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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将计就计

话说福居回到客店后,疲劳不堪的他连衣服都懒得脱,便一头便躺在了床上将被子胡乱盖在身上睡下了,但由于心里一直思量着营救洪大鸣之事,自是翻来覆去、久久难以入睡,就在天将亮时,眯眼刚刚入睡的他,突然被外面的响动惊醒后,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吃惊一跳的他当发现天就要亮时,急忙便从床上爬起,胡乱洗了把脸,连衣都没换,便慌里慌张起身前往监狱那里寻找营救洪大鸣的路子来。

列位一定会问,不就劫个狱嘛,还寻什么路子啊,列位不熟悉监狱构造的,也许认为容易,但熟悉的就不那样认为了。咱们首先介绍一下这监狱的座落位置及布局就明白了。它设在府衙大堂口的西南角,是个不大不小的方形四合院子,整个监狱由围墙、外监、内监、刑房、班房、狱神庙等组成。它虽然也是面南座北,但为了提审犯人方便,它的大门设在大堂口右角处,与大堂口紧紧相连。入口处的照壁把大门堵得严严实实,从外面你是看到里面的任何情况的,从右侧进去后,那通道狭窄不说,而且还要接连走过四个呈直角的拐弯,穿过那一道比一道还窄小的五道门秘道,你才能来到那条一米多宽的南北通道上,那通道的两边则是低矮的普通牢房。虽然普通但防守却是非常严格的,牢房顶檐之间,通道之上,编织密布着牢固的铁丝网,而且那网下面还挂着无数个铜铃,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响声大作、闹得人人皆知的。那条南北过道的南头,正对着的是狱卒的两间值班室。西侧则有狱神庙,狱神下面的墙基处,有一小门,则是死尸洞,又叫拖尸洞。过道的北头左边,则是死囚牢的大门,那死囚牢门且还是双门双墙,进去里面也是一个方形的小四合院子,四周围墙高有一丈八,厚约一米七,内灌流沙,自是让人根本无法打洞外逃。列位,设备防守如此严格,这能不让福居发愁担心嘛。

闲言少叙,话说福居到达那里后,围着监狱便在它的北南西三面查看起来,当他一番寻看,发现监狱院墙的西侧那个拖尸洞,扒开后可以与外面相通时,自是让他欣喜若狂,为了探明那洞口的情况,刹时,也不顾那里­阴­暗肮脏,飞身便扑了过去伸手摸探那些砖头的情况,当他一番查验,发现那些所彻的砖头利用钢刀活动几下便可以拿掉扒开时,自是心喜,有了这个发现,不由得便坚定了劫狱之信心,为防别人发现自己的计划,连忙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里,回客店准备去了。

天很快便明透了,虽然已经大亮,但日出东方的太阳并没有出现,天空仍旧是­阴­沉沉,北风凛冽,寒气刺骨。不仅没有一点变暖之迹象,反而还有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也,自是令人不寒而栗也。

福居回到客店,吃罢早饭,便计划准备起劫狱所用的一切东西来,当他一阵忙活,费了好大一阵子,将所用的一切准备好后,看天­色­已快中午吃饭时,无所事事的他随即便躺在床上眯缝着双眼休息起来。不料,胡思乱想着劫狱之事竟睡着了,且这一睡下,便是五、六个小时,当他猛然从美梦中醒过来时,自是大吃了一惊,思虑还当误事他急忙翻身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一番查问得知才刚刚下午申时时分时,他激动不安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眼见离行动时间尚早,便不慌不忙地上街吃饭来了。街上的行人、由于天气寒冷的原因,自是不太多。此时还不是吃饭的时间,那些饭店里,人不太多不说,有的几乎没有。福居一阵行走,寻了一饭馆要了满满一桌子饭菜后,便不慌不忙、细嚼慢咽地吃将起来。

天慢慢暗下来了,漆黑的夜幕正一步步降临下来。福居费用了二个多时辰,吃罢这顿即不能叫着午饭,也不能叫着晚饭的大餐后,心中还有些不放心的他便走出饭店寻看杨兴、赵勇二人的情况去。

那杨兴、赵勇两人根据福居的要求,马不停蹄地忙活了大半天时间,已经将人员全部安排到位,正在房中揣测着如何劫狱,猛闻福居到来,二人连忙便出门迎进房来。

福居与二人一番客套,随着落坐后,便动问起事情进展来。”两位弟兄,情况怎么样,人手员都组织好了吧?”

