,徒弟我有重要的事情报告的。”他这一喊不当紧,刚刚刀枪熄火的嫖客们正准备休息一下,猛闻后还当有人争风吃醋呐,自是纷纷出门观看来,一时之间,原本安静的怡红院里,顿时便又喧闹开来。

怡红院的老鸨正在房中计算着今晚的收入,闻声立刻便冲了出来,当她出门看到乃是一个和尚时,气得自是怒不可遏,连声怒骂着便轰赶来。“你个死秃驴,真他娘的晦气,呸、呸、呸,深更半夜的你吼叫个啥,你找死啊!”

空祥面对着当头­棒­喝,自是不以为然,理直气壮道;“我、我找师父。”

“你这臭和尚,找师傅不到寺院找去,我们这地方能是你这出家人找的地方吗?”

“可我师傅就在这里,我不在这里找,还能到那里找。师傅,快出来呀,我可真有重要的事报告啊,再晚的话,可就跑啦。”

“你这臭和尚,在他娘的乱喊乱叫,我饶不了你的。”

“老鸨,你只要把我师傅找出来,别说不让我喊了,就是想让我喊,我都不会在这里喊了,”

那老鸨是何等之人,又肯让他搅了生意,在此胡闹,刹时,脸无好脸、气无好气地怒骂道;“臭和尚,你也不仔细想想,你乃出家之人,你师傅他自然也是和尚了,这能是你们这种人寻欢作乐、寻花问柳的地方吗?你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再敢在这里胡闹、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空祥心中正窝着火,面对着喝叱与指责自是不当回事,刹时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喊起话来;“老鸨,别拿大话吓唬人,我不是吓大的,你要不找的话,我可要叫了,师傅你快出来呀,徒弟我真有急事啊!”

“好你个臭和尚,即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六子,你们几个还愣在那里­干­啥,还不动手把他赶出去,难道还等着他给你们敬酒吗?”老鸨自是不信他的话、还当他信口雌黄呐,更没料到他会登鼻子上脸、如此不识相、越闹越凶,气得自是咬牙切齿、七窍生烟,泼口大骂着指挥保镖打手便围拢了过去。

认定法圆就在里面的空祥眼见六、七个标形大汉、如狼似虎地手持着木­棒­劈头盖脸向自己打来,刹时,不等棍­棒­落下,便没命似的逃之夭夭,可虽然跑了,但却不是往外逃,而是往内跑的,切边逃切还一个房门一个房门地拍打叫喊着;“师傅,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杀人放火了。”

一时间,一个跑一群追,如同耍猴似的,把个本来就不平静的怡红院闹得更是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引得众嫖客自是哈哈大笑。

话说到回洛城办事、因天气原因而没走了的法圆,明的是在客店住,暗地里却实在这怡红院里寻欢作乐的。看客一定会问,他即然在此,却为何不出来呐,在此我要说明一下,空祥进来时,一则他正在鸳鸯戏水打得火热,二则嘛,常言说得好做贼心虚,试想一下,因为他本是和尚、本就怕人知晓自己的不轨之行为,自是不想与外人有任何联系,所以外面虽然闹得乱哄哄,他也是漠不关心啦,所以他才一直没有露面了,更自是想不到家中出事,空祥会这时候来寻自己啦,

话说那法圆直到空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拍打中拍到他的房门,才把他从欢腾中惊动过来,当他出门抬眼看到乃是自己的徒弟空祥时,自是吃惊诧异,一种不祥的念头刹时便在脑海里闪现,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他深更半夜来此胡闹做啥,他一个快步便追了上去,一把推倒追赶之人,闪身便把空祥拉进了自己所住的房间里了,不等空祥喘过气来,便动问起来。

“空祥,你闹这么大动静,找我­干­什么?”

空祥猛然见之,一时之间,悲喜交集,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好一阵子才在法圆的再三追问下憋出话来;“师、师傅,咱们全完了。”

“什么全完了,别他娘的云山雾水的像转天­棒­似的,让人措不着头脑,说清楚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咱们的普济寺完了,片瓦无存全完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法圆自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但冷汗瞬时便从身上流了下来。

“师傅,咱们的普济寺被洪大鸣那帮乞丐放火烧啦。”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那么多人,那帮乞丐怎么会得逞呐?”

