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英自我介绍道;“恩公,我就是您所救当中那个叫柳玉英的那个人啊。”
福居没想到,自是感到高兴,“噢,原来是你啊,这些年过得好吧?”
柳玉英急忙又陪罪道;“还行。恩公,刚才我们冒犯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原谅。”
福居自不想过多追究,连忙道;“事情已经结束,你们快快请起吧!”
“那多恩公宽洪大亮。快,你们速速为恩公备酒压。”孟前、王四二人不敢迟缓急忙便张罗起酒席去。
那柳玉英指挥二人忙碌去,随着便关切的福居的情况来。“恩公,这些年救命之恩,日夜感激,一直都记挂在心,想寻个机会酬谢报达,但却未能如愿,不想,竟如此相逢,实在令人汗颜呀。恩公,这些年,那官府到处张榜悬赏缉拿与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呀?”
福居面对着其发心中自是感慨万千,“嗳,一言难尽啊,”于是就把自己这几年的这一切一五一十叙说,
那柳玉英听罢不觉颤然泪流满面,看酒席已好,随即便请福居从新入座,用起酒饭来。
那孟前交谈中闻知福居要入皇宫后院寻找妻子,自是不觉便把赌友中有一个人,他家有一个远房亲戚在皇宫做太监之时讲了出来。
福居这一路之上,一直在考虑着如何才能进皇宫,因为那皇宫内院,决非将相王府,平常百姓家的,无有门路的他猛闻自如汪洋大海中猛然看到救命之船,抓住立时便穷追猛问开来。“孟老弟,你说的都是真的嘛?”
“孟前为难道;福哥,这个我也是听他们讲的,真假如何我也说不了的。”
福居问道;“那你能带我见他吧?”
孟前坦诚道;“这个当然没问题,明天就可带你见他。”
福居自是感激;“好,谢谢你了,到时亏待不了你的。”随着四人又谈了些闲事,便起席了。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那孟前带领着福居便前往偃师城寻找那吴宝得而来。
那吴宝得二十多岁,身高五尺,体貌不扬,本是个不务正业,伸手不拿四两,见钱眼开,有利便上之人。在赌场玩得正热,猛见孟前叫自己,自是奇怪,不由自主但跟了出来。来到了一酒店内,看里还有人,急忙便见礼来。
三人随着酒菜摆好,几杯水酒下肚,便把话说到正事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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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哥,听孟老弟说你远房一个叔叔,在皇宫做事,这可是真的?”福居怀疑道;
吴宝得傲然道;“福哥,这可当然是真的啦!这事还造什么假嘛。”
福居吹捧道;“如此说吴哥你还是有本事的人物啊。”
吴宝得自歉道;“那里,这个说不上的,不过一般的小事,咱还是办得了的。”
“是嘛,那吴哥,到找过你那叔叔嘛?”福居问道;
“找过一回,那是两三年前的事了,而且还是跟随我的父亲去的。”吴宝得坦言道;
“是嘛,吴哥,那你能介绍我认识你的叔叔嘛。”福居大着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吴宝得自是从未遇到这样的事,也没有办过,一时间面对其所提之要求,自是犹豫不决。钱,这东西谁都喜欢,可一说让做事的话就有点为难了。
那孟前眼见其为难急忙扇风点火,推波助澜道;“吴哥,办吧,你办成了事,福哥,这人我最清楚,他决不会亏待你嘛。”
“是啊,我这人是最慨快利落的,你前期的所有花销都算我的,只要介绍我们认识,你放心,只要开出个价,我都会给你的。”福居自是不惜一切代价。
那吴宝得闻言,眼见只需让他们见面即可,自是不觉有些心动,犹犹豫豫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这个我试试吧,只是我怎么和你联系?”
“吴哥,喏,这是三千文,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的话,到了洛阳城之后,你不管是要钱啦,还是有什么事,你只要对那些要饭的乞丐言语一声,找洪大鸣有事,他们就会通知我,到时我自会寻你去的。”福居交待道;
吴宝得生怕自己无力办成,担心道;“行,咱们可说好,万一我花了钱办不成事,你可不能找后帐啊。”
福居为了让其宽心道;“吴哥,我要不相信你,就不找你办事了。放心办吧,哥不会事后找事的。”
吴宝得眼见对方非常相信自己,信心不觉顿增,自我吹捧鼓劲道;“行,那我明天就去,一定给你办成的。”
“好,那我先祝吴哥马到功成了。”
“来、来、来,咱们一同干杯。”三人一通劝酒吃喝后便分手而行了。
咱不说吴宝得次日去洛阳。但说福居来时从柳玉英口中得知,这几日洪大鸣正在偃师县城的老君庙那里活动,为了让洪大鸣早日得知此事,以好帮助自己,离了席后便在孟前的带领下奔老君庙而去。
二人一路上穿大街走小巷,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便到了那里,眼见三三两两的乞丐们从四面向这个已经破败不堪的老君庙而来时≡是奇怪,跟随那些乞丐便也向里面走去,不想,刚到二进门,两个年青一点的乞丐手持着打狗棍便上前拦截住了他们。“两位,如此面生,你们要干什么呀?”
福居面对着两人的厉声责问,微笑而言,“找人啊,怎么啦?”