两人沾沾自喜齐声道:“福哥,放心吧,我们已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只要你一声令下,现在立马就可行动的。”

福居闻讯,忍不住心中喜悦,夸赞道:“是嘛,那太好了,你们真能­干­啊。”

赵勇忍不住着急地道:“福哥,咱们什么时间动手啊?”

福居眼见他们人手都已组织到位,心头自是高兴,刹时,便向他们安排起具体的行动事向来。“兄弟,着什么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事情一步步来、、、、、、。”刹时,便向二人安排起具体的营救事向来。当一番交待,行动中的接应之事由杨兴带人担当,放火掩护之事由赵勇带人执行后。

二人为了行动时得心应手,立刻便准备起所用的器械来。

是夜三更时分,当谯楼的钟声准时三更响起,约定好行动时间的三人,自不管这漆黑的冬夜,冷风飕飕、寒气逼人。看时间到点后,立刻,便悄无声息地分成两队向洛阳府衙边的监狱走去。

但说福居一马当先,不多一时,便到了洛阳府衙那里了,当他围着监狱那一方一番寻查,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外,随即指挥杨兴等人注意警戒后,计划早已在胸的他随即便独自往拖尸洞那里走去,面对着那有些松动的墙壁,他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钢刀,立刻便小心翼翼地又挖又撬地扒拿起上面的砖头来,随着一阵紧张的工作,将砖头扒掉后,他匍匐着身子便缓慢地向监狱内部爬去。

天,不知何时无声地下起了雪,而且还有越下越大之势也。监狱内除狱卒的值班室有火有光外,其他的自是漆黑一片。

且说福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拖尸洞爬了出后,稳定了一下心情,随即便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向狱卒的值班室摸了过去,当他点破窗纸发现里面有三、四个狱卒还没睡,正回着火炉喝着小酒轻声细语地闲聊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里面的狱卒定会因天寒地冻早早睡下的,自己进房窃得虎头牢的钥匙便可救出洪大鸣的,全身而退的≡万没料到情况会超出自己的预料,眼见不改变原定之计划,已经不行,刹时,移身来到门口后,抬手便敲门诱引他们出屋来。

那四个狱卒正无所事事、海阔天空地喝酒闲聊,猛闻敲门声自感诧异奇怪,一个个面面相觑后,离门最近的那个狱卒忍不住寻问着“谁呀?”起身便开门查看去。

福居正巴不得他们一个个出来,眼见有人开门走出,自是心喜,不等他看清外面的一切,便一不作、二不休,说时迟,那时快,飞扑上前一个冷不防,伸手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那狱卒猛然受击、­性­命嘎然而止,一切顿然失去动力,身子骨刹时便不由自主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了。

那屋内之人还当他醉酒、不小心跌倒呐,“王老弟,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喝多了?”说笑着便又从里面走了一个人出来。

福居自不会让他明白怎么回事,一步上前伸手便结果他,随即不等房内二人在有所反应,挥刀飞步便扑了进去。

那两人正在诧异,猛见寒光闪闪的钢刀飞扑而进,自是吓坏了,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推翻火炉,便没命似的乱躲乱闪起来。

福居自不许他们逃之夭夭,挥动钢刀,伸手便结果了一个,而后,飞身上前抬腿便将另一个正往门口逃走之人踢倒在地,踩在了脚下,挥刀便逼向脖颈而去。”小子,想逃,没门的。”

那狱卒吓得立时脸如土­色­,刹时便磕头如捣蒜地求饶起来。“好汉爷,你可千万不能杀我呀,我上有七、八十岁的行动不便的老母,下有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杀我就等于杀我全家啊。”

“小子,少给我那么多费话,只要你老实配合,保证不会杀你的,否则,定叫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

那狱卒在钢刀的逼迫下,自不敢反抗,不由自主便连声答应了下来:“是、是、是。我一定配合的。”

福居低声威严地吩咐道:“去,把虎头牢门的全部钥匙拿来,带我开门去。”

“是、是,”那狱卒不敢怠慢,连忙从地上爬起,回身便取下了挂在墙壁上虎头牢的所有钥匙,转身带领着福居出门沿着那条狭窄的南北通道向虎头牢走去。

那虎头牢门只有一米多高,低矮碰头不说,而且还双门双墙,自是防守严密。

福居进了虎头牢的那个院落后,寻找到关押洪大鸣的那个牢房后,立刻便命那个狱卒上前将牢门打开了,而后,一把将那狱卒推进后,随即便也跟了进去。叫喊起洪大鸣来。“大鸣,大鸣你怎么样啊?”