空祥自是一言难尽,刹时便把事情的起因与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那法圆听罢,自是又气又恨,埋怨道;“空祥,我那时怎么讲的,你们硬是不信,再说,一帮一无所有的乞丐,你们十多个人竟然就你一个逃了出来,你让我说什么好呐,你们真乃无用之才啊。”

“师傅,我们本来是可以对付的,那想到会有一个叫福居的搅在了里面,不然,结果决不会这样的。”

“可当初要是听我的话,能出现这种情况吗?”

“师傅,现在说什么都晩了,你还是看咱们怎么报仇吧!”

“报仇,就咱们两个怎么报啊?”法圆自是一筹莫展。

空祥胸有成竹地问道;“师傅,福居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吧?”

“福居,有点印象,怎么啦?”法圆一脸漠然。

“师傅,你难道忘了官府悬赏捉拿他之事了,”空祥提醒道;

“对、对、对,是有这回事,可那真是他所­干­的吗?”法圆疑惑地问道;

“师傅,咱们现在是要报仇,即便不是他所为也要说成是他所­干­的,如果不借刀杀人的话,仅凭你我之力量别说这辈子报不仇啦,下辈子也报不了的。”

“对、对、对,你说得非常对。”法圆明白他的意思后,刹时拉着空祥便走出了房门,推开偷听的众人,出了怡红院,便直奔守备府衙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黄玉德去了,

黄玉德,回洛城的守备,本是个奴颜媚骨、谄上欺下、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见利忘义、贪财好­色­、无有主心骨、做梦都想升官发财之人。当他在热被窝里闻听到福居正在普济寺打斗的消息时,立让为是借机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喜得他禁不住手舞足蹈,立时便从被热窝里爬了出来,可当他开门看到猛烈的大雪还在飘飘扬扬、无声无息下时,禁不住便是一哆嗦,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鼔,

“我说法圆师傅,雪这么深、下得这么大,这能走嘛?”

“黄兄、黄大人,这点风雪算什么,它不比雨的,即便淋身上也湿不了衣服、坏不了事的。你看我、走这么远,都没事的。”

“法圆兄,这消息可靠嘛?”

“黄大人,你尽管放心,这消息是他与我们交斗时他亲口告诉我们的,我保证千真万确、决对假不了的,而且我们的人正和他打斗呐,我是专程前来报告的,去晚了他就跑了。”空祥指天赌咒、信誓旦旦道;

“你坚信没有听错吗?”

“黄大人,你不细想一下,这个名字在这个时间段里,谁敢拿来乱说啊,除非他不想活了,这要不是我偷听到的话,他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认的。”

“黄兄、黄大人、犹豫不决是升不了官,发不了财的,要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快下令吧,晚了抓不住、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好吧,”黄玉德犹豫瑞三,才在二人的不懈劝说下,集合自己的队伍,一番鼔动与打气,一行才在金钱的吸引下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向普济寺而来了。

天,渐渐亮了,雪也渐渐小了下来,而风却还在刮着,自是让人冷得受不了。一行绊绊摔摔、费了二、三小时才狼狈不堪得赶到了地方,结果不用细说,自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当法圆看着那普济寺己是片瓦无存、且还在冒烟的残墙断壁,自是恼怒得咬牙切齿、怒不可遏,指着那墙壁上的大字便开了口;“黄兄,黄大人这你看到了,这就是证据,我们没骗你吧!”

“这是真的不错,可咱们往哪里抓人呐?”

“黄大人,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知他躲在那里的,你们快随我来吧,”空祥说着领着黄玉德一行便向洪大鸣的住地扑去。

在说洪大鸣他们送走福居,回到住处刚躺下还没睡着,当猛见法圆、空祥带领着官兵如狼似虎、气势汹汹地扑奔进来时,早知会有这么一回他,虽然没有感到吃惊,但也没当回事,心中早己想好对策的他,刹时,起身不动声­色­地问道;“官爷,大清晨天寒地冻的,不知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呀?”