“找什么人啊?我们这里面会人你们要找的人?”
福居眼见其不相信,冷嘲热讽地训导道;“当然有啦,没有我们找进来找什么人啊。净开玩笑。”
二人面对着气度不凡的福居互相对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那您找谁啊?”
福居问道;“你们的总帮主洪大鸣,他在不在?”
“这个,他已经离开,不在这里了。”
福居闻听自是吃了一惊,追问道;“是嘛,那他去那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们两个怎会知道,要会你得问我的头去。”
福居闻听急忙追问道;“是嘛,那你们的帮主在那里?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金大莱,正在里面收例供呐!”
“是嘛,那谢谢你们了。”福居说着二人抬腿便进了二进门向里面走去,院子站着二、三十个叫花子,正三三两两、轻声细语地交谈叙说讨饭要钱的辛苦。福居二人的进入自是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他们巡视了一下,眼瞅外面之人群中并无要寻找之人,抬腿便向中间庙房里走去。不想,刚到门口还未等走进去,一声声怒骂伴随着“劈哩啪啦”的鞭子声便从里面传了出来。“你这老而无用之东西,别人能要够交上来,为什么你就不能,我看分明是你暗中私藏,不愿上交,不揍你你是不知马王爷三只眼的。”
“金帮主,我没私藏的,真的已经尽心尽力,你就饶了我吧。”
“饶你,这例供还交不交啊,来呀,狠狠打。”
进得门的福居一眼看到二、三个人正穷凶极恶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抽打着一个老头时,气得自是怒不可遏,刹时,也不管三七二一大吼一声“住手,”一步上前,趁其不备,飞脚便将那正在打人两、三个踢翻在地。开口便怒气冲天地向正中不用问便知那就是金大莱之人发问来;“金大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人高马大的金大莱一脸横肉,自没料到半路上会杀出个程咬金来,面对着福居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其貌不扬,貌不惊人,立时,便脸无好脸,气无好气地发了话;“你什么人?净敢来这里捣乱,你活得来耐烦了。”
福居伸手便将那老头从地上扶了起来。“金大莱,我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但你这样对待他们,就不对,他们不是你的奴隶,只是你手下。”
金大莱眼见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刹时恶狠狠道;“老子我要怎么样,这里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的,你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否则,我没那么好的耐性的。”
福居眼见其毫无悔改之意,自是更加生气。“金大莱,如此说,你是要一意孤行,不听劝阻了。”
那金大莱自是气恼极了,冷若冰霜道;“小子,费话少说吧,即然你敬酒不吃罚酒,那就怪不得了,来呀,给我狠狠揍他。”
金大莱一声令下,他身旁及刚才打倒之人,五、六个摩拳擦掌,张牙舞爪便向福居扑打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深知不狠狠教训一顿,他们是决不会收手的,刹时,闪展腾挪,指东打西,三下五去二,几里咣当,便将六人放倒在地了,随着绰起地上鞭子便向金大莱打去。
金大莱根本没有想到手下会那么不经事,更不防福居出手那么快,急忙便连连闪躲,然而,那没密如雨点的鞭子,一个没防住,便被打倒在地了。
福居岂容他从地上爬起,上前一脚踏住,便一鞭接着一鞭抽打起来,且边打边叱责,把个金大莱骂了个狗血淋头,一无是处。
那金大莱开始还挺住,没有吭声,但随着不久,便当不过,哭爹叫娘求饶起来。
福居看其已无了人样,这才住手,“金大莱,你给我听好记住了,今后不管他们如何,你都不许再这样对待他们,如果让我知道,再有这事发生,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金大莱自是连连答应着,但心里却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吞了福居,耳闻福居放话后,想急于离开老君庙的他起身从地上爬起,急忙便连滚带爬,慌慌如兔子似的向门口逃去。
“金大莱,你给站住,我还有事要问呐。”
福居看金大莱将要出门的一刹那,猛然想自己来此的事来,急忙便喊叫住了他。
那金大莱还当他再打自己呐,吓得自是浑身哆嗦,脚步立刻便格然而止。
“金大来,他们都说你知那洪大鸣的下落,并能很快通知他,真不?”
“是,真的。你要做什么?”
“麻烦你通知洪大鸣,就说福居要找他,请他速到洛河边的孟家酒店,就行。”
“行、行、行,我一定通知到的。”那金大莱回答完,也不顾他人如何,带领自己的那五、六个人也不在收例供,急急如丧家之犬,慌慌如露网之鱼,便匆忙离开了那自觉羞耻的是非之地了。
福居办完了自己的事,随即便又回到孟前等起洪大鸣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咱不说福居在孟前家那里等待,也不说那金大莱,遭此恶打恨之入骨,为了报仇雪恨,借通知洪大鸣之机从洪大鸣口打听福居之情况,更不说当金大莱得知福居乃朝廷通缉之罪犯时,立刻便踌躇满志暗暗地筹划报仇之事。但说洪大鸣当得福居在寻找自己时,自是立刻便马不停蹄便寻了过来。
那洪大鸣与福居二人相见自是欣喜若狂、激动不止,当一番询问得知福居之事后,自是义不容辞、毫不犹豫地立刻便传下话协助福居调查救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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