牢房内­阴­暗潮湿、无光无火,那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的洪大鸣因天气寒冷之原因还没有睡下,当猛闻熟悉的喊话声,自是惊喜万分,刹时,也不管那沉重的脚镣手铐,浑身的疼痛,跃身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便扑了过去。“福哥,我在这里。”

福居面对着浑身伤痕累累的洪大鸣艰难扑来,急忙伸手便搀扶着了他,当眼见他浑身上下还带着刑具,立刻便急令那狱卒打开拿掉了它。

洪大鸣面对着此情此景自是激动不已,抓着福居的双手,自不知说什么好了。

福居深知此地不是长言叙谈之地,说了句“兄弟,你还能走吧,快随我来吧。”且不等其回答,也不管那个狱卒如何,便连拉带拽、架搀着洪大鸣冲出虎头牢,向那拖尸洞奔去。且一到洞口,立刻便向洞外接应的杨兴发了信号。

那杨兴早就做好了准备,闻讯后立刻便前外拖尸洞那里接应去。

且说那狱卒面对着眼见的这一切,自是后怕连连。但不多一时,便回过神,他深知这事关重大,如不及时报警求援的话,自己将来很难说得清楚的。偷摸中看福居二人走远后,急忙便冲击牢门,拉动狱内警报,并叫喊着,“劫狱了,有人劫狱。”向外人报起警来。那喊声又如晴天霹雳,立时间便震惊了整个监狱,刹时间,监狱内的守卫们立刻便手举着火把、由外面如飞般冲了进来,分头四处搜捕起来。

话说福居正在协助无力行走的洪大鸣往外爬,猛闻喊叫后,又见许多守卫们手举着火把如飞般搜捕过来时,自是吃了一惊,催促洪大鸣赶紧往洞外爬后,起身挥刀一个哪吒闹海,便将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兵丁砍倒在地,回身看洪大鸣已经出洞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下了去,面对着接踵而至的官兵们,深知自己已无法在从那里出去,转身便一不作,二不休迎着那些穷凶极恶、如狼似虎的官兵们砍杀了过去。

那些官兵自是不防,立时,便阵脚大乱,刹时,便如无头苍蝇似的,乱躲乱闪去。

福居一通胡砍乱杀冲乱了官兵的抓捕后,自不恋战,一连几个起跃,连踢带打将挡路的官兵打倒后,立时快步如飞般沿着监狱的通道,便向监狱的大门逃去。

那当官的主将一见,自是阵脚不乱,立刻便向外围发出了求援增兵之信号,而后,组织没有受伤之人嗷嗷叫喊着,便追赶了上去。

且说监外的杨兴接讯将洪大鸣救出后,耳闻着监狱内的喊杀声,深知福居陷在监狱定然凶多吉少的,先派五、六个人将洪大鸣抬走后。随即便向赵勇发出了掩护之信号,而后,带上所剩之人便接应帮助福居去。

那赵勇带人早已准备妥当,一直注意着监狱那个方向的动向,当接到杨兴发出讯号后,自不敢迟疑、怠慢,急忙便令人在洛阳府衙的后院及三堂内,放起火来,天­干­地燥,风助火势,火借风威,不多一时,两团火光便如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照亮了大半个洛阳城。惊得那些正要加入围捕的官兵们,一时之间,不知顾那个好了。

话说福居冲打奔走中,猛然看到火光后,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眼见掩护自己的行动已经开始,自是心喜,打杀冲破官兵阻击的信心不由得更足,下手不由得更狠,趁着官兵们犹豫不决之时,几个冲出便杀了监狱,来到了大街上,正当他心喜着准备趁着夜­色­往东逃之夭夭时,随着一声马嘶、跟随着一声怒吼便在他前面不远处传了过来:“福居,你那里走?”紧跟着就见无数个武装整齐的官兵们由前后左右,如狼似虎般将自己团团给围了起来,吓得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当他抬眼看清来人时,不用讲,一切便顿然明了啦。