“黄大人,他就名叫洪大鸣,是这一带乞丐的头,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与那福居指挥下所为的。”空祥上前一步奴颜婢膝道;

黄玉德上下打量了洪大鸣一番,眼见他衣衫虽然破烂不堪,但眉宇间却透着一有股威严不俗之气,无形心中便了怯三分,底气不足地开口道;“­干­什么?洪大鸣,你装什么湖涂,你的所作所为,本老爷都己知晓,现在最好一五一十地给我讲个一清二楚,否则,定叫你体无完肤、五­色­无主、四分五裂的。”

“大人,你这话说得我如坠五里雾中,小人愚钝,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即然大人都己经一清二楚,还请大人提醒一二,小人也好想起,以便如实回答。”

“洪大鸣,你勾结逃犯、杀人放火,他们己把你告下了,你最好如实讲出那逃犯现在何处?否则,可是杀头的死罪。”

“官爷,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啊,我想起来了,不过,事实却并不是他们所说那样的,而实际是法圆他们一伙勾结逃犯,掳抢­妇­女、贩卖人口,祸害地方的,我们只是发现后而奋起反抗、是他们斗杀不过、嫁祸于人的。如不信,官爷,我们这里还有人证的,你问问她们就知了。”

“官爷,洪恩公所说的一点不错的,我们就是受害之人,我们愿意做证的,请官爷,为我们做主伸冤除害,”那几个女子刹时挺身而出,据理力争道;

“洪大鸣,你别以为窜通几个人,倒打一耙、就可以混淆黑白、颠倒是非、把水搅混、而躲过这一关的,告诉你,黄大人是不会上你的当的。”空祥猛闻自是吃了一惊,深怕黄玉德听信了他言,眼见犹豫不决,刹时,上前一步便辨析来。

“法圆,你不要以为恶人先告状,就占据了主动权,而后在糊弄一下官兵,他们就会信你的,可事实你是改变不了的,今天你最好老实交待一切,否则,上天是不会让你们永远害人的。”

法圆面对着指责,自是脸不变、心不跳,刹时恶毒地便开了口;“洪大鸣,你当黄大人是三岁两声小孩子呀,狡辩抵赖,他就可以想信你啊,别做梦了,黄兄、黄大人,你不下令,难道要放跑那福居不成,要知那罪你我都担当不起的。”

黄玉德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一时之间,面对着双方的互相指责,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猛然听到提醒,一心只想官运亨通的他,顿然回过神来,刹时便发出了话;“洪大鸣,我告诉你,倒打一耙,狡辩抵赖是行不通的,最好老老实实把福居的去向一五一十交待清楚,否则,后果不用我讲你也明白的。”

“官爷,我不是告诉你事实的真向了嘛,你问错人了,你应该问他们二人才对,什么福居呀,我们连听到没听过,根本不知这人的。”

“洪大鸣,知情隐匿不报,可是要杀头的。”

“官爷,我不是告诉你问错了对象了嘛,”

“洪大鸣,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要是在不回答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官爷,你就是立马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福居,也不认识什么福居的。”

“好你个洪大鸣,即然给脸不要脸,放作排场不排场,那就怪不得我黄某人无情无义了,来呀,把他们通通抓回去。”

“慢着,你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凭什么?就凭你不说实话,你们还不动手还愣住­干­啥?还等他们就束手就擒嘛。”

命令一下,官兵立时便气势汹汹捕抓上去了。

洪大鸣他们自不会坐以待、束手就擒,绰起打狗棍便迎战上去,然而,虽然他们极力反抗。但又怎能抵挡住官兵如狼似虎的抓捕呐,除逃出有五、六个外,其他大多数都被抓到了回洛城去了。

黄玉德自是得意极了,一边审问、一边便把发现福居的消息上报了上去。

话说那朱汉宝当听说福居混迹在乞丐中,而逃避抓捕时,自是大喜,立时便下令在回洛城方园几十里之内抓捕起乞丐来,一时之间,闹得乞丐们风声鹤唳,四处奔逃惶惶不可终日。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