来人不是别人,乃左龙虎统军韩勍也,他高骑大马,一身白­色­戎装,在火光的照亮下,显得自是威武无比。他的突然出现,也许列位会有些不解,其实事情说开了也就没啥奇怪的了,咱们上文不是讲过这韩勍已知晓福居要劫狱这事嘛,他虽然因为自己的迟缓还没有来得及加派兵丁,但却派人时刻注意监狱的动向,当他猛然接到劫狱的消息后,虽感吃惊,但却并不奇怪,已有准备他的随即便传令自己的左龙虎由四面赶来不说,而且为了一战成功,并亲自带队赶了过来,自万万没有想到正好赶在福居冲出监狱的来到大街上这一刻,面对着猛如恶虎的福居,高骑大马的他指挥着百十多人的队伍,将其团团包围后,冷笑着便开了口:“福居,多日不见,你还好吧?”

福居面对着韩勍的重重包围,虽感吃惊,但却并不惧怕,冷笑着挖苦回敬道:“谢谢关心,托你的福,过得非常好的。韩大人,这几日不见,是不是天天躺在被窝里,都在算计怎么捉拿我呀?”

“福居,真想不到你如此高看自己,真是不知量力呀。今天,你最好不要在做无谓的反抗,否则,后果不用我说你也明白的。”

“韩大人,就你这百十号人,想留我是不是太少啦。”

“福居,你不要太高自己了,告诉你,今日你想逃走,比登天都难的。”韩勍说着挥手下令便着部下围攻抓捉拿过去。

“是嘛,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留我的。”福居自把这一切放在眼里,说着挥刀一个‘恶虎下山’,便向手持着长枪,围攻而来的士兵们砍打了过去。

一场旗鼓不相当的战斗的开始了,自是杀气腾腾,风起云涌,雨大浪高也。

浑身血迹,已经多处受伤的福居还当他们定然不堪一击的,自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开始时还能从容应对,指东打西,左杀右攻的。但没过多久,情况便翻转急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掉头,伤痕累累的他手中的钢刀不仅在攻击被打掉不说,而且包围圈还一步步缩小了,害得他自是捉襟见肘、左支右绌,顾此失彼,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常言人不该死有救星,正当他无招无式、水多面少,处在九死一生之际,一阵乱砖乱瓦乱石乱土,又如狂风暴雨般、有目标地从四面八方落了下来,打得众官兵们一时间自是顾头不顾腚也。

列位,不要奇怪,也不要费解。这一切并非神仙所为,也不是天外来客所­干­,而是,杨兴、赵勇二人指挥所为也。上文咱们说过那杨兴、赵勇本是做接应与掩护的,当他们一番行动吸引了不少官兵去救火,为福居减轻了不少压力,当回头看到福居冲出监狱又陷入困境后,面对着武装­精­良的左龙虎军,深知自己这几个人如果硬冲硬打的话是,是根本不顶事,一番合计,于是便想出了这个打狗之招来,于是便调动自己所有力量,发动这场绝无仅有的突袭。

话说福居面对着这种情况,深知必是杨兴、赵勇二人所为,自不会视若无睹,而坐失良机,刹时,便借着这大好的机会,趁着官兵们自顾不暇之际,冲破他们的包围,一路踢打阻拦之人。如飞向东奔去。

那韩勍高骑大马、如同鹤立­鸡­群,冷不防受到众多砖头、石块的打击后,一头便从马上栽了下去,恨得他自是咬牙切齿,正当他起身准备派兵四面抓捕时,猛看到福居冲破包围如飞般向自己这方跑来时,自是大惊,指挥大叫着便亲自迎挡上去。

福居已经有气无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才冲破包围,又岂肯在让他们包围住自己,他决定鱼死网破后,大叫着迎着阻挡韩勍便如猛虎下山般、挟带万霆风雪冲了过去。

那韩勍眼见其来势凶猛,如不相让,必会两败俱伤,急忙闪身便让开了前行之路。

其他人一见,自是纷纷效仿,无人与之上前拼命也。

福居自是大喜,也不恋战,趁着这有利之时机,几个起跳便冲出了包围圈,在乱石及砖块的掩护下,甩脱追赶便消失在正在飘雪夜空里去了。

那韩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计划好的事情,结果会是这样,虽然气得怒火中烧,但有气无处发,面对着越下越急,越下越大的暴雪。脸黑如锅底的他一番沉思后,随即便传令全城搜捕捉拿福居来。

话说福居在赵勇、杨兴二人的巧妙掩护下,逃出韩勍的包围后,一番奔走与两人会后,深知韩勍决不会就此罢休的,必会利用金大莱来个全城大搜查的。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更为了防备金大莱的发现,三人一番商量后,由杨兴留下监视城内动静,赵勇连夜便利用自己早前安排好的路子,趁着扑天盖地的大雪正狂飞乱舞之际,借着黎明前的黑暗,和福居一起,套马赶车,护送着洪大鸣便从东城门出城后,为了能安安静静地养伤,立刻便往首阳山的方向去了。

雪,无声无息、狂飞乱舞、扑天盖地、下得更大更猛了。

话说那韩勍派人折腾了大半夜,一无所获后,不甘心失败的他虽然传下海捕文告,但深行偌大个洛阳城,几十万人口城池,想要搜寻抓捕二人,但凭文告自是如同大海捞针,是跟本不行,必须得用其他方法才行。刹时,立刻便命人将金大莱传叫了来,寻问起方法路子来。“金老弟,昨夜的事,我想不用讲你也知晓了吧。”

“知晓了,昨天晚上你们大肆搜捕就已经知晓了。”

“即然你已晓,那我也不多说了,你看怎么抓捕他们吧?”

“韩大人,这个眼下我无法回答你,因为从大前天到现在我都没有和他们联系了,你让我立刻回答,这个我是办不到的。”

“是嘛,那你让我什么时候抓人?”

“这个,请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让你一步到位,永绝后患的。”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你快去办吧!”

金大莱答应着走出韩府后,立刻便寻业内之人打听洪大鸣他们的下落去。

福居等人顶风冒雪逃出城,在首阳山下的一个小村子里寻了户人家住下后,便一边注意着城内的动静,一边安安静静地养起伤来。

但说那福居是居安思危的人,面对着这个陌生之地,自生怕官府发现后因不熟悉地形而不能全身而退,也不与人说起,便在养伤中也不管积雪还没有化掉,便装作看雪景之样独自外出熟悉起这首阳山附近的地形来。以便危及好从容而为。日子表面虽然过得风平浪静,轻松自在,逍遥快乐,但暗地里却风翻云飞、潮流涌动。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半个多月便过去了。

话说福居身上的伤也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好却了,在拼搏中他虽然伤痕累累,差点把命搭上,但越挫越勇的秉­性­使他不仅没有因失败而垂头丧气,反而在休整养伤中,暗暗盘算起如何进宫营救妻子张玉凤之事来。然而,正当他随着自己伤势的好转、计划准备先行派人联系真宁公主朱宝珍,为营救妻子张玉凤探路之时,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发生了。

话说这日戌时时分,伤已经好有五、六成的福居吃罢晚饭,正坐在灯下计划着准备明日派人进城打探联系真宁去,猛见满头大汗的杨兴风急火缭、急急冲冲而来时,自是吃了一惊,深知如没有急事,他是不会亲自的。急忙起身便为其沏茶倒水来。

“福哥,不好了,那金大莱已经知晓你们藏在这了,可能明天他将会引领着韩勍前来抓捕你们的。”杨兴大口喘着粗气,一ρi股坐下后,不等询问便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讲了出来。

福居虽感吃惊,但却并不奇怪,因为他早就预料到会有此一遭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本想等自己身上的伤完全好透后,在行收拾金大莱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伤还没好利落,金大落便急不可待地找上门来了。他深知如不把金大莱这件事解决的话,自己进城营救妻子一事那是想都不能想的,面对着这新情况,刹时,冷静道:“杨兴兄弟,不用慌,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讲?”

杨兴接过递来的凉茶,一口气便喝了下去,随着长长出了口气后,便慢慢讲叙起自己发现的经过来:“福哥,是这样的。今天未时时分,我监视金大莱时,发现那刘海江离开金大莱住地时,不仅喝得醉熏熏的,而且还腰中还带了不少的钱,我深知那刘海江本是个穷困潦倒的好赌之人,自身决不会有那么多钱的,为了摸清那钱的来龙去脉,于是,我便将其引到一个酒店,套话打听起钱的来向来。那刘海江得意忘形、酒后吐真言,不仅将金大莱出重金寻找你们下落之事讲了出来,而且还就他们已经交易成功,已即明日那金大莱见到你后,再付另一半钱给他之事都讲了出来。酒足饭饱后我看刘海江往这个方向而来时,我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的,于是便连夜赶了过来,情况就是这样的,福哥,你看怎么办啊?”

“原来是这样,如此说那金大莱极有可能的。”

杨兴坚定道:“是的,福哥,我在城内监视他这十多天,他为了寻找到你们的下落,早就快发疯了,现在有了这个消息,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金大莱明天一定会借用探视你们的机会,引领韩勍带人抓捕你们的。”

福居不由得暗下决心,决定除之而后快也:“好,即然他愿意自寻死路,那咱们就利用这个机会成全他,随我来。咱们找大鸣他们合计一下了,明天就让他自动露出狐狸尾巴,决不能在让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在胡作非为的祸害人了。”

杨兴诧异道:“怎么,福哥,金大莱是内­奸­这件事,你们还没告诉洪哥啊?”

福居不明白地答道:“是啊,怎么啦?”

杨兴奇怪不解地问道:“那你们这么长时间里都在­干­什么,怎么没告诉他呀?这事应该让他早知道才行。”

福居抱屈道:“兴弟,你没想想,这些日子我们是怎么过的,天天担心掉胆的,那有什么时间告诉他这些呀,在说就是现在告诉他也不晚的。”

两人说着喊上赵勇便往洪大鸣的住房走去。

洪大鸣身上的伤虽然大面积还没有完全好,但大体上来说已没有什么大碍了,已可以独立行走了。他在房内正铺床准备休息,一见福居、杨兴、赵勇三人进来时,自是非常高兴,转身招呼三人坐下后,便边沏茶边向杨兴关切地问询起来:“杨兴,好几天没看见你,你什么时间过来,冰天雪地里路上还好走吧,城内情况怎么样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啦?”

杨兴接过其递来茶碗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道:“洪哥,你说的一点不错,是有事情发生了,我这么急着过来就是要通知你们的。”

洪大鸣诧异地问道:“是嘛,那发生什么事情了?”

杨兴直来直去、开门见山道:“洪哥,明天金大莱将带领着韩勍来偷袭捉拿你们的,你看这事怎么办?”

洪大鸣闻言自是吃了一惊,立刻便满脸狐疑地质问道:“你说什么,金大莱要带人偷袭捉拿我们,你没胡说开玩笑吧,他怎么会捉拿我们呐?”

杨兴一脸郑重道:“洪哥,这一点不错的,没和你开玩笑的。我都查清楚了,不然,我不会这么急着赶来通知你们的。”

“大鸣兄弟,他说的没错的,经我们的调查,已经证实金大莱就是那个向官府通风报信之人也。”福居Сhā嘴证明道:

洪大鸣还是有点不信那会是真的。“什么,金大莱就是那个内­奸­,那你们有真凭实据可以证明吗?”

福居无奈道:“这个暂时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保证,这消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决对是真的。”

洪大鸣担忧道:“福哥,没有证据,咱们可不能仅凭道听途说,就捕风捉影,凭空捏造啊,不然,那样会要人命的。”

福居开诚布公道:“大鸣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不会凭空捏造指证他的,更不会用不真之事,来陷害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利害关系之人的。实话告诉你,在救你之前的那一夜,我夜探韩府之时,就发现了他正在向韩勍报告着我准备劫狱之事呐,当时为了利用他给韩勍传递假信息,而便于救你,故才按压没有收拾他。更为了能从韩勍那里打叫到抓捕咱们的最新消息,在咱们撤离洛阳城时,我特意安排杨兴留了下来,让他注意着金大莱的动静。这几日,由于注意力一直放在躲避韩勍的搜捕上,且你我又都在养伤,也就把这事忘了告诉你。现在金大莱已经知晓咱们的藏身之地,明天他将已探望你的名义,引韩勍带兵抓捕捉拿咱们来,你看,咱们应当如何应对呀?”

洪大鸣沉思片刻道:“福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和咱们一心也就算了,但咱也不能让他祸害人的,事情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兄弟我一百个支持你的。”

“大鸣兄弟,我的意思是这样,他名义上不是要来探视嘛,咱们就利用他探视这个机会,给他设个局,然后,在如此这般,让他自动露出狐狸尾巴,你看如何?”福居于是便把自己刚想好的计划全盘端了出来。

“行,那你们就执行吧,我会全力配合的。”

“好,”福居说着便连夜调配安排起杨兴、赵勇等人明天的行动来。

这正是:设下牢笼计,要捉险恶人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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